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走到李沫琴的跟前,很礼貌而客气道:“李小姐,之前实在冒犯,原来只是误会,我真是罪该万死。”
其实助理当时跟随楚寒琛看了地下室里的血迹,心中对李沫琴是充满讨厌甚至恶心的,从那一刻开始,他对于李沫琴这个人怎么也提不起好感来。
他不知道总裁出于什么理由而突然改变了对她的态度,他只能服从总裁的命令,但是,他心里对李沫琴只有厌恶。
李沫琴虽然心中正想着报复他,但脸上却是客气而宽容的笑容道:“你只是听从寒琛的吩咐,没什么错的,我并不计较。”
助理听完,感谢了一番,然后对身后的白大褂安排:“麻烦你们小心将苏小姐抬出去,我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治好苏小姐的腿上。”
几个白大褂挺顺从地立刻上前来检查李沫琴腿上的伤,并尽力小心地搀扶她,不让她受伤的那只腿用力。
将李沫琴送到医院,楚寒琛确实是安排了最好的医疗,只是,从头至尾,他根本连面都没有出现过一下,甚至,他根本没有踏进医院。
李沫琴说的那些话一直不停地在楚寒琛的脑子里盘旋,每闪现一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利的刀子插进他的心里,然后大肆绞动,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楚寒琛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甚至一想到那些话,浑身上下,五脏六腑都疼。
安排让助理将李沫琴送到医院的事情之后,楚寒琛将卧室的门关上,然后直接倒到床上,像昏倒一般。
每一个细胞都是疼痛,都是疲乏。
一整天,楚寒琛的门都紧紧关着,里面没有一点声音,保姆担心楚寒琛肚子饿了,但又根本不敢去打扰他,只好一次次地去看门是否打开。
可惜始终紧闭。
一连关了两天,里面始终都没有任何动静,保姆后来实在太担心,只好给楚寒琛的助理打电话。
听到保姆说总裁关在房间里两天都没有出来,而且这两天,无论他有多大的事情打电话过去,总裁的手机都是关机。
跟了总裁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形,助理立刻急了,甚至有些怪罪保姆怎么不早说,保姆也有些无奈,终究什么也没解释,只是又强调道:“少爷把门关着,如果他不打开,我们在外面是没有办法的,只有去找一些开锁的人,您看您要不要先找个这样的人过来。”
助理立刻答应,然后又说道:“你先等着,我马上过来。”
之后,保姆便焦急地在别墅里走来走去,等待助理的到来。
等了半个多小时,保姆终于听到敲门声,立刻跑上前去开门,然后带着助理和那个开锁的专家进来,并领着他们走到楚寒琛的卧室门口。
助理站在门口,正犹豫着要不要直接喊一喊总裁,但保姆立刻开口阻止道:“没有用的,我这两天喊了很多次,一来这个门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二来,少爷可能根本不想回应,总之,里面完全没有过任何回应。”
助理听得心中咯噔一下,不禁慌得有些手心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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