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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卫枭仍旧坐在沙发上,天一点点暗下来,路灯昏黄的光将他刀削斧凿般的五官照得有些模糊。


他不应该一次次提起那件伤她至深的事情,每提一次无异于对她造成二次伤害。


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他能忍受再次失去她的痛苦吗?


不,他不能,他甚至无法忍受她因为那件事皱一下眉头。


他能做的,只有许给她更好的未来。


如果她愿意的话。


卫枭霍地站起来走向厨房。


一个小时后,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摆上桌。


白果在屋里闻到香味,拉拉白清泠的衣袖:“妈妈,我好饿。”


“等一等,马上就能吃了。”她刚刚点了外卖,快送到了。


房间门被打开,卫枭站在门口,身上穿着白衬衣和西裤,外面围着条围裙,看上去违和极了。


“出来吃饭。”


他竟然有些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那双曾经炙热,现在只剩冷漠的眼睛。


“终于可以吃饭了!”果果开心地从白清泠怀里蹦下来。


白清泠想拦,突然想到什么又没去拦,任由她扑进卫枭怀里。


“要我抱你?”他把白果抱起来,空出一只手伸向她。


白清泠撇开眼:“你们吃吧,我点了外卖。”


“我让他拿回去了。”


“你!”


“妈妈,你不要跟叔叔生气了好不好?果果替叔叔给你道歉了。”白果搂着卫枭的脖子,稚气地劝说。


白清泠不会当着孩子的面跟他吵架,只能出去。


彻底无视他就好了!


“叔叔,你是在追我妈妈吗?”白果咬着排骨好奇地问。


卫枭沉吟了一声,还没回答就被白清泠抢了先。


“叔叔已经有未婚妻了,马上就会跟她结婚,你不想那个阿姨变得跟杨阿姨一样难过对不对?”


白果粉雕玉琢般的小脸皱了起来,葡萄似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像会说话。


“那我们为什么要跟叔叔住在一起?不是一家人才会住在一起吗?”


这次卫枭抢了白清泠的先回答道:“嗯,我们是一家人。”


白果歪着头看他,满脸困惑:“你们都把我搞糊涂了,大人真是麻烦。”


“乖乖吃你的饭吧。”白清泠疼爱地捏捏她的脸。


白果咯咯笑起来:“果果想一直跟叔叔和妈妈在一起。”


白清泠避开她期盼的眼神,却猛然对上了卫枭的目光。


那目光里竟然也带了一丝期许。


沉睡的心脏又开始砰砰砰跳了起来。


不行,白清泠你绝对不能动心,他只是把你当做对付殷伯文的棋子而已,五年前的教训还不够惨痛吗?


卫枭突然向她凑过来,似乎看透了她心中所想,轻呵一声伸手在她嘴角抹了一下:“自以为是。”


白清泠红了耳根,连忙冷着脸撇开头去给白果夹菜。


煎熬般地吃完了这顿饭,白清泠迫不及待地想回房。


“还想让我洗碗?”卫枭双手放在头后面枕在椅子上。


他做了饭自然不可能再让他洗碗。


白清泠认命地收拾碗筷进了厨房。


听着身后跟进来的脚步声,她皱起了眉。


这人又想做什么?


突然一双手从腰后伸过来环抱住她。


白清泠转身,鼻尖擦过他的脸,被他抱在怀里。


“你干什么?”她挣扎着想推开他。


卫枭却手上一用力把她按进怀里,头搁在她肩膀上,两只手环抱到她身后。


“放开我!”她低声呵斥。


卫枭果真听话地放开了她,往后退了一步似笑非笑道:“系个围裙而已,至于反应这么大?”


白清泠脸颊通红地瞪着他,系围裙不早说!


“我可不像某些人,用这种低劣的手段吃人豆腐。”卫枭斜靠在门框上,修长而笔直的双腿交叉着,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白清泠一张脸更红了,当初她强拉着他搬进这里的时候,虽然口口声声说要自己养活他,可是压根连饭都不会做。


每次软磨硬泡地让他做饭给她吃,她就趁着给他系围裙的时候抱着他不肯放手。


谁叫他平时总是不让她碰,别说抱,连牵个手都不行。


她转过身,专心致志地洗碗。


卫枭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自言自语地说:“豆芽菜似的小身板,还学人家穿性感蕾丝裙……”


白清泠脑子里轰地一声,手里还拿着铲子就转过来了,满脸通红地瞪着他。


那时候她才把他带回家没多久,两人都是青涩的高中生,他态度冷淡,她就想尽办法来招惹他。


有一次学着电视里穿了件半透明的蕾丝睡裙,开叉几乎开到了腰上,每走一步春光就若隐若现。


现在想起来,卫枭仍然觉得浑身发热。


她把他扑倒在床上,有模有样地勾引他,动作生涩表情浮夸,却偏偏让人能整个烧起来。


要不是考虑到她还未成年,他那次可能真的忍不住。


可白清泠却只记得那时候他冷着张脸把她推开,斥骂她玩够了没有。


刚好被路过的爸爸听到,爸爸敲门,她一时害怕就躲进了他被子里。


他随手扔了几件衣服在上面堆着,加上她身子单小不怎么看得出来。


爸爸进来后旁敲侧击地警告了他一番,让他不要欺负她,要学会哄她开心。


这些话对心高气傲的卫枭来说无异于羞辱。


爸爸走后,她赖在他床上想哄他开心。


他嘲讽地说,那么想让我睡,今晚就别走了。


她愣愣地盯着他看了好久,然后跑了。


之后好几天都没理他,她在生他的气,可是又想不明白为什么生他的气,所以后来又很没骨气地去主动讨好他。


卫枭看她眼神渐渐变得哀伤,不知道脑子里又想到了什么,便开口打断了暧昧的气氛:“我记得第二天凌晨我在卫生间洗裤子,被阿姨当做小偷打了一棍子……”


“活该!”白清泠白了他一眼。


殊不知当时她看见他脑袋上那个包,心疼得不得了,又赌气不肯跟他说话,劳累几十岁的白父成了他们之间的传话筒,还得亲自带他去医院检查。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凌晨在卫生间洗裤子吗?”卫枭好像回忆上瘾了。


白清泠却一点都不想再想起那段往事,硬邦邦地回道:“谁知道你发什么神经?”


“因为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穿蕾丝睡裙的少女跟我拥吻,柔滑的小手伸进衬衣里抚摸我的胸膛,然后往下脱掉我的裤子,软软的身子紧紧贴向我……”


“别说了!”白清泠踮起脚尖捂住他的嘴。


四目相对,他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青涩而美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