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出去了，肯定得交代我的行踪。”
华妍眯眼看他：“你想我留下？”
姜盛不答反问：“我倒是想留下你，可是我留得住吗？”
“我进了你的地下室，难道还能出去？”
“你觉得呢？”
华妍渐渐走近：“我觉得我的处境堪忧。”
“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我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
姜盛皱眉说道：“所以我提出分手的时候，你没有丝毫挽留？”
华妍无奈说道：“你看，我若死缠烂打，你便觉得我出身不好没有自知之明，但若是太过冷决，又会引起你的注意。你们这群富家子……呵呵……”
“虽然外面没有皇位继承，不过家业未成，怎么敢娶个不知底细的人？”
“哦？”华妍问道：“那你查清楚我的底细了吗？”
“没有。”
“嗯。那段日子有些痛苦，现在很好，我已经记不清当时发生了什么。”
“我一直有个问题，但话到嘴边，却从未说出口。”
“问吧。”
“你妈当年怎么进华家的？”
“……”华妍无语。
“你弟的亲妈长得也不错，而且还是余澄的女儿，我当年见过一次，的确是大家闺秀。”
华妍叹气：“我妈唯一的优势就是脸。如果他再娶一个有点脑子，又不甘没生儿子的妻子，不得乱啊！而且……余家近几年风平浪静，虽然我妈没其他本事，但安稳度日还是行的。”
姜盛在她的脸上扫了两下，似有所失望。
华妍瞬间心态爆炸：“我只遗传了七分，不行吗？！”
喵的！长成这样都还失望，难怪你看你妹不顺眼！
姜盛敷衍说道：“行行行！”
“……”
*
****
“我死后会去哪里？”
“？？？”
“你死后会去哪里？”
“？？？”
“被绑在木桩上的那个……我在问你！”
白浛反应过来，便抬起头看着这姑娘。
“我叫华妍，你的名字是什么？”
白浛愣了一下，脑中不知闪过什么，奈何一闪而逝，根本捕捉不到丝毫信息。
“我叫白浛。”
华妍轻轻点了一下脑袋，说道：“被他那样的人喜欢，真是你的不幸。”
白浛摇了摇头，说道：“他不喜欢我。”
“哈？”
“他喜欢的是八岁那年见到的幻影，但那不是我。”
“八岁那年？”华妍皱眉想了一会儿，才说道：“他不是被绑架了吗？”
“他喜欢那个给他喂水喝的小女孩。”
华妍明白了：“那个小女孩就是你？”
“应该是。”
“在绑架犯的眼皮子底下给他喂水，你有点厉害啊！”华妍的语气有点阴阳怪气的。
白浛说道：“这件事……我很早就已经忘了。如果没有遇见他，我也不会想起来。”
“这么说……这是个意外？不过那两个绑架犯的智商有点低吧？一个小女孩在姜盛旁边待了一会儿，这、傻子都会注意得到吧？！”
“其中一个绑架犯是我舅。”
“哦……”华妍拖着长音：“原来如此。”
“嗯。”
“那我是不是可以猜测……你当初给他喂水，是不是因为参与其中而心生愧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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