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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三爷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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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是苏眠做的,昨晚的粥还有剩,热一下就好,她看到有蒸笼,就做了馒头。


郁瑾知起来时,因没睡好,浑身透着一股慵懒劲儿,似是没睡醒,他问:“眠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城?”


两人出来有几天了,如今高彬也自投罗网,这事儿算是圆满结束。


苏眠回:“先去龙婆那看看情况。”她还惦记着龙婆所说的卷宗,以及,想要学习一下巫蛊之术。


这一趟,郁瑾知没跟着去,他吃过早餐以后,有在睡会儿养足精神的意思。


今个天气好,苏眠往山里走,快到半山腰的时候,龙婆背着孙女丫丫,拄着拐杖,急急忙忙的往下走。


而背在腰上的丫丫,因为被病痛折磨,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又因昨夜发烧,至今未退,呼吸甚是虚弱,龙婆不得不把人带到镇里医院,做常规的检查和治疗。


龙婆格外着急:“你来的正好,你们进村不是开车来的,让昨晚跟着你两的那小伙子送我和我孙女去一趟镇医院。”


苏眠见,直问:“什么病?”


“先天性心脏病。”


苏眠替丫丫诊了脉,还好只是发烧,心脏并无异常:“送回屋里,躺好,心脏没问题,只是发烧而已,烧退了就好。”


“关键是吃了药也没退。”


“物理降温就好。”


苏眠会医术,龙婆倒是信任她,听她的话,把丫丫带回屋里,放回床上。


“有酒精吗?”


“有。”


“拿来。”


龙婆拿来酒精后,苏眠就教她,拿着酒精在丫丫的颈部和,腹股沟,腋下等地方来回擦拭,额头也贴上一条凉毛巾。


做完这些,苏眠还道:“病历拿来我看看。”


龙婆本就带在身上,从帆布包里一掏出来,就递过去。


苏眠翻看着,先天性心脏病按照现在的医疗水平并不难治,丫丫的情况,做手术是可以治好的,只不过,她从小体弱,上手术台的话,风险很高,在这之前,必须得把身子给调养好,“您孙女体质这么差,怎么不给她调养调养?”


“哪没有,天天熬中药给她喝。”


“你自己开的?”


龙婆摇头:“苗医虽然也占了一个医字,但相比救人和害人,我们更倾向于后者,我哪敢随便给我们家丫丫开药吃,那是市里医生开的药。”她拄着拐杖,“你以为我上次为啥子要跟你抢那条千年人参,不就是想挖了给我们家丫丫补身子吗?”


“你以为吃了就能补?”苏眠确定龙婆在救人方面不太行,她翻到后面那张中药药方,开这中药的医生水平一般,难怪丫丫吃了不见好,还有损身子,“你教我巫蛊之术,丫丫的病,我来解决。”


“苏眠,你真能治好我们家丫丫的病?”


“我从不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


龙婆并没有不信苏眠的实力,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一言为定。”正好,她晚年之际,还能收个徒弟,本来,她就有点想收苏眠为徒的心思。


郁瑾知在得知苏眠可能要在苗寨呆好长一段时间后,没有反对,只是默默的替她准备留在这里需要用的一切,包括,建立一个信号塔,让她在这里的同时,好能有信号联系外界,而他,如若回去,也能找得到苏眠。


建立信号塔是一个满复杂的工程,但是,在短短一个多星期,这里不止已经有信号,甚至已经开始有电使用,这对徐坊苗寨的苗人来说,简直像做梦一样。


就在徐坊苗寨可以用上电的那天,郁瑾知已经不能再留下来了,虽然这几天苏眠很忙,总是忘龙婆那儿跑,把他晾在一边,但是,郁瑾知却觉得这几日的乡下生活,过得尤为舒适和惬意,如果不是京城派人来催他回去,他是真的舍不得走。


这么多天来,高彬那张脸的毒,苏眠一直没有替他清理,眼下,整张脸,已经烂掉一半,散发着恶臭,小唯把他拽上车的时候,差点被恶心吐了。


人一个多星期没洗澡已经够邋遢,脸上的伤,更是没眼看,看多一眼,深怕夜里睡着会做噩梦。


清晨,阳光漫漫。


吃过早餐后,郁瑾知就要启程回京城。


路途遥远,所以,人马上就要走了。


此时,小唯已经把郁瑾知的行李箱给抬上车,小木屋里,只剩下苏眠和郁瑾知。


“我种的菜,你平时记得浇水。”郁瑾知说。


一说到菜,苏眠难免忍俊不禁,在她没空搭理郁瑾知的时候,这个男人,除去钓鱼钓虾,居然在后院搞了一个菜园,菜苗养了一个多星期,长的还挺好。


她勾了勾唇角,回:“知道了。”顿了顿,“没别的事,走吧,我送送你。”


郁瑾知本是坐在床边,见苏眠往外走,他伸手把人拽回来,人一下子跌到他怀里,坐在他腿上。


说起来,两人现在的相处方式有点像刚在一起的情侣。


只是,苏眠并没有给郁瑾知一个名分而已,所以,郁瑾知的行为被限制,一直很拘束,所有想法都不能实施。


还是那句话,自己说过的话,是要负责任的,这才过多久,就想从塑料未婚夫转正,成为她苏眠名副其实的男朋友。


做她苏眠的男人,是有那么好当的吗?


苏眠眸光盈盈,望向男人:“干什么?”


“我每天会给你打一个电话,眠眠。”郁瑾知搂着苏眠的腰,眸光灼灼,说。


每天一个?


苏眠失笑:“一天一个?郁三爷,你可以不用那么积极。”


郁瑾知捏了捏她的耳朵,嗓音低缓:“在努力转正这件事上,我一直很积极。”


苏眠抿了抿唇,“你有那个时间再说。”在乡下呆了快两个星期,工作上的事情,回去有的他忙。


给苏眠打电话的时间,无论工作多忙,在哪里,他都有。郁瑾知眸色深深,转了话题:“眠眠,你还记不记得滑雪那次,你欠我一个东西。”


苏眠自然记得,她想分他一半的钱,他不要,便是答应他若是有想要的东西,可以从她这里取,“你想要什么?”


郁瑾知笑说:“眠眠的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