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人，以前竟然会暗恋我……我很不相信你说过的话。”
“如你所说，这是你的主观判断，我无法控制你的思想，那就……随你咯！”
反回了一手，张抒也不紧张，“你问我缺不缺女友是替谁问的？”
“……这是个秘密。”
“目前不缺，但是有，总比没有好。”
徐方岩闻弦歌而知雅意，即刻就说，“她叫蔡萱萱，在圈子里打磨了十几年，演技很是不错，就是家世方面……如果以后离婚，她就只能靠自己和积攒下来的呃人脉过了。”
“都说到这份上了，下次找个机会，我和她见一面。”
张抒干脆利落应下，然后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我最近新接的那个剧本不太好，你看着能不能违约？”
“违约？你确定？”
“我不确定，所以这不是来问你了吗？”
吴然看了眼一脸无辜的徐方岩，便无语道：“你才接了多少资源，就拍了电影和参演电视剧的几集戏份，就敢在我面前提违约这事……我看你真是仗着我当初签的那份合约，才敢肆无忌惮提条件了！”
“就算这部电视剧里的这个角色戏份多了点，但她的人设实在太糟糕了，我要是真按照剧本里的设定走，别说吸粉，就是我那才几万的粉丝也都没了！更何况还有一部分是僵尸粉，要真算起来，我的真实粉丝也就没几个！”
这话说得倒有些不像假话。
吴然打量了徐方岩袖子上的印记，还是开口出声，“你之前去过哪里了？”
“嗯？”
徐方岩没反应过来，立刻就懵了下。
“你的袖子压了几个褶子，上面的印记还是淡色的……这是茶水？”吴然说，“之前你为了避开我，死乞白赖让张妤和同住，我为了避嫌，总不能再去了……不过我之前遇见过她一次，据我所知，她不喜欢喝茶，那你袖子上的印记是哪儿来的？”
徐方岩装傻也装够了，随即淡淡一笑，“你都说到这份上了，难道还猜不出来？”
吴然忽地说道：“他就是那个手里握着让她借体重生的方法的人？”
“你怎么会这么问？”
“我问过他了。”
“哦。”
“最重要的那张纸都被你拿走了，他哪里还有办法救她？”
“所以他就找了你这个同道中人，一起想办法？”
“你当时不也和他定了个合约，然后又借着他的名义和我合作……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妙！半点都你浪费自己的资源，最关键的那张纸还是从别人手里偷的，你可真厉害！”
徐方岩摸着下巴，一脸疑惑道：“你还真信了啊？！你就这么信任他？”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和他闲聊的时候，还说过万一你去找他对质的问题。原来还真有这么一天！那他当初和我聊起这个话题，还真有所准备！”
“……所以你们合伙骗我？！”吴然拧眉道。
徐方岩摇头道：“不不不，我话不是这个意思。我当初和你说的是对的……只是其中一部分被我置换罢了。”
“那个人不是他？”
“不是。”
吴然审视了徐方岩的脸一番，还是点头说：“我暂且相信你……要是我知道你骗了我，可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我的资源还握在你手里，我敢吗？”
吴然随手扯了一份文件丢在她面前，“你不敢吗？”
“这是什么？”
“你不打开看看吗？”
徐方岩把文件拖到自己手边，看着没有一个字的封面，心里惴惴不安，“你调查我？”
“不，这是另一个人的。”
徐方岩的指尖一顿，“那这是谁的？”
吴然的嘴很牢，只是笑看了她一眼就说，“你翻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
“蔡萱萱，女，二十七岁，家住**省**市**县**镇***，祖父蔡**，祖母杜**，父亲蔡**，母亲王**，弟弟蔡**，妹妹蔡**，一家七口人。蔡萱萱十五岁辍学，十六岁北漂到B市打工，辗转一年后，跟进了剧组演龙套。此后十年内，蔡萱萱一直在剧组里跑龙套，从未有过有固定设定与名字的经历。
“直到20**年，也就是两年前，她才得到了一部网剧——《雷神传奇》中女配角的丫鬟一角。这是十年来第一次露脸且有名字的机会，蔡萱萱的运气不好，依然没能成功转型。蔡萱萱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签了燃色，又一直跟着杨慎，总算得到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角色，可到底没什么正经的作品，而且杨慎手底下的艺人都挺不错，她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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