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咬着牙,直接冲着对方跑去,计算着距离,就是现在,严浩纵身一跳,便踹在了一个摩托车手身上,同时手中的甘蔗也抽了出去。
在严浩力量加摩托车速度的情况下,两人被直接打下摩托车。
在地上滚了几圈,严浩想不想转身便跑,不过刚跑了两步,警察便和杨毅几人一块跑了过来。
杨毅几人看到严浩浑身是血的,急忙跑了过来,三双大手在严浩身上乱摸了一通,这才放下心来。
“好大。”冯天奇不知道摸到了什么,感叹了一句。
“滚蛋!”严浩笑骂着拍掉了几人的咸猪手。
“我看你们往那跑。”那个领头的壮汉,领着一群打手这才姗姗来迟。
“我不跑,不过现在轮到你了!”一个警察调皮的回了一句,上前便将那人按倒在地。
他的同事们也跟着将这群还想跑的家伙制服住。
……
警局内,李然两人接到了电话赶了过来,瞅着几人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你怎么样,没事吧!”宋怜上去便朝王凯的身上摸去。
“这是警察局,严肃点,要摸回家摸去。”冯天奇笑着调侃了一句。
回应他的自然是宋怜大大的白眼。
……
几人录完口供后,站在警察局门口,有些唏嘘。
“耗子,刚要不是你那一脚,哥哥我今天还真得栽这!”杨毅笑着锤了严浩肩膀一下。
“嘶,你轻点。”严浩现在身上处处有擦伤,背上还挨了一棍。
“哈哈,我刚见你飞腿那么帅,怎么着这是没安全着落是吧!”冯天奇跟着说道。
“走,今晚我请客,哥几个做个按摩,散散淤血。”王凯笑着揽住冯天奇的肩膀。
“得嘞,哥们几个这辈子第一次当街被人追着砍,今晚怕是都睡不好觉,正好去放松放松。”冯天奇说实话内心有些愧疚,他知道今天这都是冲他来的,现在严浩两人为了拦住那些人受了伤,他心里蛮不舒服的。
“行了,哥们几个谁的事都是一样。”杨毅看着冯天奇的表情,那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今天还真得放松放松,我那一甘蔗敲的不止是别人的头,还有我的心,给我紧张的当时。”严浩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有些唏嘘。
“哈哈!”几人看到严浩那浮夸的表情,笑的不行。
几人在路边打了辆车,便去了附近的一家豪华洗浴中心。
几人先在里面让按摩师帮擦了下药,这才哼哼唧唧的按了起来。
……
晚上,几人在吃过一番宵夜后,便也都在里面开了房间睡下了。
严浩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他现在有些迷茫,自己努力究竟对不对,惹上一身麻烦,就像这两天一样,被人欺负的跟狗一样,却根本还不了手。
不过想了一会严浩便笑了,如果天天窝在家里做自己的逍遥二代,确实舒服,不过缩进自己的乌龟壳后,还是自己嘛,天天像养猪一样养着自己,还有什么意思?
现在的我虽然还没还手之力,不过且等看看,赵家,曹家,他终有一天会把自己失去的面子找回来。
……
而此时的赵氏集团顶楼,赵国栋此时表情狰狞的看着陈六,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刚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赵总,楚大耳朵失手了,现在在警局里。”陈六低着脑袋,身体有些哆嗦,不过他的内心却及其畅快,每次看到面前这个人,他内心虽然很想杀了他,但是他更想的是把这赵氏都给推翻了。
再给我一些时间,七年我都熬过来了,我马上就要拿到手了。
赵国栋看着这个跟了自己七年的老人,他的内心也及其愤怒,狂吼道:“你为什么这么废物,为什么!”
他简直都快气疯了,不就是收拾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嘛,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这么废物。
陈六低着脑袋一言不发,做出一副挨训的样子。
“你给我滚,自己去办离职手续。”赵国栋愤怒的将手边的烟灰缸扔向陈六,怒吼道:“滚呀!”
听到这话陈六愣住了,任由烟灰缸砸在他身上,随后他便捡起掉在地上滚动的烟灰缸,朝着办公桌后面走去。
“你干什么。”赵国栋看着面前一眼不发的朝自己走来的男人,这个跟了自己七年的中年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很陌生!
“你就不能再等一等,你非要找死嘛!”陈六冷静的开着口,不过他随后的动作确是一点都不冷静。
只见陈六一手抓住赵国栋的领口,一手抓着碗大的烟灰缸的边沿,便朝着他脑袋上砸去。
“救命,救命。”赵国栋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跟了他七年的亲信,一朝变成了敌人。
“别喊了,你忘了,每天晚上你只会留我在这。”陈六咧开嘴唇,露出森森白牙,笑着开口说道:“是不是很讽刺,是不是很搞笑!”
“救命,救命……”赵国栋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几乎不可闻。
看着靠在老板椅上还剩一口气的赵国栋,陈六笑着帮他理了理衣服,随意的坐在办公桌上。
望着天花板,陈六仿佛在自言自语的说道:“给你讲个故事吧,当时一个高中女孩,被她们班的富二代看上了,但是她并不喜欢这个人,她成绩很好,每天也只想着学习做功课。
那个富二代追了那个女孩几次,都被拒绝,感觉自己丢了面子,在一天放学的时候,他就把那个女孩给弓虽女干……呜呜……呜……”
陈六说到这里便有些泣不成声,过了一会他又开始自言自语道:“女孩感觉自己没脸见人,在富二代走后,写了张纸条,便投河了,女孩那天没回去,她妈妈很着急,便去她放学的路上找她。
后来的确找到了,不过找到的只有一具尸体和一张纸条,女孩母亲知道事情后,便找到了学校,后来有人说给她一百万,让她忘掉这件事情,女孩母亲不同意,然后她就死了,她就死了。
你说可不可笑赵老板?”
“哈哈哈,可不可笑,我问你话呢!”陈六边笑便拿着烟灰缸,朝着赵国栋的头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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