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想着，项星抬起小脑袋，朝敖渊望了一眼。
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敖渊顿了顿，剑眉微挑，轻笑着摇摇头。
“人族改朝换代，与我龙族无关。”
这么多年来，这样的更迭，他见过不知几次了。
“唔。”
项星一歪脑袋。
倒也是。
她现在是一条鱼，才不管人的死活。
想罢，小家伙浅盈盈地勾起粉嫩唇角，朝敖渊怀里又缩了一缩。
“那咱们回去继续吃吃喝喝吧！”
……
一直吃到几乎得扶墙行走，项星才舍得从那中秋灯会里走出来。
走出皇都城门，小家伙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皮。
好就没吃到这些真真正正的无公害美食了，害得她一下子有些刹不住车。
就是苦了一直在付钱的敖渊。
不过，他好像只拿出一颗珍珠，便换了好多好多的铜板。
而他那小钱袋里，还装着好多好多的珍珠。
是被她“不小心”看见的。
想到此，项星不禁偷偷一乐。
嗯，这一世的享福大使混得不错。
就是人好像有点呆呆的。
“……恩人，恩人？”
敖渊的轻唤声，突然打断了项星的思绪。
她回过神来，却是皱起小眉头，有些不乐意地瞧向他。
嘟着小嘴，软糯开口：“你能不能不要叫我恩人了。”
听着好有距离感。
“……那，我该叫你什么？”
敖渊有些迷茫。
而且说起来，他好像，都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咳嗯！”
项星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嗓子。
旋即扬起笑脸，朝他眨巴眨巴着亮晶晶的杏眸儿，“我叫项星，你叫我……你就叫我小鱼妹妹吧。”
小龙哥哥，小鱼妹妹。
嗯，听起来就是一对。
小家伙在心里头贼兮兮地笑着。
“……好吧，小鱼妹妹。”
敖渊虽然不太懂项星和小鱼妹妹之间有什么联系，但是这样叫着，着实很顺口。
罢了，由着她了。
想罢，敖渊淡淡地勾起绯唇。
笑道，“我也该回龙宫去了……不知小鱼妹妹的道场在哪，让我送你一程吧。”
夜黑风高的，一个姑娘家的，总归不太安全。
不料，眼前的小姑娘却沉下了小脸，有些低落地摇了摇头。
粉唇抿了抿，软糯的语调透着些许无力。
“我没有道场。”
她是真的没有。
原主以前的道场，因为那场山洪，早就不复存在了。
除了相国府的鱼缸，她的确没有新的栖身之所。
“……这样。”
看着项星蔫蔫的模样，敖渊突然意识到，可是自己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话。
他眨着湛蓝的眸眼，仔细地想了一想。
旋即轻笑一声，双手轻轻覆上小家伙纤瘦玲珑的肩头，朝她倾下身子。
很是认真地凝视着那双微微垂下的软眸，尽量柔声地问着。
“那，小鱼妹妹，你要跟我回龙宫吗？”
项星顿了一顿。
杏眸儿里倏地泛起荧荧光彩，满是期待地回望男人。
“……可以吗？”
“当然可以。”。
男人失笑着，点了点头，“你救了我的命，我南海龙宫定会将你奉为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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