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思一本正经,“不管怎么亲,都是代表兽性!”
夏何,“……”
李文思见夏何很无语,便真的正经说道,“亲额头,一般代表着他很珍惜你,怎么了?你家陆总亲你额头了?”
夏何脸红了,“没有……我就随便问问。”
这表情……
原本以为李文思已经猜到了是陆司岸的,没想到她却说,“夏何,你不会是跟陆总分手之后,又找了个吧?还亲你额头,看样子这小伙子不错啊?可以考虑考虑。”
夏何,“……”
……
中午的时候李文思去傅亦承办公室吃饭,随口就说到了此事。
上班的时候,李文思走后,傅承易忙跟得到什么情报是的,给陆司岸去了电话。
“司岸,司岸,你猜刚刚思思跟我说了什么?”
“什么?有话快说,我一会还要开会。”
傅亦承,“思思说你女人今天一脸傻样的问她,男人亲她额头是什么意思!”
这边的陆司岸微微勾唇,故意问道,“然后呢?”
“你女人有新欢了!你还不抓紧时间啊?这男人今天能亲她额头,明天就能亲她的嘴,后天就能把她拐上床了!而且思思还夸那个男人君子呢,你知道闺蜜是很神奇的力量,有思思推波助澜,夏何说不定就跟人跑了!”
陆司岸皮笑肉不笑,“说完了?”
“完了……”
然后傅亦承的耳边就传来了被挂断的嘟嘟声……
他愣愣的看着手机屏幕,“卧槽,给我挂了?”
……
有任务在身,下班时间已经到了,夏何却没留意。
只恍惚记得李文思跟她说先走了。
这会一起身,部门就剩她一个人了。
白炽灯下四面的墙壁,竟又有些呼吸不畅起来。
夏何皱起眉头,“我是怎么了?难道是环境还没适应?”
收拾东西,打算回家去。
“忙完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的夏何手中的东西扔了老远。
陆司岸没想到会吓着她,见她的脸瞬间惨白,大步走到她跟前,温声问道,“吓到了?”
夏何捂着心口,惊愕的看着他,“你……”
显然是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
陆司岸轻轻親了下她的额,然后将她揽进怀里,“别怕。”
狂跳的心脏,慢慢平缓,夏何推开他,“你怎么在这?”
陆司岸低头看她,眼神说不出的深邃。
夏何不敢与他对视,蹲下身子捡刚刚掉下的东西。
陆司岸帮她收拾好,然后拿过她的包,牵着她的手,带她出门。
好似,夏何是个小孩子一样。
“喂,你干什么啊?放手,这里是公司……”
陆司岸不仅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握的更紧了些。
夏何被他带进电梯,四壁光亮,映出他们一高一矮的样子,夏何低垂着头,心脏不可抑制的跳的快了些。
一出公司的门,夏何便想抢过他手中的包,“我该回家了,你也快些回去吧。”
陆司岸不松手,看着她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淡淡笑了,“我也回家,回你那。”
夏何,“……”
“你回你的,我回我的,大家互不干扰,我做地铁。”
“不行。”
“你……”夏何瞪他,但又觉得自己惹不起他,低声说道,“我忽然想起,我还有工作没完成,你先回去吧。”
说着便又要去拿他手里的包包,陆司岸手一转,便将她抱进了怀里,“我陪你。”
夏何愣住,难免有点气恼,赌气道,“行。”
谁知陆司岸真的就拉着她往身后的公司走。
比起在那两室一厅的屋子里与他相处,夏何宁愿在公司加班。
到了办公室,夏何开了电脑,而他就坐在她的身侧。
夏何很局促,“你坐到那边去。”
她指了个很远的位置。
陆司岸看了眼,皱眉,拒绝,“我不坐别的女人的位置。”
夏何定定的看着他,眼睛都红了。
陆司岸瞧她一副要哭的样子,叹了口气,“行,我坐过去。”
夏何这才满意的埋头工作起来。
不多时,鼻尖传来一阵香味,夏何一抬头,就看到严潇一只手提着吃的进来,另一只手提着公文包。
一份吃的放到夏何面前,另一份放到陆司岸面前,
只听严潇说道,“陆总,这是你要的文件,还有电脑。”
夏何愣愣的看过去,这男人真不打算回去?居然把电脑和文件都弄来了……
严潇出去之后,夏何忍不住说道,“陆司岸,你又挖什么坑给我?难道还想故技重施?”
陆司岸抬眼看她,挑了挑眉毛,“故技重施,还有效吗?”
“有效啊,你可以再去骗别的小姑娘。”
“你觉得,我需要骗吗?”
夏何,“……”
估计他往那一站,只要抛抛眉眼,就有成堆的小姑娘往上凑,哪里还需要骗?
夏何懒得理他。
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陆司岸静静的看着她认真工作的侧脸,不禁失笑。
来到她跟前,将她的饭菜拆开,“吃了饭再继续。”
夏何不理他。
陆司岸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正,“你这个案子甲方是我,我说行就行,你现在如果再不吃饭,你就是做的再好,我也能给你pass。”
夏何瞪他,气的脸红。
而这男人却丝毫没觉得自己多恶劣,又親了親她的额头。
然后,移到她耳边,嗓音暗哑的说道,“你在这样看着我,我可要做坏事了。”
夏何猛的推开他,端过饭,低头闷闷的吃起来。
两人在公司一直待到很晚,夏何还不要走,陆司岸强行把她抱了出去。
如果不是因为保安认识陆司岸,只怕是当场就能报警了。
……
本以为陆司岸是间歇性抽风的,但接下来几乎每天都是他送她上班,然后接她下班
有应酬的时候也是先将她送回家,然后在折回去。
出差的时候,他没办法接送,但是会安排严潇或者谢正,接手他的任务,
两人相敬如宾,没有任何逾矩行为。
夏何越来越不懂他,但是她也从来不问。
因为别人或许有道理可讲,但是陆司岸他不讲道理。
这日周五,看到来接她的人是谢正的时候,夏何便知道,严潇跟陆司岸一起出差去了。
这些日子,夏何并没有习惯陆司岸的接送。
心里就像是装着一颗定时炸弹一样,诚惶诚恐。
现在他没出现,她才觉得生活平稳安然了些。
“不用送我了,我今天不回租的地方,回我妈那,你这要是送我过去,全小区的人都知道我榜上有钱人了,影响不好。”
谢正不苟言笑,“我请示下陆总。”
夏何,“……”
怎么觉得她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这种感觉很不好……
谢正给陆司岸打了电话,然后回来说道,“陆总说,送你你们家前面那条街的红绿灯路口,然后你自己走回家。”
不想承受这种待遇,就怎么难么?
夏何没在说话,置气一般拉开车门上了车。
今天母亲忽然打电话叫她回家吃饭,夏何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
自己是越来越不留恋亲情了。
夏何看向车窗外,盛夏快过去了,时间过的可真快。
很快便到了目的地,谢正给她开了车门,“夏小姐,陆总说……”
夏何不感兴趣,拿了包包,直接就走了。
谢正摸了摸鼻子,暗想,怪不得陆总对夏小姐这么上心,原来他是倒追啊?
……
回了家,母亲已经做好了饭。
看见夏何回来,说了句,“回来了,这么多天都不跟家里联系,想问问你弟弟的情况都没人问。”
夏何撇撇嘴,原来是为了夏昊天,“我弟弟能有什么情况,就那样吧。”
这么长时间,下父夏母也接受了事实,对夏何的迁怒也少了些。
夏父道,“过来吃饭吧,有事跟你说。”
夏何眉头皱了下,坐到桌子前,“什么事?”
夏母给夏何盛了碗放,“前几天,我去找人算了一卦,说是家里有喜事,冲冲喜,去去家里的霉运,你弟弟的牢狱之灾也能快些结束。”
“什么意思?”夏何问。
“算命的说你命主贵,你一结婚我们家定是会福运绵长,富贵荣华。”
夏何差点要笑了,“妈,我现在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你叫我去哪里结婚?而且就那算命的胡诌的,你还真信啊?”
“我知道你没有男朋友,我已经跟我朋友都打听过了,七拖八找的,这未婚的男孩子多的是,这周六给你安排好了相亲,在……”
夏何愣住,“妈……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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