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颖，“……”
她眼角抽了抽，表情无语。
虽然觉得他这个解释好理解，但是这比喻让她不敢苟同。
“真的是这样吗？”钟景期像是听到了什么新奇的理论，突然来了兴趣，认真的问道。
顾凌郁扫了他一眼，点头，“是这样。”
钟景期转头，若有所思的扫过唐夕颖。
唐夕颖扯了扯嘴角，声音无语，“别看我，至少我不是这样。”
钟景期眼底闪过几丝暗光，一副我知道了的样子，转头看向顾凌郁，“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想要私吞股权，想要掌控顾家，所以才让老爷子持续病着？”
在顾衍警告的眼神里，他默了一瞬，“我没笃定，只是合理怀疑。”
顾衍忍不住反驳，“没有一处合理。”
顾凌郁冷声，“我没强迫你相信，不想听可以出去。”
顾衍冷笑，“我凭什么出去？”
顾凌郁道，“凭我现在在跟我请来的医生描述情况，你打扰到我们了，请你出去。”
顾衍，“……”
他请来的医生？
认识这么久了，还是容易被他不要脸的行为打败。
“你这功底，还真是一点都没退步呢。”
“彼此彼此。”
两人斗嘴的功夫，门把手转了一下。
感觉到打不开，敲门声响起。
“叩叩叩——”
老太太疑惑的声音响起，“小衍啊，怎么把门锁了？你们干什么呢？”
顾衍瞪了顾凌郁一眼，忙上前将门打开。
“奶奶，您怎么上来了？”
“我怎么不能上来！留医生一个人在房间，像话吗？”
老人一脸不满，声音嗔怪。
顾衍，“……”
顾凌郁，“……”
钟景期，“……”
有被冒犯到。
他们难道不是人吗？
老太太丝毫没觉得这话不妥，只是继续感慨，“老爷子这病啊，我们也请了很多医生！每次都是抱着希望，然后一阵失望！刚刚一看南小姐这么年轻，所以没忍住多问了几句！一涵被我惯坏了，大大咧咧的没礼貌，但是没什么坏心眼！她也是担心老爷子的病情，南小姐别往心里去！”
这态度，倒是真像找医生的。
而且态度诚恳端正，比起在楼下的阴阳怪气好多了，该不会听到他们的对话了吧？
她下意识转头，将询问的眼神看向钟景期。
钟景期以为她问自己的意见，心思微动，面上端足了架子，“顾奶奶，我奶奶的手术就是颖颖做的，她的资历在国际上都是数一数二的，这个您大可放心。”
老太太闻言，眸光微微闪烁，“原来是这样？你奶奶当时的情况，医生都说无能为力了吧？”
钟景期点头，“是。”
老太太这才认真的开始打量唐夕颖，声音全是惊叹。
“南小姐年纪轻轻，竟然就有这样的造诣！顾家这次能请到您，老爷子有救了啊！”
“……”
顾衍站在一旁，将老太太的反应尽收眼底。
还挑衅的看了一眼顾凌郁。
像是在提醒：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下次再乱说话，别怪我不客气……
“所以，颖颖不光是顾先生请来的，还是我的贵客。如果在顾家再受什么委屈，我不保证能继续客气的对您。”
钟景期声音淡淡，不动声色的警告。
老太太愣了片刻，顿时醒悟过来，又对钟景期道歉了几句，倚老卖老让他别跟自己一般见识。
当然，钟景期只是表达不满，倒也没有真追究的意思。
终于说通了，老太太也切入了正题，紧张的问道，“怎么样啊？检查完了吗？”
唐夕颖张了张嘴，还没开口。
就听见老太太继续，“都是老顽疾了，好多专家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南小姐也不用压力太大，实在没办法也别勉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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