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月亮”的瓶和鸢尾一起放在窗台,光照过来的时候闪闪发亮,像是细碎的月光铺满床。
林知鱼双手托腮趴在被窝里唉声叹气,昨天晚上只说了几句话,他就不停打嚏,溯洲担心他会着凉就让他赶回家。
“那你明天还会来看我吗?”
“会。”
一想起自己当时委屈地拽着人家溯洲的胳膊不放,林知鱼就臊得小脸儿通红,自己这么不矜持会不会吓到溯洲啊,传说里的鲛人好像都是很冷的生,可是溯洲对他很啊,还一见面就……就亲他!
红着脸从枕面摸溯洲之前送给他的鳞片,青的鳞片很柔,甚至还有温的觉,但是溯洲的尾是青黑的,睛面的鳞片也没有这么大……
“太都晒了,还不起床?”杜樊的大脸突然现在窗外,林知鱼吓了一,迅速地把鳞片回去:“您怎么不来啊?”
“你没开门……”杜樊耸了耸肩说到。
“啊?真抱歉,我上……”
“不用了,我来送个东西就走。”杜樊打断林知鱼的话,从窗递来一个红木盒。
林知鱼好奇地打开盒,里面装着的是一个刺绣的罩,黑的布料上面绣着一朵红的玫瑰,艳滴的像是刚从园里摘来一样。
“喜吗?以后门上它就不会有人再围着你指指了。”
“您为什么要这么照顾我?”林知鱼合上木盒,有些不解地看着杜樊。
“嗯……”杜樊停顿了一,转过背靠着窗台:“以前在海上见过你的父亲,他是个很好的人……或许,你可以把我当成叔叔,朋友一样相。”
傍晚的时候,林知鱼就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了他的鲛人朋友,他把杜樊送的罩递到溯洲面前问:“好看吗?”
“所以,他是你父亲的朋友?”溯洲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一个风不相及的问题。
“不知,他没说。”林知鱼坐在礁石上晃着小,朝着面把罩上,还滋滋地问溯洲:“怎么样?帅不帅?”
“你不需要这东西!”
溯洲语气低沉,略有些激动地扯掉林知鱼的罩,锋利的指甲不小心划破角,林知鱼捂着睛有些不可置信:“溯洲,你怎么了?”
鲜血顺着指滴落,林知鱼疼得嘶了一声,溯洲懊恼地捶了面,溅起一小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让我帮你疗伤好吗?”
“不用了,我回去自己理一。”林知鱼心里有些难受,语气也生起来。
一听人要走,溯洲顿时慌了神,他地扣住林知鱼的脚踝,把人从礁石上拽了来,“扑通”一声,林知鱼被溯洲搂住腰跌里,“溯洲你什么?放开我!”
冰凉的海激得林知鱼直打颤,溯洲非但没有放开他,反而将他抵在石上,的鱼尾势地挤在两中间,他的双被迫分开,不得不环在鲛人的腰上。
溯洲撑在林知鱼的上方,蹼爪似的大手牢牢地住他的肩膀,慢慢地俯来,伸的舐着他角的伤,“对不起,别生我的气好吗?”
仿佛有什么东西掉落在脸颊,又凉又,林知鱼意识地伸手去接,一颗小巧圆的珍珠恰好落在掌心,他惊讶地抬起望着溯洲,对方的睛果然漉漉的,幽的底满是哀戚。
“你……你哭了?”林知鱼有些慌张地摸上溯洲的角,肚里那怨气就像被扎破的气球一样,消散得净净。
“你生我的气,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要不理我好吗?”溯洲握住林知鱼的手指,放在嘴边轻吻了一。
“你……你先放开我。”
林知鱼偏过去,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腰,卡在间的鱼尾在不停摆动,他被巅得上起伏,这动作太诡异了,就好像……在一样。
“你的脸这么红?是哪里不舒服吗?”溯洲担忧地把额贴在林知鱼的脸颊上,轻柔地蹭了蹭。
“没有,你……你面硌得我不舒服……”
林知鱼穿的黑短被蹭到,的肌肤上通红一片,溯洲见状连忙退开,并迅速地低朝那去。
“啊,你别那里啊!”林知鱼手脚并用地推拒着,谁知竟被溯洲一把握住脚腕扛在肩上,冰凉黏腻的不断在蔓延,甚至伸了,在的会徘徊。
“啊……不要了……去啊!”林知鱼羞耻地闭双,没有看到溯洲底一闪而过的暗芒。
双几乎被分开成一字,也被人握在手心大力搓,林知鱼不断扑腾着双,羞耻得几乎哭来,寂静的海面上,他带着哭腔的格外响亮。
溯洲盯着林知鱼闭的双,漆黑的瞳孔渐渐染上一抹猩红,他突然蛮横地掰开那两白腻的,藏在间的粉红小,灵活的瞬间就探了去。
“不要!”林知鱼哀叫一声,像是脱的鱼一般弹了起来。
明明是腻的,可是后却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就像有人拿着刷了去,不断地在上旋转剐蹭,势要抚平那层层叠叠的,开他柔的心。
“好疼啊……去……溯洲……不要这样!”
鲛人的上有着细密的倒刺,之前替林知鱼伤的时候,溯洲都是小心翼翼地收着倒刺,所以林知鱼并不会觉到疼,但此时的溯洲已然被吞噬,哪里还会记得这些。
林知鱼疼得角迸,他想要睁开朦胧的泪,却被溯洲用手掌牢牢地遮住,恍惚之间,耳边响起一声声空灵的呢喃:“放松一,尝试着接纳我,你会很舒服的……”
不停挣扎的林知鱼瞬间就安静来,他放松地伸展着四肢,献祭一般地奉上自己柔的,瑟缩的后柔顺来,乖乖地任由侵,嘴里也开始动的。
“唔……溯洲……嗯……啊……”
“宝贝儿,我你,你愿意我的妻吗?”
步步为营的鲛人在怀里乖顺的人儿耳边诱哄,他微微抬起上,腹隆起的鳞慢慢一个豁,胀紫红的起,大小的冒着晶亮的粘,正抵在那一张一翕的殷红,蓄势待发。
“唔……愿意……呃啊!”
的瞬间破开闭的褶皱,势如破竹般冲窄小的,林知鱼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好像被烧红的铁穿一般,他甚至听见了撕裂的声音,清脆如同裂帛。
“唔……宝贝里面好,好舒服!”
溯洲看着歪倒在石上敞开任由自己侵犯的林知鱼,亢奋得不停,他托起小妻柔韧的腰,将那两条细白的盘在自己腰间,快速地耸动着腰,着那致的小,鱼尾在拍大的浪,静谧的海边一时声阵阵。
如果这时有人路过,一定会发现大的礁石后面,一个黑发赤瞳的蓝尾人鱼将柔弱的人类男孩儿压在,狠狠。
“啊……宝贝喊我的名字!”溯洲吻着林知鱼纤细的脖颈,所到之一片红痕。
“嗯……溯洲……溯洲……”
“说你是我的妻,宝贝儿……”
“我……我是……是溯洲的……妻……呃啊!”
的猛然撞上的,林知鱼腰颤抖,前的小淅淅沥沥地了来,溯洲被夹得腰腹一麻,顿时关一松在林知鱼。
“很快,我就会把你变成我的小雌鲛,我要在你温的里产卵,让你变成我的巢……”
溯洲抚着林知鱼汗的发丝,依然的又贪婪地动了几才去,丝丝缕缕的白浊被带,又被溯洲送林知鱼,他看着那红的慢慢将收,轻柔地合上林知鱼的双。
“宝贝儿,睡吧……”
……
林知鱼捂着酸疼的脖从床上起来,昨天好像和溯洲吵架了,自己也不回地就走了,把溯洲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岸边……
“啊啊啊……我怎么能这样啊!”
气愤地捶了床,林知鱼心愧疚得简直要爆炸,溯洲肯定不是故意伤他的,他怎么可以发脾气呢?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朋友,他要好好珍惜才是啊!
不行,自己得好好哄哄溯洲才是,林知鱼着急忙慌地床,从屉里翻针线盒,他要给溯洲准备一个小惊喜。
——小剧场——
溯洲:老婆生气了,得啪一顿才能好!
林知鱼: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杜樊:死鲛人!你就是馋我们知鱼的!你贱!
贝:好像没我什么事??
章鱼:我是海神,我要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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