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行犹豫了一下,语气中透出了无尽的不舍:“大概半个月时间。”
从前的话,这个时长的出差,对傅璟行来说算不上久。
但有了许晚晚后,尤其是现在二人感情日渐升温,这半个月的时间对傅璟行来说,就是史上最长的一次出差了。
许晚晚也同样这样觉得。
听到傅璟行说“半个月”,许晚晚眸色骤然暗了下来,抿着唇道:“这么久……”
看到许晚晚眼中流露出的不舍,傅璟行心头一紧。
他怕再这个氛围对话下去,他是真的不想走了。
傅璟行调整了一下心情,改用调侃的语气,笑看着许晚晚问:“舍不得我走?”
许晚晚眼眶泛红,一把抱住了傅璟行,贴在他的胸前喃喃道:“嗯……”
刚才一瞬间,傅璟行看到许晚晚眼中泛起的泪花,心态已经有些崩了。
这会儿感受到怀里的柔软,让原本已经做好心理建设的傅璟行,再一次地崩塌了。
他抱住许晚晚,语气发狠地说:“跟我一起去吧!”
许晚晚窝在傅璟行的怀里,痛苦地摇着头:“我还要实习、考试……”
若是拿不到学分,她就没法顺利毕业;若是考不下医师资格证,她就无法做医生自己开医院。
傅璟行低头看着许晚晚,重重地叹了口气:“快点长大吧。”
许晚晚闷声嘟囔着:“我也想……”
若不是为了快点脱离学生的身份,早日步入社会,她也不用这么着急地去双修两个领域,着急提前毕业,提前拿到医师资格证。
现在正是紧要关头,许晚晚不能前功尽弃。
只要通过了半个月后的执业医师考试,她就等同于一条腿踏入了社会,也会比现在自由得多。
就在许晚晚督促自己快些成为社会人的时候,她突然听到耳边响起傅璟行别有意味的声音:“你也想哪方面快点长大啊?”
哪方面?
许晚晚听得一愣,她不懂傅璟行的意思。
但当她抬起头,看到傅璟行视线的终点落在她的胸前……
许晚晚垂眼向下看,猛地发现她上身只穿着一个运动文胸。刚才她竟然一直以这种样子,跟傅璟行对话了这么久!
许晚晚下意识地抬手护在胸前,但却被眼疾手快的傅璟行一把抓住。
傅璟行脸上露出一副痞痞的神色:“挡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你说得对。但现在这个场合,我觉得还是要挡一下比较有安全感。”
许晚晚勉强让自己保持淡定,不被傅璟行带偏。
但她扬头对上傅璟行灼热的视线,发现似乎已经晚了。
下一秒,她果然感到脚下一空。
傅璟行抱着许晚晚走进里间卧室,义正言辞地说:“那我换一个场合,让你觉得不挡也有安全感。”
许晚晚嘴角一僵:“不是这个问题吧……”
傅璟行将许晚晚放在卧室松软的大床上,意味深长地说:“确实不是这个问题,问题是你老公我,前半个月为了不影响你考试,睡了近十天的书房。之后又有大半个月时间无法睡到你,你觉得我的问题跟你的问题,哪个更严重?”
这就是传说中的送命题吗?
许晚晚目光闪烁,弱弱地问傅璟行:“你的时间,是用能不能睡到我来定义的吗?”
“不行吗?”
傅璟行不答反问,言辞中霸气尽显。
许晚晚含泪作答:“行。”
只是早知道傅璟行是这么算的,她刚才应该偷偷钻进空间喝口灵泉水再回来。
看傅璟行眼中迸发出的灼热视线,许晚晚意识到,这会是一个漫长又难忘的夜晚。
重生回来后,有了灵泉水的浸染,许晚晚明显觉得她的身体素质好多了。
除了一个特殊时刻,那就是每每在床上面对傅璟行的“巧取豪夺”时,许晚晚都在感叹她的身体素质还远远不够。
……
第二天清晨,许晚晚睡眼迷茫之时,感觉到傅璟行从她的眉心亲到唇角,最后默默地离开了。
但由于昨晚她和傅璟行折腾得太晚,许晚晚实在是太过疲惫,早上明知道傅璟行起身要出差离开,但她却没能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这天去仁和实习,许晚晚也差点迟到。
如果不是小王的飞车技术解救了她,许晚晚可能要经历她作为仁和实习生的第二次迟到。
上次迟到,她是在路边做了医学界的雷锋,为自己争取到了一次宝贵的考证机会。
但这次迟到,完全是因为个人,就不会有那么幸运了,恐怕还要挨一顿痛批。
然而今天,许晚晚的实习导师屠文昌,看来是没有心思管她了。
一整个上午,许晚晚发现屠文昌都神色恍惚,战战兢兢的。
一共接待了10个患者,屠文昌给其中给两个患者开错了药。
若不是许晚晚和时颖已经跟在他身边一个月时间,对一些基础病症的用药都比较了解,及时纠正、提醒了屠文昌,他怕是要搞出医疗事故。
中午午休的时候,许晚晚终于清楚了屠文昌会魂不守舍的原因。
接诊完最后一名患者,屠文昌在一如既往地录着患者的资料,许晚晚和时颖在一旁埋头写病例。
正常处理好这些之后,他们便可以去医院的食堂吃午饭。
就在这时,许晚晚看到屠文昌放在诊台上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是江琳秋。
但屠文昌只是看了一眼,便将手机调成了静音。
之后,屠文昌任由江琳秋拨了一遍又一遍,可他却再未接过江琳秋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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