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其实我早已想好了对策,办法很简单而且也很管用,但这事必须在你同意的前提下我才能实施。”
东生说。
“你说吧。”
我说。
“用轻微的麻醉药。
这种药能让人暂时昏迷十到十五分钟。”
东生一眼不眨的说。
“我知道这又会让你犯难的。
为了打消你的疑虑,过一会我会亲自试药给你看的。”
这时候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
这人胡子拉碴,头发蓬乱,显得无精打采,穿了一件破旧的棉袄,好像也有很多年没有洗过的样子。
东生忙站起身来叫了声,爸。
胖子也叫了声叔叔。
我也站了起来,那人看见我,脸上浮出笑容,我就立刻想起来了,他是陈叔,东生的父亲。
东生的母亲在东生很小的时候就跟他父亲离婚了,是他父亲一个人把他带大的,我们当年没少跟着东生的父亲去山上打野兔子,东生的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农闲时去山上打野物卖钱。
我记得他有一杆长长的猎枪,打猎的时候总背在身上,威武极了。
“小子,还记得叔叔吗”
陈叔笑着对我说。
“怎么能不记得我当年可没少吃您烤的野兔子肉。
那可叫一个香啊,这么多年还一直念念不忘呢,想起来就流口水啊,现在还能吃着么”
我也笑着说。
“一直就你小子最馋了。
怎么吃不着你陈叔还健在呢不是等忙过你奶奶的丧事,你去找陈叔,陈叔再带你们去打猎去。”
陈叔爽朗的说,又对东生道“外面都忙的要起火了,你还坐在这闲聊快快快,胖子你们一块儿,赶紧的”
东生和胖子只好站起来。
东生说“行,爸你先过去,我们一会就来。”
我也站起来,说“没事叔,我一会过去帮你们。”
陈叔说“不用了,你现在是城里的娃了,灶上的事你也不大懂,让东生他们去忙就行了,你爸还找你呢。
你快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