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酒液顺着陆若素上下浮动的脖颈,滴落在她身前的茶几上。
酒液伴随着她喉间吞咽的声音,任谁看着都会觉得口干舌燥。
她喝得很慢,但却把酒一滴不剩的喝完了。
“好!豪爽!”
闵阀见她如此牛逼,不觉的有些敬佩。
但他此举就是要让陆若素难堪的,借机打压宫鼎辰的士气,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来来来,我们这还有十几个弟兄要来敬你,我的面子给了,那我兄弟的面子也都一并给了吧。”
说着,闵阀的手下迅速给陆若素又倒了一杯酒。
可谁知,陆若素脸上竟然一丝窘迫都看不出,反而在酒过三巡后,说话的声音都没有变。
“我看这样吧,也不用麻烦你的兄弟们,阀哥,就咱俩喝,一人一杯喝光这一箱,你看如何?”
这语气,听似大言不惭,可她的气势却不容小觑。
闵阀本能的咽了咽口水,有一瞬间他还以为出现了错觉,好像宫鼎辰在哪里看着他似的。
“怎么了阀哥,我一个小女子都敢喝,你一个大男人不敢啦?”
陆若素的坏笑,上扬的尾音带着明显的嘲讽,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战书,而且还是不得不迎战的战书。
另一个赌坊的老大靖单还算是有点良心,好意提醒道:“宫太太,这酒可是很烈的,就算是我也不敢一口气喝一箱,搞不好是会要人命的。”
76度的白酒的确算是高度酒,但还不是最高的。
陆若素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拿起了另一杯,挑衅闵阀,“阀哥要是怕死的话,不如我先干?”
居然说他怕死!
闵阀的手下听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一个个笑的前仰后合。
闵阀可是业界的酒神,曾经用十瓶白酒放倒了所有来找他茬的人,所以才能在赌坊混到老大的位置。
起初还有些担心陆若素处境的宫鼎辰,此时这你用深邃寒冷的目光,凝视着远处的情形。
他牢牢的锁定陆若素的背影,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出乎他意料的事情,
下属知道他担心,提议道:“少爷,要不我去把那些人打一顿,把少奶奶救出来。”
“不必。”可宫鼎辰却阻止了他。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让他刮目相看的本领。
“好,我佩服你的胆量,”闵阀举起酒杯坏笑,“可惜呀,宫太太今天恐怕是走不出这里了。”
他看似叹息,但其实是想好好教训这个大言不惭的女人。
“阿丁,给宫太太准备一个水桶,到时候吐起来方便。”
面对他的嘲讽,陆若素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浅笑着看着酒杯里的液体。
闵阀先干为敬,一口下去直接灭掉两杯。
他举着两个空杯子,相当嘚瑟,“该你了,宫太太。”
可陆若素却没有接。
就在大家都以为她害怕了的时候,陆若素从酒箱理拎起了一瓶还未开封的白酒,让服务生打开瓶盖,仰头直接往嘴里灌。
她喝得很慢,但是却从没有停下来过。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直到把酒喝完,她将酒瓶翻倒过来,一滴都倒不出。
“如何?”她笑。
在场除了闵阀之外,各个目瞪口呆。
这他妈哪还是个女人,分明就是新一代的酒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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