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君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沈倾耳,坚决的令他心头一惊。
样隔着几米的距离,他们彼此相望着,却谁都没有开口。
良久,傅承君的眼中是势在必得的阴寒,“沈倾耳,你想去哪里啊!”
沈倾耳身形一颤,因为胆怯而攥紧了拳头“我……我……”
傅承君根本就没有想给沈倾耳开口的机会,嘴角勾起一抹阴冷,转而看向挡在沈倾耳一旁的陆言之,“又是你!”
说完,冲着身后摆摆手,一群黑衣保镖冲了出来,将陆言之跟沈倾耳里里外外围了三圈。
“陆言之,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说完,傅承君一个响指,一群黑衣保镖一哄而上,沈倾耳被身后的保镖一把拉出了人圈。
借着月光,陆言之跟保镖们瞬间打成了一团,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几个来回,人就被打倒在了地上。
鲜艳的红色沾湿了沈倾耳的眼眸,血红像是涓涓的从陆言之的嘴里流出,血红色激起了沈倾耳心里的胆怯,刚才的坚强似乎只是一座脆弱的堡垒,被傅承君轻轻一戳就轰然倒塌。
没有丝毫的犹豫,沈倾耳大喊一声,“不要!!!”便挣脱开保镖的束缚,冲着倒在地上的陆言之扑去。
将陆言之抱进怀里,他双眼炙热的看着沈倾耳的眼睛,嘴里不断涌出的鲜血,让沈倾耳觉得绝望。
哭求着跪在地上,沈倾耳一点点的朝着朝着傅承君爬去,抱着他笔挺的大腿,凄声的求饶着:“傅总,我错了!我哪里也不去了,你救救言之!救救他!我求你了!”
沈倾耳没有办法,她不能看着陆言之因为了自己而死,她只能跟傅承君求饶,只要她保证不离开,只要她保证哪怕是死在别墅都不离开他,陆言之就有救的!
对,傅承君一定会救他的!
结果,傅承君冷笑一声,弯腰对上沈倾耳含泪的眼眸,一字一句的说道:“沈倾耳,这就是你离开我的代价,只要你逃一次,我就会让你珍惜的人消失一个。
现在是陆言之,接下来是谁?你妈妈还是那个孩子?”
身体里的力气瞬间被抽走一般,沈倾耳全身脱力的倒在了地上。
果然,他们斗不过傅承君!他们斗不过啊!
“不要!”想都没有想,沈倾耳惊呼开口,“不要,我不走了,我不走!”
地上的陆言之,鲜血蜿蜒着从嘴角密布满了半张脸,沈倾耳的心彻底慌张了,只能就范,再一次在傅承君的面前输的一败涂地。
“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保证老老实实的待在你身边,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了,我发誓!”
高举着右手,沈倾耳发誓的说着。
傅承君的双眸紧紧的盯着沈倾耳的眼眸,像是透过瞳孔望进她的眼里一般。
诚惶诚恐的对视着他,忽然他掐着她下巴的手一甩,沈倾耳猛然摔在地上,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甚至连条狗都不如,苟延残喘的窝在傅承君的身边,任他弃之如履。
陆言之在傅承君的授意下被拖了下去,沈倾耳知道,他一定会救陆言之的。
傅承君一只手掐着沈倾耳的衣领,连拖带拽的将她拉进了卧室,这一次将是一场暴风雨,而沈倾耳早就已经心如死灰。
傅承君愤怒的踹开房门,将她一把摔在门板上,后背撞在门板上,四肢像是被拆卸过一般,疼痛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上一场他残留的味道还在房间弥漫着,扑鼻而来的暧昧气味令沈倾耳瞬间清醒过来。
不!
不能再继续了,她的身体已经濒临最后的关口,再被子他折磨下去,根本承受不了,她会死的!
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下来,却被他圈的更紧了些,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根本没有要给她反抗的机会。
出了哭喊与哀求她没有别的办法,对上傅承君湛黑的双眸,嘶吼着喊道:“放开我!”
面对她的挣扎,傅承君充耳不闻。
沈倾耳一下子急了,今晚所有的气恨都升腾而起,扯着嗓子大声的斥责道:“傅承君你想干什么?不能再做了,傅承君!”
面对她的大吵大闹,他依旧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只是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眼看着门被打开,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打在那张大的出奇的床上,她的心更加忐忑了,索性不管不顾的在他怀里乱动起来,一阵颠覆,她惊呼着脚下一用力,转身就要冲着门口跑去。
结果,小腿一抬,人就被他一拉,身子再次落入了熟悉的怀抱,他沉重的口气喷洒在她的脸上,心里的怒火已然到了顶端,“傅承君,我已经投降了,你还想干嘛啊!”
话还没有说完,傅承君的手一捞,双手紧紧地扣着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根本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听得一只手拖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冰冷的唇瓣夹杂着炙热的占有欲侵占着她的粉嫩。
沈倾耳退无可退,后背紧紧地依靠在门板上,身前是火热的身躯,身后是冰冷的墙壁,她仿若置身冰火两重天,困顿难耐。
从他走出阴影的瞬间,她就该知道,她完了,彻底的完了。
不管这一次她到底有没有想过要逃走,在他的眼里,她已经做出了逃跑的计划,甚至付诸了实施,她就错了。
此刻的沈倾耳像是陷入了深不见底的海底,想喊喊不出口,想反抗却无能为力,人内心深处最敏感的的脆弱瞬间释放。
思维顺着他的亲吻而混乱,眼前是一片漆黑,等到她找回自己的意识的时候,她已经被他强壮的身躯死死压住了。
窗外月亮藏起了笑脸,阴沉的夜空如同此刻她的心他的脸色。
走到床边他一个弯腰,地球引力将她狠狠地摔在了床上,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没有砸到她。
冰冷的门板换做了柔软的被子,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努力的张开眼,看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哪怕在这种事情之上,他的表情依旧冰冷,像是在例行公事,或者更多是在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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