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柔和房牙子谈了一会后,基本也算是买下了大半个东莲镇,没办法,谁让她是东莲镇最大的房牙子呢?最好的房子和铺子都在她的手上。
买下大半个东莲镇城里的房子和铺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顾云柔和房牙子商量来商量去,最后以五万两银票的价格成交了,买下东莲镇大大小小街道的铺子,三万两说贵也不贵,说便宜也不便宜,但是还是让顾云柔心疼了一番。
正当顾云柔和房牙子在等姜瑾川拿银子来的时候,暗卫拖着几个拿着房契和地契的人牙子一下子扔进了店里。
几个人牙子一抬头看到顾云柔身边坐着的房牙子后急忙道;
“大姐,这是怎么回事呀?你要找我们怎么不去家里找,还让人来找,吓得我们还以为你得罪什么人了呢?”
坐在顾云柔身边的房牙子看着顾云柔尴尬笑道;“顾姑娘……我妹妹她们是你请来的吗?”
顾云柔正准备摇摇头,但是想到人是暗卫扔进来的,那肯定是姜瑾川的意思。
顾云柔看着几个房牙子微笑道;“几位快些请坐,喝杯茶压压惊,真是对不住了。”
几个房牙子坐在桌旁接过顾云柔递上的茶喝了一口,随后一脸疑惑的看着顾云柔,顾云柔微笑解释道;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我想多买一些做家产,但是这位姐姐只有大半个东莲镇的地契和房契,所以请了几位姐姐来,若有不周到之处,还请几位姐姐见谅。”
顾云柔打量着这几个房牙子,发现她们几个长得很是相像,所以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敢问几位姐姐可是亲姐妹?”顾云柔问道。
几人闻言点点头,其中一个回答顾云柔道;“这位姑娘好眼光,我们确实是亲姐妹,不瞒姑娘,整个东莲镇的地契和房契都在我们几个姐妹手里。
因为得县太爷赏识,所以给了我们姐妹这个差事,但是我们在东莲镇几十年了,手头里的房契地契是卖出去了又回来,
回来了又卖出去,来来回回都没有全部卖出去过,这位姑娘可不要信口开河,拿我们来耍着玩,别今天买了,明天又来退了。”
另外一个房牙子闻言急忙点点头应道;“是啊!东莲镇穷乡僻壤,七八万两就可以买下整个东莲镇了,
包括东莲镇周边的土地,我们都可以卖给你,但是你可得保证不能给我们退回来,不然县太爷可不饶恕我们。”
顾云柔听她们两人说完后笑着应道;“嗯!不会退的,有土地的话可以尽管卖给我,我自然有用处,
只要你们手里有的,可以尽管卖给我,只不过,都卖给我了,我不退给你们,你们可就没有饭碗了。”
几个房牙子闻言不在意的笑笑道;“这就不劳姑娘操心的,我们有朝廷给的俸禄,饿不死,为朝廷办事,我等不敢有异心,如果卖不出去这些,我们才是真的没有饭碗了。”
顾云柔听到她们这么说,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她们手里会有那么多地契和房契,原来是朝廷的人。
其中一个房牙子拿了一大摞地契放在桌上道;“姑娘……这是东莲镇周边村子的土地和农田的地契,
现在还在租给农户住,如果姑娘买了,我这就去把地收回来,而且这些地都是连成一片的,绝对划算。”
顾云柔接过地契翻看着,发现这些土地和农田确实是连成一片的,而且就在东莲镇去上章村和下章村的沿途上。
还有去其它村子的沿途路上,离镇里很近,而且还是连成片的,顾云柔心里想着一定要买下来,不买以后绝对后悔。
顾云柔放下地契看着几人道;“刚才我和这位姐姐谈过了,东莲镇的铺子和房子一大半的都卖给我,算三万两银子,
这些地我也全都要了,如果你们手上还有铺子和房子,也可以尽管卖给我的。”
刚才拿地契的那个房牙子一脸欣喜道;“姑娘……那我就跟你说说这些地的价钱吧!
这些地不比房子那么贵,但是也不便宜,这里一共有地一万亩,官府的定价是二万两白银,
我们就不赚你的辛苦费了,整个东莲镇的房契和地契,我们都卖给你,算你七万两白银,
你拿到了这些地契和房契后,这就代表着除了刘员外家和飘香楼,还有护城河和镇长的府邸以外,其它的地方都是你的,但是出了东莲镇可就不是了,
你别看现在镇里人挺多的,但是自己修房子的没有几个,基本都是租用铺子在做生意的或者是市场里面摆摊的,
但是真正买了地在镇里修房子的没有几个,镇上的房子和铺子,都是官府出银子修的,
所以我们卖才能一下子给你凑够了整个东莲镇的,但是姑娘,你买那么多地和房子,这是要通报朝廷,告知官府的,不然我们可不敢卖给你。”
这个房牙子话音刚落,姜瑾川便率先进门了,姜瑾川进门后看着房牙子道;
“这个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柔儿……去办地契和房契去。”
姜瑾川话落便拿出他的金牌令递给顾云柔,几个房牙子看到姜瑾川的金牌令后吓得脸色一变。
她们觉得如果她们没有看错的话,姜瑾川递给顾云柔的金牌令乃是皇子皇女才会有的东西,而不是皇族的,又持有金牌令者,不用想都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了。
几个房牙子站起来朝姜瑾川行了一礼道;“原来是姜家少主,我等有礼了。”
姜瑾川不在意的挥挥手道;“赶紧去把地契和房契办了吧!本少主已经准备好了马车,你们先去马车上等着。”
几个房牙子闻言急忙转身朝铺子外面走去,随后上了马车。
……
等几个房牙子上了马车之后,姜瑾川便拉着顾云柔往后院走,而莫清河则是守住后院的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去。
她不让人进去的原因是因为姜瑾川身上带着十万两银票,莫清河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银票,所以一路上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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