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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五 这是你逼我的

作者:橘猫不吃渔 返回目录

太后只感觉一对有力的双臂已然将她揽住,想着他诗中的暗示,干脆整个人直接倒入他的怀中,充满男性阳刚的气息钻入鼻尖,感受着滚烫的胸膛,太后的身躯就像是一滩水似的软了下来。


酒壶掉在地上,居然正好是站立的,里面的酒水没有倾洒出来。


这可把陈墨有些搞懵了。


他原本是想扶住太后,然后再让她站起来的,结果对方怎么就一点点的往自己的怀里倒呢,最关键的是,自己无论怎么扶,对方就好像双腿无力一样,根本站不起来。


柔软无骨的娇躯紧紧的贴在身上,其身上的香味被陈墨吸入鼻中,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太后长的又不丑,不仅不丑,还风韵柔媚,体态丰腴,不免让他心头有些燥热。


但想着这是太后寝宫,这里是皇宫啊,体内高手众多,太监宫女还在外面,这一步走错,自己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哪敢冲动。


既然站不起来,直接扶着太后在自己的旁边坐下,一边道:「太后,你怎么了?」


太后毕竟是个女子,她已经主动了,不可能不顾廉耻的再次挑明,只能是暗暗咬了咬牙,旋即娇柔道:「不知为何,今晚有些不甚酒力。」


「那太后早些休息,微臣告退。」


陈墨感觉再待下去,绝对会发生什么大事,必须得赶紧离开。


可就在他起身的时候,太后一把抓住了陈墨飞鱼服的袖袍,道:「哀家还有事没跟你说呢。」


太后那双狭长柔媚的美眸微微眨动,直直的看着陈墨,似有妖媚之意在其中酝酿。


陈墨身形一顿,重新坐后,平复了一下内心情绪后,道:「太后请讲。」


「哀家明白你诗中的意思了。」太后给陈墨倒满酒,然后再给自己倒满,然后示意两人干一杯。


陈墨正要劝阻,太后一口饮尽,脸颊上出现一抹酒醉的酡红。


陈墨欲言又止,便道:「太后喜欢就好。」


诗的意思不难理解,太后知道很正常。


「喜欢,哀家太喜欢了。」听陈墨的回答,太后知道自己猜测的诗中有他对自己的暗示,是真的了,心中不由有些羞恼,然后心中就如小鹿乱撞一般,道:「你真懂哀家。」


「……」


懂,陈墨他懂个屁。


陈墨只觉得记忆中这两首诗挺适合太后,所以稍稍改了一下,背给了太后,纯属背诵,完全没夹带个人感情。


但这些,是他能说出来的吗,旋即说道:「微臣不敢,微臣只是真心表达而已。」


「你这是不敢,你这是太敢了?」听到陈墨说是真心表达,太后暗道一声,咬了咬唇,脸色更红了,旋即说道:「哀家是一国太后,你……你还竟敢如此,难……难道真的不怕吗?」


「怕……什么?」太后这话让陈墨有些摸不着头脑,就正常的写几首诗,怕什么。


「当…当然是陛下。」


既然陈墨说是真心表达,那么说明他对自己心存爱慕之色,要知道,自己可是太后,他还敢有这种想法,不是想给皇室添污,让陛下脸上无光吗。


「陛下?」


陈墨一愣,这么一想,属实有点,毕竟长恨歌改的那句「楚皇」,算是议论皇帝了,有些僭越了。


他朝太后拱了拱手,道:「微臣不是故意冒犯,还望太后恕罪,替微臣隐瞒,不要告诉陛下。」


「作诗的时候胆子这么大,现在知道怕了?」太后红唇一勾,眼神中竟带走些许的幽怨,结合刚才,认为陈墨是有贼心没贼胆,自己都倒在他怀里了,都不敢动。


陈墨讪讪一笑,心中却在腹诽:「若是你不把我叫


进宫作诗,我会这样吗。」


「安了,不会告发你的,毕竟你也是为了哀家。」太后竟带着一丝少女音道。


「多谢太后。」陈墨道。


「真要感谢,就再为哀家赋诗一首吧。」太后再次给自己倒满一杯酒,然后举起酒杯看着陈墨,道。


「呃……」


陈墨婉拒道:「今晚微臣才思有些枯竭,请太后恕罪。」


「才思枯竭?」太后一愣,旋即反应过来,陈墨已经写了几首好诗了,普通人几年都作不出一首像这样的诗,自己再让他赋诗,属实有些为难他了。


「是哀家的错,没有考虑到这点。」


太后居然向陈墨道歉,这是陈墨想都没敢想的,忙道:「不不,是微臣的错。」


太后心中叹了口气,觉得他在顾及自己的身份,便道:「来,继续喝。」


「太后,真不能喝了,您有些醉了。」


「哀家没醉。」


「醉鬼都说自己没醉。」心中嘀咕了一声,陈墨试探道:「太后召微臣进宫,就说刚才那些吗?」


闻言,太后想起了原本的目的,青春都快逝去的,是该好好的放纵一把。


她有些幽怨的白了陈墨一眼,心中喃喃道:「你自己这个冤家有贼心没贼胆,难道还指望哀家主动吗?」


陈墨被看得毛毛的,有种女朋友再跟自己闹别扭一样的感觉。


可她是太后啊。


「太后,怎么了?」陈墨硬着头皮道。


见陈墨这样还不为所动,太后心中不免有些恼怒。


「罢了。」


太后又喝了一口酒,然后突然哎呦一声:「怎么哀家的头有些晕。」


说完,就朝着陈墨身上倒去,如白玉般细腻光滑的藕臂勾住了陈墨的脖颈。


陈墨:「……」


他又不是傻子,此刻哪还看不出太后是在诱惑自己。


可是为什么呢?


她为什么要诱惑自己呢?


自己身上有什么她需要的东西?


陈墨想不明白。


而太后见陈墨这样还不动心。


心中不由有些气了,但凡你的色胆有你作诗的胆子一半大,哀家还何至于此。


「罢了。」


都做到这了,也不差这一点了。


她主动抬头,红唇印在了陈墨的嘴唇上。


陈墨瞪大了眼睛。


是可忍孰不可忍。


对方都诱惑到这了,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这要是还忍得住,下面干脆切了算了。


陈墨一把将她推倒,压在身下,道:「这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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