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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走错房间?

作者:我不是赵高 返回目录

“?”


江初月疑惑地道:“人家没乱动啊。”


任平生捉住沐柔纤细的小手,看向江初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语气淡然地道:“你的衣服就放在椅子上,拿上以后回去休息。”


江初月见他对自己态度冰冷,委屈地噘了噘嘴,可怜兮兮地道:“人家今天是做错了什么嘛,世子昨晚明明答应原谅人家的,为什么又这样对人家。”


沐柔在心里嘀咕:“这句话听起来也好耳熟。”


任平生见她这样,面露无奈,放缓语调,说道:“你没做错什么,只是本世子今日查案有些累了,想要早点儿休息。”


累了?


江初月听他这么说,眸光微微发亮,说道:“人家可以给世子按摩。”


还有完没完了……


任平生只想让她早点离开,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用温和的语气道:“你今日在海边逛了一天,明日还有事情要办,还是早点儿休息为好。”


“世子不必担心人家,人家不累。”


话音落下。


没等任平生反应过来,江初月就凑到了任平生的跟前,摁住任平生的小腿肌肉,轻轻地按摩起来。


别说。


还真像那么回事。


“世子放松一些……”


江初月眉梢上挑,笑着道:“这是人家之前在宫里学的,那女官说,就算是超凡武夫,被这么按摩以后,也能轻松不少呢。”


里侧。


醉意上涌的沐柔,听到江初月的话,也来了兴趣,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按了按任平生的小腿。


“她俩今天这是商量好了,一块来折腾我?”


任平生眼皮跳动,强压下内心的悸动,看向江初月,说道:“你不必如此。”


江初月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还未开口,忽然听到里侧传来一声轻柔的嘤咛。


“这是……”


她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抬眸望去。


紧跟着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随后,又嗅到了梅子酒的气息。


“沐姑娘……她怎么会在这?”


江初月怔怔地看着闭着眼睛,好似已经睡着的沐柔,脸上写满了惊诧与疑惑。


一旁。


任平生见到这一幕,心头一跳,只能硬着头皮解释:“沐姑娘走错房间了。”


走错房间。


难道不该送她回去吗?


为何会留在这里。


世子这是把人家当成傻子了吗?


江初月心中腹诽,嘴上却没说什么,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任平生,一言不发。


屋里。


气氛越发沉默。


片刻后。


任平生终于妥协:“说吧,想要什么?”


江初月故作不解,问道:“世子何出此言?”


任平生道:“本世子力所能及之内,答应你一件事。”


江初月伸出三根手指:“三件!”


任平生略作犹豫,点头道:“成交。”


达成默契后。


江初月站了起来,看了看已经睡着的沐柔,又看了看任平生,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人家真是没想到,师姐就在隔壁,世子竟然……”


说到这,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


任平生斜睨她一眼,本想反唇相讥。


转念一想,又觉得没有必要,只是道:“我方才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其实。


他不解释。


江初月也能从种种细节中看得出来,两人之间清清白白……最起码目前为止是这样。


要不然。


她也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收下任平生的“封口费”。


至于以后会不会发生什么。


自己可以在恰当的时机提醒一下师姐。


要是师姐不在意,那自己就没必要再说什么了。


胡思乱想了一阵。


她抬眸看向任平生,眉毛扬了扬,问道:“世子要不要人家帮忙送沐姑娘回去?”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些奇怪,似乎带上了一些讽刺的意味。


任平生瞥了她一眼,见她一脸认真,并非说笑。


摆了摆手,拒绝道:“不必了。”


江初月好奇地问道:“世子打算亲自送沐姑娘回去?”


任平生看了一眼,已经沉沉睡去的沐柔,思索几秒后,说道:“先让她在这里休息,等酒醒以后再说。”


江初月听到这话,表情变得有些奇怪,问道:“世子不怕被师姐发现?”


任平生道:“不怕。”


江初月顿时来了兴致,好奇地问道:“为何?”


任平生不冷不热地道:“因为要是被常安发现,我答应你的那三件事情便会作废。”


“……”


江初月微微一怔,很快反应过来,正色道:“世子放心,人家保证,师姐一定不会发现!”


任平生不再多说,摆了摆手:“天色已晚,回去休息吧。”


“嗯!”


江初月重重地点了点头,拿上自己落下的衣物,转身离开了房间。


霎时间。


屋子里只剩下任平生和沐柔两个人。


一缕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入屋里,留下斑驳的黑影。


昏黄的烛光微微摇曳。


气氛安详而又宁静。


任平生望向乖乖躺在床榻内侧,一动不动的沐柔,忽然想到她刚才的那些小动作。


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


睡梦中的沐柔,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琼鼻微微皱了皱,发出好似撒娇的鼻音。


随后,侧过身子,只留给任平生一个后背。


“看来是真睡着了。”


任平生看着乖巧的小天师,思索几秒后,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长夜漫漫,正是刻苦修炼的好时候。


他这么想着,开始调动体内的灵气,运行《长生功》。


时间飞逝。


转眼间,已是翌日。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里,把整个房间映成金色。


“唔……”


床榻上。


沐柔发出一声嘤咛,缓缓睁开双眼。


还没看清眼前的景象,就隐隐约约感受到一阵头疼。


扶额了好一会,方才缓解一些。


环顾四周,忽然发现,房间里的陈设,似乎和记忆中的有些许不同。


“这是哪儿?”


沐柔打量着屋里的一切,清澈的眸子里满是茫然与疑惑。


半炷香后。


她才忽然反应过来。


自己到了任公子的房间里来。


仅仅片刻。


昨晚的记忆,便如同潮水一般涌入脑海。


秋儿苦口婆心的劝说。


自己借酒壮胆……


以及后来自己来到任公子的房间,鼓足勇气,讲述自己之前的人生经历……等等。


最后的回忆定格在初月姑娘进到屋里来。


自己觉得有趣,轻轻触碰任公子的腰。


“唔……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回想起那些事。


沐柔伸手捂脸,感觉脸颊两侧阵阵发烫,眸中蒙上一层水雾。


一颗心更是剧烈的跳动,就连呼吸都急促了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


她才平复情绪。


因为她想到了更重要的一件事。


昨晚,自己睡着以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以任公子的性格,应该不会乘人之危……吧。”


沐柔这么想着,掀开了被子。


衣着整齐,和自己昨晚来这里的时候,一般无二。


见到这一幕。


她顿时松了口气。


随后,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着,来到门口,侧耳倾听。


确认屋外没人后。


她轻轻推开了房门,左看看,又看看,见没人经过,快步走了出来,迅速地关上了房门。


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后,方才走下二楼。


大堂里。


任平生,常安,江初月以及秋儿,全都坐在桌上,安静地吃着早点。


看起来和前几日没什么不同。


但实际上。


除了常安外。


其余三人皆是用余光注意楼梯的动向。


当然,每个人都抱有不同的心态。


看到沐柔从二楼下来。


任平生表现得还算平静。


江初月表面同样平静,实际上却是默默松了口气。


从刚才到现在。


她一直在想,要是师姐上楼的时候,刚好撞见沐姑娘从世子的屋里出来,自己该怎么应对。


如今看到沐柔,她终于不用再担心这个问题。


而秋儿见到沐柔,则是眸光发亮,嘴角都勾起了笑意。


昨天晚上。


正是在她的撺掇之下。


沐柔才会鼓起勇气,做出决定。


她本以为。


最好的结果无非就是世子对小姐也有好感。


两人情投意合,回到京城后,感情逐渐升温,然后修行《阴阳两仪心经》,就是顺水推舟之事。


却没想到。


自己一直等到天明,都没能等到小姐回来。


原先还担心小姐是不是被世子拒绝,一时无法接受,离开了客栈。


如今,看到小姐出现在二楼,这层顾虑自然也就放了下来。


另一边。


沐柔来到桌子旁坐下,默不作声地拿起一块桂花糕,轻轻地咬了一口。


紧跟着,就看到一旁的秋儿对着自己挤眉弄眼。


她瞬间心虚,忙不迭地低下了头,不去看任何人。


桌上,五人全都安静地吃饭,一言不发。


气氛莫名有些尴尬。


这样的气氛似乎影响到了其他人。


很快。


在旁桌吃饭的侍卫们,也全都安静了下来。


一时间。


整个大堂只能听到咀嚼食物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


客栈掌柜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这位客官,这几日,我们这儿打样,劳烦您另择一处客栈休息。”


话音落下。


包括任平生在内,众人皆是抬眸望向门口。


那里。


一个面容略显沧桑的男人,笔直地站在原地。


后背横着一口不大不小的棺材。


看起来极为诡异。


“我找他……”


嘶哑低沉的声音响起。


背着棺材的沧桑男人,伸手指向了任平生。


客栈掌柜微微一怔,下意识地看向任平生,见任平生点头,方才意识到两人认识,道了声歉,快步离开。


任平生和慕容对视一眼,十分默契地走上了二楼。


回到房间。


任平生开口问道:“澶州同知有问题?”


慕容微微颔首,声音低沉:“昨日你离开澶州城后,陆续有三人与他碰面,其中两人来自城外,他们很警惕,我不能离得太近。


另一人是澶州卫所的军士,与澶州同知碰面后,很快离开了澶州城。”


任平生又问:“听到他们说些什么了吗?”


慕容摇摇头,示意没听见。


任平生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身后背着的棺材。


心想。


背着这么一口棺材,能查到这些消息,还不被发现,已是不易。


一念至此。


他微微颔首,由衷道:“好,辛苦你了。”


顿了顿,又道:“还有件事情要你去办……控制住澶州同知,不让他与任何人碰面,也不让他离开衙门大堂。”


之所以如此。


是因为种种迹象表明,澶州同知并不像他看起来般老老实本分,兢兢业业。


先把他控制起来,再慢慢调查,总不会出错。


至于打草惊蛇……


原先担心打草惊蛇,是怕澶州同知对自己有所防备,销毁证据。


如今,澶州同知已经成了自己的怀疑对象。


再谈打草惊蛇已经没有意义。


当然。


这么早地控制澶州同知,确实有个弊端。


就是可能惊动他背后之人。


但在任平生看来。


如果澶州同知这个人物无关紧要,可以被幕后之人随手抛弃。


那无论如何调查,也查不出什么。


如果澶州同知这个人物极为重要。


那幕后之人必定惶惶不安,说不准就能露出马脚。


总而言之。


任平生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这个案子上。


没有怀疑对象之前,行事要小心谨慎。


有了怀疑对象之后,完全可以放手做事。


另一边。


慕容想的只是完成任平生交给自己的任务。


听到“控制澶州同知”,他没有多说,只是应了一声,就转身离开。


任平生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在心中默默地道:“希望一切顺利。”


…………


与此同时。


澶州衙门。


澶州同知坐在太师椅上,一脸憔悴。


一旁。


一名身穿长衫,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人,低声道:“十万两银子,一个半月前便已经送到大人的府上,不知大人何时能履行诺言,将祭司大人所需的东西准备妥当。”


澶州同知眉头皱起,看向那年轻人,压着怒火道:“你们未经我的允许,便擅自杀人,引得朝廷派来钦差。


如今朝廷派来的钦差还未离开,又催我准备东西,你们真把那钦差当成只知游山玩水的纨绔子弟了?!


你们就算不把我放在眼里,也不该如此轻视朝廷!


我今日便告诉你们,要是我出事了,从今往后,你们再也别想从大周的境内得到任何货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