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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吓了大跳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钱二宝说话向来不弯弯绕绕,“我看明天院墙和柴房屋顶能同时搭瓦,到时候我分两批人分开工,也好好工期缩短些,丫头你看柴房里可有什么重物要搬运,我让兄弟给你出一把力。”


倒不是他想少挣些钱,就是他年纪也大了,工期长对他身体也不好,他不妨卖杨新语这样一个人情。


至于使唤工人搬些重物,更是小菜一碟。


杨新语笑道,“那自然是最好。”


倒不是她搬不动,就是她不想贺子君插手,有人来弄省得轻松。


钱二宝便对几个工人,招了招手道,“别急着走,来给东家搬些东西。”


杨新语看得出周家兄弟是不大乐意,两人互相对视一眼,这才跟着冯大吉二人往柴房里走。


想来他们觉得自己是瓦匠,而不是工人,不愿做这样的苦力。


可在杨新语看,瓦匠还不一样是工人?若一定要比,他们还不如普通的工人。


因为工人瓦匠木匠的活一样上,她看他们做得也不差,想来就是年数短,不及周家兄弟这样的名声好。


所以杨新语就当做没眼力劲,指了指屋里的米缸,说道,“也不多,就这些东西。”


东西是不多可块头重,周家兄弟各抬了米缸一角,愣是没把东西抬起。


兄弟俩有些尴尬,“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怎么这么沉?”


“没什么,就是一些吃的东西。”杨新语说道。


请工人来之前,她把晒干的咸鱼,腌好的兔肉都放进了米缸里,还有一些食材,比如说精米粗面之类的。


说多不多,最起码也有几十斤,再加上米缸自身的重量,自然是沉。


冯大吉说道,“周大哥你们手往边上移一移,我们也来一块搬。”


他和赵达艰难的把米缸一抬,勉勉强强把东西抬起。


周大发一边走,一边问道,“东家,你这要放哪间屋里?”


贺子君跟在一旁,说道,“就放我屋里吧!”


杨新语第一次见他做决定,有些意外。


左右一想,定是他觉得他经常在家,放在他屋里更加安全,她又有些失笑。


可说到底杨新语才是东家,贺子君的话谁也没听进去,四人在两间屋前忽的一停,听到杨新语说道,“就按我弟说的做。”


四人这才合力,把东西往右边一间屋里搬。


留下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像是晒干的果干就放在院子里,反正不会有人偷。


等做完这一切,她笑道,“麻烦钱爷爷,还有几位大哥。”


工人哪敢不给主家面子,一听连连道,“都是应该的,东家。”


不过看神情,都看得出周家兄弟很急切想走。


她也不为难人家,便道,“好了,大伙都回家吧!”


等人各自走远,杨新语从篮子里拎起那只肥野兔犯了愁,这次还是烧汤?可今天中午吃了一顿辣辣的肥肠,她忍不住想尝一次辣兔肉。


想到这里,她转身问道,“阿弟,你可想吃辣的兔肉?”


贺子君一想到那种辣到爆的感觉,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像中午那种辣吗?”


杨新语笑眯眯道,“对头。”


贺子君歪了歪脑袋,一脸认真道,“那我想吃。”


那就各做一半,反正这次她不腌了!


想到这里,杨新语立马把兔子扒皮抽筋。


贺子君瞧她随手把兔皮一摔,有点生气道,“阿姐,兔皮可以拿来卖钱,你忘了吗?上次我们卖了有一两。”


杨新语没想到自己还给一个小屁孩教训了,哭笑不得道,“我没乱扔,就是放在那里。”


“那还差不多。”贺子君嘀咕一声,把兔皮拿去洗干净,飞快塞进米缸。


反正家里什么值钱的玩意,都放在这里面。


杨新语还是一样给兔肉除腥,只是后续的步骤有一些不同。


上次她去县城,特意买了些酒,这时候正派上用场。


把兔肉洗净切成小块,倒进酒和盐,腌制一盏茶的时间。


锅内放油把姜和蒜爆香,放进兔肉翻炒。


炒至肉成微黄色,就可以把香料和干辣椒放进去煸炒。


杨新语格外控制了火候,让贺子君掌的小火。


等差不多炒出味道,她又往锅里倒了少许水,煨到水差不多煨干。


这样一道麻辣兔肉就大功告成。


想到还得招待伤还没好的某人,杨新语决定再做一道腰花汤,另外煮些精米。


余下一半兔肉他就打算做给工人吃,留着明天煨汤。


等她做好菜,天色刚黑。


点亮刚买的油灯,贺子君低声念叨,“阿姐,要是我们有田多好,就不用特地去买油。”


不只是用的油,还有吃的油,一些果蔬也不用花钱买。


杨新语何尝不是这么想,她叹了口气道,“再等等吧!”


贺子君舍不得用油灯,一吃完就回屋睡觉去了。


杨新语去他门前轻轻喊了两声,见他没有动静,这才用篮子准备好饭菜,准备去后山一趟。


只是她刚走出家门,就见门外那棵大树下嗖的飘下来一个影子,把她给吓了一大跳,险些叫出声。


好在那影子及时出声,“杨姑娘是我。”


杨新语听得出那是苏惜归的声音,很是气恼,“苏公子,你能不能别总是突然出现?吓死我了!我早晚有一天,要被你吓死了!”


苏惜归低低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吓到你。”


今夜月色没那么好,远远的只能看见他一个模糊的轮廓。


待那身影渐渐走近,杨新语这才看清是苏惜归无疑。


只不过他不知从哪换了身行头,束发青绿色的长袍,显得他倒像是文弱书生。


杨新语没好气道,“你怎么突然来了?不是说好了山洞见吗?”


苏惜归深深看了她一眼,不急不缓道,“后山到底是危机四伏,我思考再三,还是担心杨姑娘再遇危险,便来此等你出门。”


那眼神分明在说,上次你遇到野猪还想逞能,我还能信你?


杨新语底气不是很足,哼哼道,“那还多谢苏公子体贴。”


她格外咬重的体贴二字,说出口她就觉得后悔了。


她怎么感觉这语气,怎么有点埋怨他从前不够体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