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鼎辰越靠越近,他的嘴角虽然没有勾起,但眼中带着肆意的邪恶,让陆若素只能在床上的小范围内后退。
陆若素捂着腰,对他说道:“你可别乱来啊,这两天我的腰不大好,受不了太激烈的运动。”
自从上次被宫鼎辰得逞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所以反应特别激烈,她的腰已经痛了好几天了,又酸又胀又难受,坐立不安的。
再看宫鼎辰那生龙活虎的样子,陆若素只能感叹老天太不公平,凭什么那种事就只有女的痛,男的爽呢?
面对陆若素的指控,宫鼎辰找了个相当诡谲的角度进行回击,“我已经给了你三天修养的时间,还没有恢复过来只能说明你的体质太差,更要强加锻炼。”
去他丫的三天,说得好听,第一天让她走了两个多小时的石子路,第二天下午就去片场排练,今天又让她碰到什么凌琳复出的破事,她能好好休养吗?
可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她的腰痛不痛,而是宫鼎辰会不会放过她。
在他慢慢靠近自己的这段时间里,陆若素始终在观察着他的手,想看看他手里有没有捏着什么药片,但是神奇的是,宫鼎辰是空手来的。
难道宫小凌给的情报有误?又或者他不打算今晚给她喂药?
这个男人,真的是越来越让人搞不懂了。
一直到把陆若素逼退到墙角,宫鼎辰眉峰轻佻,黑曜石般的眼眸在窗外街灯的映射下显得格外古灵精怪。
“继续逃啊,我倒要看看在宫家你还能逃到那里去。”
既然已经无路可退,陆若素也不跟他墨迹了,直接开门见山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只是做那种事就算了,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好坚守的,大不了就当你是个发泄的工具呗。”
“我,是你发泄的工具?”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宫鼎辰在这句话上加了特殊的重音。
这女人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这句太应该轮不到她来说吧,相比起来,她才是更像工具的那一个。
陆若素故意白了他一眼,做出嘲讽的姿态,“你可别以为自己有多牛逼,不就是个总裁么,脱了衣服跟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我还不稀罕呢。”
面对陆若素的刻意挑衅,宫鼎辰的眉眼微微抬高,脸色顿时变得肃杀,眼神逐渐凶狠,就像是许久没有见到荤腥的豺狼虎豹一样。
见他恶狠狠地瞪着自己,陆若素咬咬牙给自己壮胆,道:“怎么,我说的没错啊,你穿着衣服还是挺帅的,脱了的话,啧啧……”
她的语气配合着眼神的动作,从上到下扫了宫鼎辰一圈,谁都能看得出这是在故意装强蔑视别人。
陆若素今晚就是要把他激怒,然后让他失去兴致,哪怕是把她打一顿,只要不强行喂她吃催孕的药就行。
可她终究不是男人,并不知道男人在被激怒以后并不会丧失兴致,反而会更加高昂。
只不过在这种高昂里,又增加了别的更加强烈的感情,比如愤怒和不满,这两种情绪只会让男人更加勇猛。
“别的男人?”宫鼎辰笑,“莫非你还尝过别人的味道?可那晚你明明羞涩的很啊,是时候该让你重新回味一下,免得你又在白日做梦。”
说着,男人一脚踩上床上的被褥,在陆若素雪白的被子上留下皮鞋底印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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