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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是时候了

作者:虚福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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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随安干咳一声,“辛弃疾。一位……未曾谋面的老哥,也是忠君爱国之辈,可惜他不在这个世界了。”


这种场面,他当然不能说是自己所做。


尽管他挺想的,奈何不能。


想要做出这种好的诗词,必须是饱读诗书之辈。


须知古人吟诗作词是常有之事,那需要丰厚的文化底蕴。若是作假,被人随便拷问一两句,可不就露馅了。


何况……


眼前的这位蔺先生,还能分辨人是否说真话。


太可怕了。


这种人天生就是没朋友啊,居然还想去做官。


……怎么想的?


蔺以时听后,懊恼的直锤手心,“唉,如此才学,可惜不能一见。只是这字、这画,有所欠缺。”


“咳,字是我写的,画作是临摹的名画。”李随安尴尬道。


姒也撇了一下嘴角,有些笑意,似是想笑又憋住了,与人设不符啊。


蔺以时道:“回头我替你书写一贴吧,不能让如此诗词蒙尘。”


李随安道:“那就多谢先生了。”


又走了几步,蔺以时再度停下。


众人再次看向墙上诗句,有人吟唱了出来,“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摧。王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世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背景画作,是一个月下柳梢头、腰间挎刀、手拿酒壶、仰头喝酒的侠女水墨剪影形象。


姒也看到这画,一双清丽的眸子,瞪了李随安好几眼。


李随安感受到目光,挺直了胸膛,就还挺自豪。


直让姒也无语。


这次蔺不是以时诵读出来的,却是封铁城读了出来,他大声叫好,“好诗,这首诗写的好。”


蔺以时笑道:“封千户,此诗好在哪里?”


“这……”


封铁城老脸一红道:“蔺先生勿怪,我等粗人不懂欣赏,只觉得这诗里透着豪气。尤其是‘江湖’二字,颇合我心意。”


蔺以时点头道:“的确有些洒脱意境,王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有人说,江湖要比仕途潇洒,亦有人说,官场也是江湖。只不过江湖多的是快意恩仇,而朝廷更多的是步步为营,明争暗斗。但在江湖,只需要一颗侠义之心,一身绝世武功,便可乘风而去,踏月而归,不必再理会什么高官权贵。”


“请问小友,这首诗是哪位所做?”


李随安道:“回先生,是我闲得无聊,看多了江湖话本小说,从一本小说中找到的诗词。但具体是哪本,就忘记了。”


蔺以时大感意外,方才他竟没分清李随安这句话是真是假了。


他决定再问问,“小友是如何理解的江湖二字的?”


你要问这,那我可就有话说了。


李随安作了一揖道:“我只是一介小市民,这辈子都在这一亩三分地过活,即便出城也没敢走太远,江湖距离我太远。但先生既问,不敢不答。”


“在我心中,江湖曾是‘执手中剑,提壶中酒,携一人手。寒江孤影,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洒脱;或者‘天上剑仙三千万,见我也需尽低眉’的无敌姿态;抑或‘身前三尺举世无敌,张口一吐,便是半个剑宗’的壮举;又或者是‘败在我手中之敌,从来不会被我视为对手,我给你时间追赶,直至你遥望不见’的强者心性……”


“但强者的世界太过高远,我等小人物,还是生在人间更值得留念。”


“所以我向往的江湖,是‘鱼跃此时海,花开彼岸天’的美好;是‘那日大雪,你从未看我,我从未看雪。’是‘你最爱的人,伱为他做了很多事,但他不知道。因为你觉得做这些事都是应该的,你忘记跟他说了。’是‘哪怕是飞蛾扑火!但外人岂知飞蛾与火中故事的因果,那是执着,那是一股生命的挣扎,不是火灭,便是蛾焚’。是‘不握刀了,握着她的手,这样的江湖,比什么都好。’也是‘当你明白你是你时,你不是你,当你明白你不是你时,你才是你。’的回归本真。”


姒也听得眉头轻扬。


眼神怪异地看向李随安,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怀疑这家伙要么是内心戏太多,要么就是真滥情。


蔺以时与袁淳方对视一眼,默默半晌,才道:“看来小友读过很多书。”


“是啊,几亿字吧,可能更多。前面读后面忘,差不多都忘记了。”


众人:……


姒也心中一百個不信,你都开神庭了,还这么大的忘性。


蔺以时笑道:“老夫也对你书中故事有些兴趣,小友可否推荐几本读物?”


“这,都是寻常读本。”


蔺以时点点头,也不再追问,继续往下走。


进入酒店内部,他才发现门廊只是冰山一角。


内里无论大堂,还是各包厢墙壁上,都有各种妖灵、妖兽的壁画,戊土礁牛、电鼍龙、无羽飞龙等等,作画很有讲究,立体呈现,仿佛妖兽走进现实。


但真正吸引他们注意的,还是餐桌上,墙壁上偶然题词一些只鳞片爪的诗句。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满堂唯有烛花红,歌且从容,杯且从容。”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何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


这哪里还是什么酒楼,分明是读书人的风水宝地呀。


即便再不懂诗词之人,读到这些诗句,也会觉得朗朗上口,意境深远,叹为观止。


可这些诗词就是不写全,全是些一鳞半爪的展示出来,直挠地你心痒痒。


北方人尚武,武者江湖气重,诗句多带些男儿本色,也是应景之宜。


这些诗句哪里来的,到底何人所作?


别问,问就是偶然从古籍中所得。


只有这句,没有全篇,古籍已丢,不记得了……直让人摇头叹息不止。


这回答自然无法满足众人,尤其是蔺以时。


他还要追问,答案依旧是没有。


“先生执著了。这些诗词,在随安读来,半句已成绝响,一句即可封神,何必追求完美。先生是当世大儒,如果先生有意追求全诗,或许可以自己去补全。”


“补全?不可,不可。”


蔺以时忙打断道:“这些诗句都是集大成之作,意境独特,他人勉强补全,一不知其意,二不晓其背景,三不知作者名号,勉强去补全多半是狗尾续貂!”


说是这么说,可他却眼神闪烁,似乎在思索,若是自己去补该怎么补全。


半晌,忽然反应过来。


不对啊。


这小子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为何我无法判断了。


能让他无法看透说话是真是假之人当然有,却无一例外都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李随安何许人也,北地一小商人而已,竟然让他无法看透。


他再看李随安的眼神,顿时有些惊疑不定。


李随安对此全然不知。


招待了众人入座后,又有宾客到了,他就告了一声罪离开了。


袁淳方等人知道他今日忙,也不难为他。


却是龟寿堂黄师傅偕同黎问天老爷子,和几位师兄弟一起到了,李随安自然喜笑颜开的迎了上去,给他们安排在西楼,与东楼的大官们错开。


还有几个做生意的街坊邻居陆续到了,送个花篮给他捧捧场。


咱也是有些人脉的吗。


他很快就忙的脚不沾地了,没时间再多顾虑他们。


但是一家老字号酒楼推新,竟然连镇抚使都亲自过来捧场的消息还是传开了。


着实引起不小轰动。


这个时代的名人效应影响可不小,不少原本不打算进店之人,也施施然走进店里,尝一尝新菜。


然后,如意坊中推出了北国一点红的新型果酒,赢得了大部分女士的称颂。一些口味清淡的男子,也好这一口。


新酒的名头算是初步打了出去,之后是否能被市场接纳,还需时间验证。


酒楼中重点推介的,还是入品妖兽肉。


几道妖兽肉新菜,也做的十分讲究,口味了得。


如意坊毕竟是百年老字号,大厨们的手艺起步LV5的水准。


材料越好,越能发挥出厨艺。


妖兽肉又怎滴?


炒,煮,烧,蒸,炸,煎,炖,焖,煲,烩,烤,卤……十八般武艺,安排的明明白白。


妖兽肉不易保存,不易运输,鲲鹏城中价格普遍较高。


如意坊中的妖兽肉菜品价格十分合理,不仅有大量新鲜的高品妖兽肉菜肴供应,甚至比其他专门做妖兽肉生意的酒楼更便宜。


前来的武者,基本都点了几道妖兽肉尝尝。


这些肉在空巢中待了许多天,依旧如现宰杀的一般新鲜,内里能量充足。武者吃了,立刻得到不少好评。


待当天送走所有宾客后,一算账。


日营业额竟然大爆,直接突破千两银子,这还是扣除宾客开销和折扣后的营业额。


如果李随安带回来的这些妖兽肉,全部销售一空的话,没有十倍那么夸张,但少说也要盈利五倍以上。


果然,做武者的生意,才是最赚钱的。


连‘猪肉荣’荣光吃完高品妖兽肉,都忍不住想向他预订一些高品的。


荣光此前就是淬体大成,也要换血了,正需要大量高品质妖兽肉供应。


“每天小赚几百,生活多姿多彩。”


连日来笼罩在如意坊上下心头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众人都觉得,哪怕以后不卖酒了,如意坊也会在掌柜的手中发扬光大。


“东家!”


李随安正在数钱,石阡神神秘秘地找到他。


“什么事?”


“有人一直在附近盯梢。我认得那个捕快,是徐坤的人,。”


李随安闻言,一天的好心情顿时去了大半,“我之前让你打听徐坤的住址,你打听清楚了吗?”


石阡脸上透着一股狠劲,“早打听清楚了。东家,让我去会会他吧。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我去砍他一身血,也好叫他们知道,我们如意坊也不是好惹的。”


李随安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我们是文明人,舞刀弄枪是下等手段。整天打打杀杀,还怎么做生意,何况徐坤背后还有徐家。”


徐坤能当捕头,也不是泥捏的。


如果石阡真有十足的把握收拾了徐坤,还不露出马脚,李随安让他去做了又何妨。


归根结底,还是实力不足。


哪怕李随安等到现在,亦是如此。


他此前只是在等一个契机,在等神通升级。


如今神通升级还差一点,但炼神法升级后意外的让实力大增,胜算更添几成。


他深吸一口气,是时候了!


“你把地址给我,我出去转转,你们守好家。”


石阡一呆,挠了挠头:“东家不需我陪同吗?那您出门记得要小心些,街头那家包子铺好像出事了,我刚刚看到盐帮的人在盯梢。”


“嗯?”


李随安心中一动,吩咐了几句后,快步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