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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又开始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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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映月拍了拍胸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宗政泽闻声,便急匆匆遮住了她眸子,紧张而又忐忑道:“别看。”


若是让美人母亲发现自己这么残忍的一面,她会不会像现代其他人一样,开始对自己敬而远之?


如兰太后见宗政泽对苏映月的维护,幽邃的眸色沉了沉,妒忌更是一闪即逝,“苏映月你不愿当华夏的皇后,阿逸又一心纵容你,哀家也不愿勉强,但是好好的一个太子,竟然让你教养得这般没有人性!”


就是因为这个伪善的贱人,所以才引得阿逸与自己离心!


但是凭什么,长辈的宠爱、夫君的宠爱、就连这样嗜血无情的儿子,却也对她这般宠爱。


苏映月拉下了宗政泽的手,挑唇灿然一笑,平静无波地扫了一眼,才幽幽地看向了如兰太后,挑唇一笑。“如兰太后,帝王术里可没有妇人之仁,更何况是一群想要朕太子性命的人,死都便宜了他们?!”


宗政泽睫毛微颤,随即惊讶而又感动地看向了苏映月。


美人母亲竟然在维护自己!


如兰太后再次与苏映月对上,竟莫名心惊于她不输宗政逸的气势,但是只要自己一天是太后,她一天是宗政逸的正妻,就要被孝道所束缚。


于是,如兰太后捻着佛珠,慈悲地开口道:“阿弥陀佛,那也不该用这灭绝人性的手段。”


苏映月掩着唇一笑,“所以你这是又想看着阿泽去死?”


看着假仁假义的莫如兰,她心头一阵闷痛,这痛是因为心疼宗政逸。


一个‘又’字,瞬间让如兰太后的脸色清白交错。


“哀家听不懂你说什么。”如兰太后冷哼道。


苏映月不再理她,知道这些人都不会背叛如兰太后。


因为随着精神力逐渐超越高级,便意味着拥有超越现代所划分的七级文明,是浩瀚如宇宙渺小如尘埃的意识流。


若是通俗地来解释这能力,便是影响人的思想,甚至是左右人的行为。


尽管她并非有意,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盲目地崇拜她,以及无可撼动的忠心,让她越发确认了这能力。


尤其着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精神力的增长已经不是单纯的知识积累。


而是,从越来越多的人身上,获得崇拜和敬仰之力。


显然如兰太后的精神力,应该停留在超越高级末期一个境界,而自己现在的等级应该还超越她一个境界,或者两个境界。


“美人母亲,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肯供出幕后主使。”宗政泽眼底满是疑惑地开口。


这些人就像被人操控了一般,无论他的手段让他们多么惊惧,这幕后主使的名字就如同禁令底线一般,瞬间让他们心甘情愿地闭紧了嘴巴。


苏映月眼底划过一抹了然,点了点头,随即一脸淡漠地走到了肠子器官都被掏出体外,却依旧意识清醒的黑衣人面前。


然后她匪气地勾唇道:“想用钱,买抗碱如初吗?”


那几人抿紧了唇,一副等死的架势。


“哎呀,相信你们听过朕的医术,若是朕不愿意让你们死,就算阎王来了也没用。”她说这话时挑着眼梢,清越的嗓音嚣张道。


那几个黑衣人终于恨恨地看向苏映月,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字:“买。”


苏映月随即挑着眉梢,看向了暗卫甲和暗卫乙,“你们负责帮他们去取银子。”


话落,她看向躺了一地,被麻醉的黑衣人灿然一笑。“你们要不要买自由呢?”


一众黑衣人:“……”


这笑容明明明媚如阳光,他们就是情不自禁地遍体生寒。


半晌,黑衣人认命地挤出了一个字,“想……”


桉木女帝不是失忆了么?


否则,他们怎么敢招惹她这个周扒皮!


苏映月满意地勾唇一笑,扫向了其他的暗卫,“还不帮他们去取银子?”


“是。”一众暗卫立即恭敬地领命。


主母真是太恐怖了……


苏映月这才怒不可敌地教育起宗政泽,“小烧麦,百废待兴,你怎么可以这么糟蹋这些提款机?!”


宗政泽:“……”


好吧,他忘记了自己母亲贪财的属性。


所以自知理亏,觉得美人母亲怎么都对的宗政泽,虚心受教地点了点头。


苏映月正训斥的正欢,感受到宗政逸滔天的怒意,才笑得一脸心虚,将宗政逸放了出来。


宗政逸身上的龙袍,已经一丝不苟的系好,但是周身犹如极地笼罩,莫名地让众人不寒而栗。


苏映月见黑衣人们已经去取钱,便将肠子流了一地的黑衣人,送进了羌姆城的平安堂。


并交代了掌柜,账单一定要清晰。


随即才看着宗政逸,笑得一脸谄媚,“阿逸,又多了这些免费劳动力去修城楼。”


宗政泽意味深长地看了苏映月一会儿。


苏映月瞬间心虚,灵动的桃花眼看左看右,就是不敢看他。


宗政逸唇角微勾,抬手揽住了苏映月的腰身,然后冷冷地看向了如兰太后,意有所指地道:“还多谢如兰太后多此一举,帮助苏苏恢复记忆。”


白莲婳闻言,几乎是咬碎了一口银牙!


她……她竟然恢复记忆了!!


但是,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


如兰太后扫了一眼白莲婳,随即波澜不惊一笑,似真心替苏映月和宗政逸二人开心,“那还真是因祸得福,恭喜宗政帝和桉木女帝。”


话落,她看向了白莲婳,“婳儿,哀家累了,送哀家会寝殿。”


“慢着!”一直没说话的宗政泽忽然开口。


他随即走到白莲婳身前,与苏映月神似的桃花眸,眼含讥诮地看着她。


仿佛已经识破了她所有的伪装和计划。


白莲婳牵了牵嘴角,故作茫然地迎上了他犀利的眸光,屈膝恭敬道:“不知太子殿下,还有何事?”


“没什么,就是要你袖子里藏着的绢帕。”宗政泽挑唇一字一句道。


“臣女出来的急。”白莲婳说着歉然一笑。


宗政泽也不和她废话,只是看了春秋一眼。


春秋瞬间心领神会,抬爪子便扑向了白莲婳。


白莲婳看着狼头陡然在眼前放大,随即被它两爪子扑倒在地。


“啊!走开!走开……”她吓得惊叫连连,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脸。


春秋在她身上嗅了嗅,随即对着她右袖子叫了一声,“嗷呜呜!”(找到了!)


宗政泽点了点下巴,春秋便一口隔着袖子咬住了绢帕,狼头一甩‘刺啦’一声,扯掉了白莲婳的半只袖子。


她雪白的胳膊便忽然暴漏人前,“啊!”


如兰太后如今还要用白莲婳,所以眼疾手快地脱下了大氅,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跳过了宗政泽,不满地看向了苏映月,冷嗤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帝王术?!”


苏映月故作惊讶,嗤笑道:“如兰太后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不过是一头畜生胡闹。”


宗政泽看着美人母亲全然信任的眸光,深邃妖冶的轮廓瞬间柔缓。


他从春秋口中的半片袖子里,翻出了一个满是油污的巾帕。“美人母亲,这个麻烦您检验一下成分。”


白莲婳见此瞳孔猛然一缩,心‘咯噔’一跳。


这绢帕正是她刚才偷偷流进厨房,原本是想把盘子上的罪证抹掉,却不曾想消灭证据用的巾帕,却反而成了难以摆脱的罪证。


苏映月虽是不解宗政泽的意图,但还是将他手上的巾帕收入了临床实验楼的成分分析实验室。


如兰太后斜昵了一眼身侧的白莲婳,面色虽然沉静,但是还是从她退却血色的脸上,看出了她的紧张。


她敛去眼底的失望,但是毕竟是在她的慈恩宫,这件事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袖手旁观。


于是,她抬眸不怒而威道。“太子殿下,这巾帕毕竟是婳儿贴身之物,你随意拿取未出阁姑娘的贴身之物于理不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