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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面谈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这一路走的并不顺畅,先不说山路难行,光叶氿衣身上的伤都够她受的了。她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勉强走完最难走的羊肠小道,终于看见了一条宽阔的大路。


心口也越来越痛,仿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叶氿衣坐在路口,想用内力压制一下痛楚,可她发现自己根本使不出力气,更别说驱动内力了。


这次的反噬比以往来的更加快,更加凶猛。叶氿衣在修炼禁术时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叶氿衣再也撑不住了,最终倒在了路边。


叶氿衣倒下不到半个时辰,有一辆马车从路旁驶过。


赶车的是一位身着青衣布衫的少年,莫约十五六岁,一根发带将三千青丝尽数扎在脑后。少年看到倒在地上的叶氿衣,将马车停了下了,对马车里喊到。


“公子,这里有一位姑娘倒在路边。”


一双手将帘子掀开,这双手手指纤细,色如白玉。再一看马车中的男子,一袭青莲色衣袍,身形单薄。三千青丝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随意的散落在身后。眉目很淡,属于那种第一眼看了,只要一转身就会忘记的长相。只是男子的双目犹如被大雾遮住般,水汽迷蒙。男子竟是一位盲人。


“泗溪,你去看看。”


男子对驾车的少年柔声说到。


名唤泗溪的少年灵活的从马车上跳下,走到叶氿衣身前,唤到:“姑娘?姑娘?”


叶氿衣早已陷入昏迷,又怎会听到他的呼唤声。泗溪又伸手探了探叶氿衣的鼻息。这还有呼吸啊?


泗溪将叶氿衣一个横抱抱起,朝马车的方向走去。泗溪吃力的将叶氿衣放在马车上。


“公子,这个姑娘受伤了。”


“把她扶进马车里,带她去前面的小镇上医治一下。”紫衣男子平静地说。


“可是……”泗溪有些犹豫,迟迟未动。


“怎么了?”紫衣男子侧头问到。


“这姑娘也是奇怪,明明是妙龄少女般的容颜,却有着白如雪般的发丝,而且这脸色也白的吓人。”泗溪替自家公子解释到,自他家公子失明后,他就是公子的眼睛。


紫衣男子表情未变,淡淡的开口。


“这如雪发丝许是她从小就带着的病,至于她的脸色,你不是说她受伤了吗?定是失血过多导致面色苍白。”


泗溪一拍脑袋,露出一个憨笑。


“还是公子想的周到,泗溪真是愚笨。”


这样说着就将叶氿衣放进了马车里,紫衣男子也跟着坐进了马车中,泗溪将叶氿衣安顿好,就去外面继续赶车。


马车又行进了一会儿了,许是山路过于颠簸。叶氿衣觉得自己浑身都快散架了,她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抹紫。叶氿衣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唔。”


这一动却牵动了伤口,她低呼一声。她这一声不大,但在安静的马车里显得格外清晰。


紫衣男子一侧头,无神的双目看向叶氿衣所在的方向。


“姑娘,你醒了。”


叶氿衣看见男子水汽迷漫的双眸,知道他是盲人,心中的戒备也放下了几分。


“水。”


叶氿衣只觉得唇舌干燥,半天就只说了一个字。


紫衣男子在手边摸了摸,递给叶氿衣一个装水的水袋。


叶氿衣接过水袋,吃力的拔开袋口的木塞。她慢慢地喝了两小口,又将水袋递回紫衣男子的手上。


“咳咳~”叶氿衣轻咳一声,对着紫衣男子问到:“这是去哪里?”


“新都。在下的侍从在路边看到姑娘,便将姑娘带上了马车,只是不知姑娘为何会一人倒在荒郊野外。”


紫衣男子的音调没有一丝变化,就连表情也没有变化。


叶氿衣思量片刻说到:“小女子去新都寻亲,不料路遇劫匪,钱财都被强光,自己也被强盗刺伤,今日若不是遇到公子,想必就要曝尸荒野,小女子在此谢过公子,只是不知公子该如何称呼?”


“在下复姓慕容单名一个白字。不知姑娘该如何称呼?”慕容白接过叶氿衣递来的水袋,放在原来的位置。


“小女子姓叶名氿衣,不知公子可否让小女子与你们同行?”叶氿衣心里盘算着,现下不知反噬之力何时会发作,自己又受了伤,看这慕容白不像居心叵测之人,正好也是去新都,这一路上也有人能相互照应,而慕容白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恩,在下自然没有意见,况且姑娘现在孤身一人并且身受重伤,慕容自然也不能坐视不理。姑娘又正好与慕容顺路,慕容自然愿意效劳。”


“那多谢公子了。”


“叶姑娘不必如此见外,叫在下慕容便好。”慕容白的脸上一直没有表情,叶氿衣觉得很奇怪,好奇的问到。


“慕容的脸?”


慕容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低声到:“在下幼时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了这面部也不能自由的做出表情,大夫说这是大病之后留下的后遗症。”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叶氿衣的声音低下来,她也没想到这样一下就戳中了慕容白的痛处。


“没关系,我早就习惯了。”慕容白说的倒是实话,自那次大病初愈,自己就顶着这张没有表情的脸生活了十年,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马车内的空气带着些尴尬的意味,两人都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