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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始,到现在,全是预谋!

作者:菩提下的酒仙 返回目录

老板看着刘文昊还在细品之前的所见,朝他拍了拍桌子。


“喂,这酒一万二千两。”


“什么!”


刘文昊瞬间被这天价,斩断了思绪.


“不是一千二吗?”


老板扶着柜台,咳嗽了两声:“酒馆的服务生和酒保,都是我。”


接着又拿起一旁的扫帚,叹了口气:“保洁的也是我,而且...”


“等等!”


刘文昊意识到了事情不对。


“这些你都干了,那花的钱不也少了?”


“那我个老人家,一个人,累啊。”说着,老兵就站直身子,开始擦背后的酒柜。


而这时的老板,比刘文昊要高出一头半,无比的高大,身上的肌肉依然健硕。


“你这身体,都比花家武士,还壮得多,哪里累了?”


“那你得到的这个情报,不值吗?”


老板放下抹布,插着双臂。


值,值什么...


那个约翰,阴显在外国,我怎么去找他。


而且,我剩下的钱,一万二,好像也不够了...


“怎么,你觉得,我这酒馆是无证营业的?”


老板说着,就从身后掏出一张营业证,上面还印着王朝的官印。


‘“你觉得,城南,只有一家酒馆,还是外国的,那就是非法的?”


“你想告我,也没地儿告!”


“...”


被下套了,感觉...


看他不愿掏钱的样子,老板也作出实在没办法的样子。


“我呢,在蓝汐国,有一批货。”


说话间,又开了瓶酒,喝了起来,干了一整瓶后,又无可奈何地看着他。


“要想不付,帮我去一趟,那批货里,有不少泡泡酒,你拿着我的名片,只管领,就行。”


不信,怎么都不信。


“你怎么不让人水运?”


刘文昊皱起眉,也是无可奈何。


“我在水上,也跑不起来啊。”


老板背过去,叹了口气。


“船运送酒,每次都会被王朝的人压下几瓶,到最后,到手里的也就一瓶。”


语气中,还带着恳求的意思。


“如果一个鹰阁成员,能帮忙自护送,就没这事了。”老板似乎有些哽咽,掏出了一张船票,背着递到吧台上。


看着这张船票,刘文昊竟无法拒绝。


看样子,我拒绝了,就不是人了?


“行吧,我去。”


接过船票,看着上面的印章:王朝的巨剑和一条蓝色的大鱼。


“左边的是王朝,右边的就是蓝汐国?”


“嗯。”


“事不宜迟,赶紧出发!”


说着,老板就转身,推着他往外赶。


你!


而赵元居然也一起上手了!


“你们!”


不一会儿,他就被赶到了城南的码头。


港岸,除了一个头上绑着绷带的检票员,就只剩个大船停靠在这。


“我不得带些东西什么的?”


“东西都在这。”赵元顺势把身上的行李包递了过去。


嗯?这东西是给我备的?


“好了,别废话了,赶紧上去。”说着,酒馆老板就抱起了他,然后大力甩向了船上。


哎?


在巨力中,他飞了起来,迎风间,看到了甲板上的软垫,接着就摔了上去。


还有软垫?


“喂,我票还没给呢。”


刘文昊爬起来,对着港口的二人说。


但是赵元却来到检票员旁,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那不是我的票吗!


原来在老板推他的时候,赵元就把他的船票摸了过来。


“好了,发船!”


随着检票员对船头吼了一声,船锚也缓缓拉了起来。


“你不是检票员吗?”


刘文昊仍是一头雾水。


“等等,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可两人并没有听进去,只是冲着他微笑挥手。


然后,检票员也对他挥起了手。


船发了,伴随着荡起的涟波,携着浪花,离开了码头。


码头的老板、赵元以及检票员都靠在了一起,检票员也解开脸上的绷带。


“哎呀,可把我闷死了。”


“站长,你这招,可真损呐!”


站长看着说话的赵元,一拳捶在他胸口上。


“还说我,一身正气的赵元,居然也干起了偷偷摸摸的事,说得过去吗?”


赵元笑着摸摸脑袋。


“我师父让我这么做的,他老人家说,这样快啊。”


站长的背后突然卷起一阵巨大的风浪,一根狗尾草飘在了他的面前,随后又被风中的人一手接下。


“师傅。”赵元凑到浪人跟前,浪人也眯着眼,摸了摸他的头。


“你让赵元做这种事,你良心不会痛吗?”站长看着面带微笑的浪人。


浪人把草叼回嘴里,看着消失渐远的船,坐了下来:“你以为我想,这是老早之前,约翰就拜托我的事。”


他又接着说:“这小子刚才在酒馆里废话连篇的,他不知道约翰在另一头,早就等着收他为徒了。”


赵元在浪人身后,两手搭在他的肩上,看着海岸线。


“这个约翰前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浪人拿出腰间的酒,喝了起来,看向远处的天空,然后那一直没有变化的眼神,有了些许触动。


“如果把我比作海,无人触及,那他就是远处的天,渴望飞鸟。”


赵元看着师傅深奥的话,挠了挠头:“可您认识的人,不都是您的徒弟吗?听您这样讲,他不是吗?”


浪人擦了擦嘴边的酒,摇摇头,苦笑了起来:“几百年来,他是唯一一个,经历的,比我还多的人。”


“那他也活了三百多年?”


“三十多吧...”


“...”


大海的颜色,在太阳的升降间,逐渐变深,接着周围都黑了。


“哎?这船怎么没什么照阴?”甲板上的刘文昊正摸着黑。


“将就着吧,这船本来就为你一人发的。”驾驶舱里的人回话道。


嗯?这是私人专船?


“也不是我想来的啊。”


“可你欠了钱,能怎么办。”


我欠了钱,确实...可你怎么知道?


“这是设计好的,是不是?”


“...”


“谁的主意?”刘文昊继续追问。


“人人有份。”


“...”


“别管了,到时候,你就见到主谋了。”。


听到驾驶舱里的人笃定的回答,刘文昊也只能不再祥究了。


主谋?我倒要好好会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