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庄稼被毁
杨凡进店挑选衣服，柳雪茹临时接了个电话，在外面就没进去。
男人买衣服就像见对象，第一眼很重要，所以，凡是杨凡喜欢的都包了起来，同样要了两套。
买鞋的时候有些犹豫，皮鞋都是好几百，最后相中一款，标价五百多，看了几遍，舍不得买。
一边的美女营业员看他磨磨唧唧的，显得不耐烦，认为杨凡就是一穷人，为不耽误自己时间，催促道：“先生要是喜欢，可以穿上试试。”
杨凡摇头，这双鞋得多少斤玉米，普通鞋店几十块一双的照样能穿，把锃亮的皮鞋又放回鞋架。
“哟，没钱也敢来这儿溜达，营业员，就那款式，给我来一双四三的。”
一道声音响起，美女营业员回头望去，连声应道：“好的先生，这双就是四三的，需要换一双吗？”
“不用，直接包起来。”
真是冤家路窄，买衣服也能遇到不想看到的人。
孙巧玉挽着孙山飞的胳膊走到杨凡面前。
“好的。”
美女营业员麻利的给包好。
杨凡没理他们俩，走向收银台。
“你们这儿是有钱人消费的地方，别什么人都放进来，地板弄脏不说，还影响心情。”
孙山飞略有所指看向杨凡。
“这个......。”
顾客是上帝，美女营业员不好发表观点，毕竟杨凡买了衣服。
杨凡停住，若不是孙巧玉在场，非把他拉出去揍一顿。
“营业员，那鞋拿过来我们要了。”
接完电话，站在门口的柳雪茹目睹整个过程，她不明白，受尽讥讽，杨凡怎选择忍气吞声。
“不，不妥吧。”
在卖给谁问题上，该营业员犯了难，因为这个号码仅此一双。
“凡事讲究先来后到，有何不妥。”
柳雪茹强势的回了句。
孙山飞愤然转过脸，当看到那张绝世容颜，眼冒绿光，胳膊下意识从孙巧玉臂弯里抽出。
想起闺蜜吴玉荷发的照片，孙巧玉也认出她来，如此年轻，应该还没结婚吧？怎会跟杨凡勾搭在一起。
看柳雪茹气质，相对孙山飞，营业员自然不敢得罪她。
“你认识他们？”
柳雪茹目光轻扫，旋即收回，落在杨凡脸上。
杨凡深深呼口气，看了一眼孙巧玉。
尽管他什么都没说，柳雪茹已经了然，待杨凡结完帐，竟主动挽起他手臂。
第一次与女孩如此亲近。
孙巧玉在他腰上拧了下，“喂，眼珠子快掉下来了。”
孙山飞回过神，尴尬的笑了笑，随后骂道：“那小子哪来的钱？八成偷的。”
“他傍上了小富婆，你没看到。”
孙巧玉心里不平衡，刚跟杨凡分手，他就找个比自己有钱有颜值的。
“不会吧。”
......。
出了商场，柳雪茹撒开手。
“那女孩是你女友？”
事到如今没啥避讳的，杨凡如实道来，“她叫孙巧玉，俺俩一起长大，私定终身，嫌我穷......。”
听后，柳雪茹幽幽开口，“现在女孩都很现实，没车没房没存款，没女孩愿意嫁给你，不要太在意，把她当作你生命中一个过客，你这么优秀，早晚会找到生命中另一半。”
今日之事，杨凡挺感激她，尤其被她挎住胳膊那刻，竟有种错觉，这辈子不分开该多好。
一起吃过饭，杨凡坐上公交车。
刚下车，手机响起，是柳雪茹打来的。
“到家没？”
那端传来好听声音。
“还没。”
杨凡应道。
“哦，七爷同意收购乌头青，暂时按二千一斤，等确定疗效，还可以提价，你看怎样？”
二千？比黑灵芝还贵，只有傻子不同意，当即答应。
“娘，我回来了。”
进到院里，祁英美正在小菜园里浇水。
“饿了吧？娘给你做饭去。”
祁英美说着走了过来。
“吃过了，我给你买了衣服，试试合不合身。”
“净瞎花钱，娘身上衣服新着呢，以后别乱买了。”
杨凡嘴上应着，把衣服递到母亲手里，让她回屋试。
很快，祁英美从屋里出来，既得体又合适，不得不说柳雪茹有眼光。
“好看，换上衣服，年轻十岁。”
“就知道哄娘开心。”
祁英美原地转了两圈给儿子看。
杨凡的笑容止住，发现娘的鬓角有了银发，自已长大，娘却变老。以后得多熬些灵芝汤给她喝。
时针转了一圈又一圈，次日清晨，杨凡早早的起床，在院里打起《沾衣十八跌》，一遍又一遍，等着柳雪茹到来。
“小凡他娘，大事不好了。”
铁锤大爷气喘吁吁跑来。
“大爷，出什么事啦？”
收招定势，杨凡忙问。
“你家玉米被人砍了，快去地里看看吧。”
“好，我这就去。”
眼看就要收成了，是谁丧尽天良对玉米下黑手，杨凡拔腿向东地跑去。
杨凡家有三亩地，在仙女河东边，距离山脚比较近，半个小时路程，他来到玉米地，那些玉米秸全部了拦腰截断，像是镰刀削的。
得多大仇恨才会这么做！他从地里过了一遍，百分之八十没有幸免。
祁英美赶来，看着庄稼地痛不欲生。
杨凡掏出手机报了警，乡里警员来到后拍了些照片，又询问了一些问题，让等消息。
农村出了这种事，大都不了了之，根本破不了案。
回到家中，祁英美气的不吃不喝，杨凡坐在一旁思考着，兽医，孙山成，孙山飞，必定是其中之一，不能这么完了，他想着如何报复。
伴着一阵汽车轰鸣声，柳雪茹来了，进院见母子俩愁眉不展，就问出了啥事，杨凡把玉米被砍的事告诉了她。
太卑鄙了，个人恩怨怎能迁怒到庄稼上。
“现在补种已来不及，你打算怎么办？”
“盖大棚，种药材。”
杨凡早已深思熟虑过，想着秋收后盖大棚，如今逼着计划提前。
“行，资金不够，我可以提前给你预支一些。”
杨凡手里还有十五万，差不多够了，不需要外援。
“谢谢，暂时用不着。”
“我得先把地里处理好，怕是没时间上山，只能改天了。”
柳雪茹理解杨凡此刻心情，反正回医馆也没事，决定留下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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