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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章 知道了,你放开我,勒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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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做什么?”樊冰冰一脸漠然。


总统府又不是她家,她也不会去比较。


“何止,我听说厉家庄园是在厉家祖上最兴盛时划下的地盘,不是指钱,是指人丁最兴盛的时候。”


彭子豪搭着自己双胞胎兄弟彭子杰的肩膀说道,“里边停机坪、高尔夫球场都是小意思,最重要的是里边还有古迹,普通人根本看不到。”


闻言,众人都露出惊艳之色。


光是想想,都觉得里边的景致该是绝了啊。


“眠姐,我们真能去厉家庄园?”安诗蓝看向楚眠,有些激动,“这么多人,姐夫会不会不高兴啊?”


毕竟是私人宅府。


“既然要办庆功会,当然要用最好的地方来招待你们。”


楚眠说道,很是干脆地决定,“时间就定在这周末,该发的请柬全都发出去,一份都不能少,到时大家好好玩。”


“YES!”


众人兴奋起来。


经历过那么多事,他们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还能参观到传闻中的厉家庄园,圆满!


……


楚眠回到庄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夜幕降临,通往庄园的路上灯光明亮如白玉。


楚眠从车上下来,方管家带人尽责地守在门口,“少奶奶,您回来了。”


“嗯。”


楚眠点点头,问道,“厉天阙回来了吗?”


“少爷今天没出去过,这会应该在房间。”方管家说道,“是不是可以安排晚餐了?”


“好。”


楚眠道,换上拖鞋往里走去。


她乘电梯上楼,一直到他们居住的那一层。


从电梯里出来,楚眠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忽然想到登记的第二天,厉天阙给她在这一层藏了一路的礼物……


好像没过去多久,又好像过去太久。


回忆收笼,楚眠回过神来,抬起腿往里走去,前往房间。


她踩着地面无声,正要进房间,前面不远处传来水声。


这一整层厉天阙都拿来作为他们的私人空间,他们在的时候,其余人没得到指示是不会上来的。


这么想着,楚眠没有回房,而是往前走去。


尽头处有一个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开着,水声正是从里边传出来。


楚眠都没有走到门口,就斜斜地从里面墙上的大镜子看到厉天阙的身影。


他弯腰站在洗手台前,一手按着台面边缘,一手取下可卸式水龙头往自己脸上喷,细密的水流全数溅在他的脸上。


他闭着眼,眉眼全部被濡湿。


透明的水顺着他略显苍白的脸往下淌,流过下颌,淌过突出的喉结,浸湿解了两颗扣子的衬衫衣领……


“……”


楚眠站在那里安静地看着。


半晌,厉天阙关掉水,将水龙头放回去,双手按在台面上,低头甩了甩发,无数细碎的水珠落下来。


蓦地,厉天阙像是看到什么,伸手在洗手池里摸了摸,然后猛地抬起头来看向镜中的自己,抬手摸向自己的短发。


他连拉扯都没有。


楚眠就看着他轻而易举地取下一缕短发来。


她从来没有在厉天阙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他站在那里,下颌上还在滴着水,他就盯着手上的发,像完全不认识一样,脸色又苍白几分。


盯了很久,他整个人近乎慌乱、恐惧一般地把短发扔进洗手池里,将水流开到最大。


水声很响。


楚眠看着他动作粗鲁地把短发往洗手池里塞,试图冲掉。


她沉默地看着,慢慢转过身来,背靠着冰冷的墙面,抬眸看向头顶上方的灯光,极轻地出声,“你准备把药留给小懒?”


“……”


厉天阙站在洗手间里,动作一滞,然后转过头去。


楚眠靠着墙,一点衣服露出门边。


厉天阙看着,手上的动作倒没那么乱了,他收回视线,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低沉地应道,“嗯。”


听到这个肯定的答案,楚眠没有任何意外。


她抱起自己的双臂,平静地道,“其实我是这么想的,小懒就算有苏氏家族的基因也未必会发病,就算会发病也一定不会在他小时候,时间还长,他等得起风岛之树的重生,等得起医疗的进步,所以,你现在用药是最优的选择。”


厉天阙站在偌大的镜子面前,镜中的他沾了一脸的水,看着有几分狼狈的性感。


他盯着镜中自己的眼睛,深色的一双灰眸,怎么看怎么妖异。


他自嘲地勾了勾唇,“照你这么说,我也不一定会死,前段时间身体检查没有问题,说不定你根本就是杞人忧天,二十天过去,我还是活得好好的。”


闻言,楚眠转身就走。


厉天阙面色一变,连忙追了出去,从后一把将楚眠抱进怀里,低下头潮湿的脸紧紧贴上她的,嗓音暗哑,“我也不想瞒你,万一二十天后我真没了,我总得和你把最后的日子过爽了。”


才不枉他活这一辈子。


“……”


楚眠没有挣扎,任由男人从后抱着自己,她的双手垂在身侧,凉得厉害。


她没什么表情地看着眼前冗长的走廊,语气超乎寻常的平静,“所以我的话你听不进去。”


他不想让厉小懒等所谓的可能性。


厉天阙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侧过脸吻上她的耳朵,说是吻,不如说是直直的、重重地压下来。


他用薄唇压着她的耳朵,许久才放开,沉声道,“你熬了十个月才生下的儿子,我得让他长命!”


“……”


楚眠听着,垂着的手指颤了颤,一抹锐痛直刺心口。


“阿眠,你不能恨我。”


他说,双臂狠狠勒住她,却又不敢去看她此刻的神情。


听到这话,楚眠想笑,她低下头,看向自己身前的男人手臂,他拥得太紧,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淡淡地道,“知道了,你放开我,勒疼我了。”


没有吵。


没有闹。


更没有在风岛发现树断时那样的歇斯底里。


厉天阙却僵住了,双手死死抱住她,不肯松开。


“这个周末我准备在庄园开个庆功会,邀请所有在重建贫民窟项目中的有功之人,你怎么想?”楚眠声音清淡地问道。


“什么?”


厉天阙想不到这个时候她会如此镇定地和他聊什么庆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