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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林染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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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时封已经回到国内,住进郊区的一处别墅里。


手下接了通电话后面色难看的回到他身旁,压低嗓音说道:“老爷,事情搞砸了。”


时封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喝茶的动作微顿,“什么事搞砸了?”


深知他的脾气,手下也不敢瞒着他。


“蠢货!”


听闻之后,时封脸色蓦然大变,狠狠砸掉手中的茶杯,“都是一群蠢货,连一个大活人都搞不定?我养他们是做什么用?!”


客厅内,一行人看着他大发雷霆的样子连气都不敢大喘。


“为什么会搞砸?!”


手下将了解到的情况统统告诉他,“据说是中途冲出一个人来搅和,这件事在我们的意料之外……”


谁也没想过半路会杀出一个程咬金!


时封忍着怒意开口,“谁有那么大的能耐敢来阻挠我?”


手下看着他的脸色,欲言又止。


“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吞吞吐吐了?有话直说!”


眼见他这副模样,时封气不打一处来,重重拍着桌面,呵斥着手下。


闻言,手下也不隐瞒,将调查清楚的身份告诉他。


时封久不在国内,对这些事早都已经陌生了,听着手下的人把白旭茗的身份一一告知自己,却还是弄不清楚。


他两道浓眉愈加拧成结,“你去查查这个白城城主与林染到底是什么关系。”


“老爷,我们刚回来这样大动干戈去深查白旭茗的底细,万一被他察觉到……”


啪!


时封冷下脸,一巴掌拍在手下的肩头,冷哼道:“他敢坏我的好事,那就应该给他一个下马威!”


眼见时封态度坚决,手下也自知自己扭转不动他了,只能尽一切去小心办事。


此时此刻,时封的心早就魔怔了。


他压根就没想跟他们闹着玩,卯足了劲要让人把林染撞死,为的就是让席铭他们活在痛苦之中。


当初他妹妹离开的时候这种痛他比谁都清楚,眼下自然也要让这群人尝尝同样的味道!


想到这,他那颗沉静的心猛然掀起层层苦楚,那种隐藏多年的刺疼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都得死!林染必须死!”


他冷毅的下颌紧绷,偏头吩咐手下,“重新找几个可靠的人到过来,我要亲自训练他们。”


手下微微一怔,瞬间明白他的用意,“是。”


他们跟着他的时间久了,自然清楚时封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


客厅内时封的粗蛎的嗓音尤为清晰,别墅外的佣人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


时瑾回来时赫然听见时封暴怒,他微微一怔,拉着佣人问道:“怎么回事?”


“少,少爷?”


佣人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时瑾,又惊又喜,“您怎么回来了?”


“我听说义父回来了,来看看他。”


这话自然是假的。


他是听说时封回国了,生怕以他的性格会对林染不利,这才连夜赶回来。


可谁知,一回来就听见时封在训斥手下,下意识的跟着紧张起来。


“哦哦。”佣人见到他皆是松了一口气,谁都知道时封对这个义子是疼爱的,“老爷生气了,不过您回来了赶紧去劝劝他。”


“生气?”


时瑾抿唇望了眼客厅中正襟危坐的人,笑了下,“谁惹他了?”


“不是惹到他了。”


佣人叹息着摇头,也没对时瑾藏着掖着,如实说道:“是老爷交代的一件事手下给搞砸了,他自然是生气了。”


“什么事?”


佣人压低嗓音说道:“听说老爷命两名杀手去撞一名女子,可谁知那些人不仅事情没办好,还引起不小的轰动……”


“撞人?!”


佣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时瑾打断了,他心尖一缩,下意识将佣人口中的那名女子和林染连想到一起。


时瑾连忙握住佣人的手,紧张道:“那名女人怎么样?有没有出事?”


闻言,佣人古怪的睨着他。


这人,放着自己义父不关心,竟然会去关心一名与自己毫无相干的女人?


“少爷,您好奇怪。”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时瑾动作自然地松开佣人的手,故作轻松笑了笑,“我是关心义父,万一那女人要给警方透露了点什么,那义父岂不是很危险?”


听他这么说,佣人笑了笑,“没什么事,要不然老爷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也是。


林染要是出了事,那时封才是最高兴的那一个。


怎么能大发雷霆?


时瑾心底悄悄宽慰了不少,拍拍佣人的肩头,示意她去忙。


客厅内,时封发了一通的火后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耳畔隐约听见时瑾的声音,他抿了口茶水,抬眸吩咐手下:“去吧少爷喊进来。”


“少爷?”手下以为他气糊涂了出现幻觉,“少爷人还在国外,您想他了……”


时封抬眸看了手下一眼。


手下连忙噤声。


只得出去将去喊人。


却不想,的确看到时瑾就站在外面。


顾不得惊讶好奇,连忙将人带进去。


“义父。”


看着正襟危坐的男人,时瑾薄唇微抿。


时封勾唇一笑,“这么快就耐不住性子跑回来了?”


“不是。”


时瑾摇摇头,否认道:“义父,您误会我了。”


“误会?”


时封冷冷一笑,“你记住,养你不是为了让你儿女情长,是让你继承我所有未完成的事!”


他的话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时瑾,男人垂眸,点点头,“我明白。”


“哼!”将他养到这么大,时瑾的心思他自然最为清楚。


时封起身走到时瑾身侧,偏头拍拍他的肩,语气淡淡,“你要记住,林染势必都得死,你没必要给自己添堵!”


“义父?!”


男人面容错愕,“林染她是无辜的,您何必把一个无辜的人拉扯进来……”


“无辜?”时封冷冷一笑,“她是席铭的妻子,是席家的一份子,就冲这个身份她就不无辜!”


顿了下,时封目光微冷,“你现在公然袒护她,是准备忤逆我的意思了?”


“没有,儿子不敢。”


“不敢最好!”


时封拍拍他的脸,“如果让我知道你存着这样的心思,后果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