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男人粗重的声音。
额?有点耳熟?
张珂小心的挣开眼睛,入眼的是顾首长严肃的面孔。
“首长!有贼,他还踹我!”有救了!好似见到了亲人,她委屈的扑了上去,埋头在首长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放手!”顾军诺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不要!”才不放手,有首长在,不怕小贼,心也落回去了。
“啪——”顾首长开了灯,一室的明亮,张柯不好意思再赖着他了,松开手。
“咦,小贼呢?”左右看看,没有其他人啊。
顾首长面色不善的盯着她。
“啊——”张柯反应过来了,没有贼……
那,刚刚开门的人是首长,她把首长当成了小贼,还用衣架砸他……
额,心虚的偷瞄首长,脸上还有一丝红印,是她拿衣架砸的……
“对不起首长,我错了。”乖乖的鞠躬道歉。
“哼,你哪里错了?”首长的脸色很难看,他居然在家里被新婚的小妻子砸了!说出去太没面子了。
“对不起,我不该把首长当小贼,也不该拿衣架砸你。”她低眉顺眼的道歉。
多年的生存守则告诉她,此刻装包子才能过关!
见顾军诺没反应,她的胆子也大起来了:“首长,这也不能完全怪我,你回来的那么晚,我一个人住习惯了,今天刚搬过来又不习惯,睡的迷迷糊糊的有人开门,吓死我了,还以为进了贼呢!”
顾首长没有继续追究,坐在沙发上,松了松衣领,“倒杯水来。”
一身的酒味,还摇摇晃晃的,看来没少喝。
张柯起身去倒水,却一个趔趄摔倒在沙发上,肚子那一阵翻天覆地的绞痛,简直要痛死她了。
“唔——好痛!”她忍不住呻吟。
顾军诺虽然醉的有些迷糊,但神智还是清楚的,看见张柯摔倒,扶她在沙发上躺好。
“哪里痛?”
“肚子。”
她穿的是上下身的睡衣,查看也方便,顾军诺撩起上衣,雪白的肚皮露了出来,上面一片青紫。
两个人沉默了。
“首长,你太狠了!”张柯哀嚎,都忘了她刚刚被首长一脚踹飞了!居然这么狠!
罪魁祸首是首长!她现在是受害者好不好!
顾军诺一片赧然,现在换他不自在了,“你攻击我,我下意识的反应。”
他是军人,不习惯有人近身,她这样拿着东西砸了过来,他又喝多了不清醒,下意识的就反攻了。
好在,他留了分寸,要不,就不止是淤青了。
见顾首长有些不好意思,欺软怕硬的受害者张柯马上嚣张起来,“首长,好痛!”
她哀哀的叫唤。
顾军诺查看了一下伤情,转身进了房间。
“首长——”他该不会是不管我了吧?张柯心里暗暗后悔,自己刚才表演的过头了,惹恼了他。
却见顾军诺拿了医药箱出来,“上药。”
张柯乖乖的听话,任他拿了一瓶药膏,涂抹在腹部的淤青上,大掌用力的按揉了起来。
“好痛好痛痛痛!”张柯惨叫!
如果刚刚的叫唤还有夸大的成分,这会就真的是情真意切,痛的她的五官都纠结成一团,几乎要跳起来。
“忍着。”顾军诺手下并不留情,用力按揉着。
“够了,首长!我好了,你不要再揉了!”
男人的手掌略显粗糙,在她雪白的腹部按揉着,像是刀子掠过,五脏六腑都纠结到一起了!
“不揉开明天会更痛。”
张柯的哀叫并没有阻止他!等到首长按揉完,她已经痛的有气无力了。
“首长,你太狠了……”
顾军诺没有理会她,抱起她进了客房,把她放在床上安顿好。
“好了,晚上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张柯抚摸着火辣辣的肚子,心里暗暗吐槽。
今天真是倒大霉!更悲催的,今天晚上似乎还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顾军诺冲了个战斗澡,又一口气灌了一杯凉水,醉意褪去,总算清醒了许多,但一时间也没了睡意。
站在阳台上,燃起一根烟,任思绪蔓延。
晚上跟损友陈剑在酒吧见面,听到他说结婚了,惊掉了一地下巴。
陈剑连连问他是不是脑子烧坏了,不是一向跟顾爸爸不对付吗?什么时候这么听家里话了,让结婚就结婚?
他任他在一旁唠叨着,自己灌了许多闷酒。
为什么结婚呢?连他自己都要问。
那么冲动的拉了张柯结婚,他们根本不熟悉,更何况,她还那么小,才23岁,他都大她一轮,越发显得他老了。
“你是不是还没忘记她?”两个人都喝多了,陈剑才敢开口问他。
他没有回答,也是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们很像,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才娶了那个小柯儿吧?”陈剑又问。
像吗?他从来未曾注意过,却打定主意,要娶她。
“军诺,放下吧,她都离开那么久了。”
他一口气灌下整杯酒,心里满满的都是苦涩。
模糊中,仿佛又看见那个娇俏的身影,银铃般的笑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狠狠的吸了一口烟,他转身进屋。
客房里,张柯睡的呼呼的,大概是因为肚子还痛,双手搂着肚子,眼角还带着泪痕。
顾军诺盯着她看了半响,想起陈剑说的她们很像的话,本来没觉得,现在再仔细看看,她的神色间还真有点像她。
莫名的,他的心里多了一丝愧疚。
不敢多想,他拉开被子,躺在了张柯的身侧。
大手轻轻的探入她的上衣,附在那淤青上面,轻轻按摩着。
大概是按摩的很舒服,张柯呢喃一声,靠了过来,依偎进他的怀里。
两个人的身影,在床上,意外的契合。
早上六点,天色蒙蒙亮,客卧的床上,一个身影动了动。
顾军诺睁开眼睛,多年的生物钟已经习惯了,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来。
即便是昨天喝高了,今早还是按时醒来,不过头痛的厉害。
他愣怔了一会,手下的触感正好,无意识的又摸了几下,如丝绸般,细腻,温暖。
嗯?什么东西?刚刚醒来脑子还不清楚。
“讨厌,别动了。”张柯睡的正香,老是有东西再骚扰他,伸手,一把抓住,两脚夹住。
嗯,没动静了,继续睡。
顾军诺僵硬的转头,看着旁边毛茸茸的大脑袋,长发乱糟糟的,遮住了脸庞。
终于清醒了,昨天他结婚了。
他一把掀开被子,却发现旁边春光大好。
女人白嫩的小脚搭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脚纠缠着,上衣撩到了上面,露出了雪白的小蛮腰,和煞风景的淤青的肚皮……以及小半个浑圆的半球……
弧度美好,触感应该也不错……
顾首长喉间一紧,感觉下面的小兄弟精神的矗立了起来。
他用尽了所有的克制力,才从那浑圆上挪开视线,准备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左手还被她夹着。
挣扎着要抽出手,张柯动了一下,翻身压了过来,浑圆的胸部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那只脚还使劲地勾着他,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该死!他都感觉下面的小兄弟在蠢蠢欲动!
张柯睡的十分不舒服,先是有人不停的骚扰她,好不容易消停了,却有个大物件戳着她!
她睡意朦胧,探手下去,一把抓住大物件。
热热的,硬硬的,还在手中长大了!
是什么啊?她摸索着,感觉手中的大物件兴奋的一跳一跳。
“唔——”男人粗嘎的声音,忍受不住的在耳边响起。
任是谁,即便是有再好的自制力,小兄弟在女人手中,也会忍不住。
顾军诺只觉得此刻天上人间,心里神人交战着,是扑上去按倒她,还是当柳下惠?
顾首长不淡定了,一早上就这么重的诱惑力,而且她是他合法的妻子。
小兄弟被白嫩嫩的小手抚慰着,隔着睡裤感觉打了个折扣,小兄弟叫嚣着要出来溜溜。
顾军诺再也忍不住,褪下睡裤,露出狞狰的子弹头,在女人白皙的大腿间悄悄插入——冲刺着。
“嗯——”张柯呻吟着,感觉腿间热了起来,呼吸间带着一丝男人的气息。
是什么呢?她困倦的睁不开眼睛。
顾军诺翻身下床,几步进了卫生间。
等到顾首长再回到房间时,又是一脸正气,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的小妻子现在还睡得香,抱着他的枕头,居然还流口水,枕头上湿了一片。
他的心顿时柔软了,叫她起床的念头没有了,转身出去。
留下张柯在被子里摸索着,奇怪,刚刚热乎乎的东西怎么不见了?
当你有一个军人老公时,生活会有什么变化呢?
作为制服控的张柯,只觉的很养眼很得意!
可是,真正在一起生活了,她就笑不起来了。
早上七点,睡的昏天黑地的时候,被子被人一把掀开,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冷面门神:“起床”。
好吧,起床,虽然平时没工作的时候她都是睡到十二点。
不过结婚了,有老公了,睡不成懒觉,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她咬牙切齿的念叨着,打着哈欠,飞快的打理好自己。
出了房间,首长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浑身冒着热气,汗淋淋的,好似刚刚运动过,看起来性感又迷人,不争气的张柯又开始流口水了。
“口水擦擦。”首长嫌弃的眼神。
张柯大囧,紧紧的闭上嘴巴。
“把房间收拾好,然后做早餐,限时半个小时。”
“什么?怎么可能?”张柯大叫,觉得他一定是故意折磨他的。
男人一眼横过来,欺软怕硬的张柯马上妥协了。
“遵命,首长。”
男人点头,对她的态度很满意,起身进了主卧,大概是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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