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舒服吗？”
吴岚凑到她耳边轻柔的问道。
【哼……一点也不舒服呜……】
只可惜她强硬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她自己轻轻的吟诵声打断。
“还真是嘴硬，不知道你还能撑多久？明明现在坦率的求我，就能获得满足。”
吴岚轻轻抚摸着怀中的少女，语气不急不慢。
“不愧是领主级别的意识，还挺耐磨的。”
吴岚感叹了一声。
按照以往的经验，50%的意志堕落度，就是爱堕一位圣女或者女皇的阈值。
到达这个程度的精神堕落，一般只需要一个契机，在加上肉体上的契合堕落，就可以满足爱堕条件。
因为血肉之机神的效果，肉身的堕落值在最开始就满的，甚至想溢出多少就溢出多少。
然而奥尼娜的精神堕落度，才刚到90%，堪堪下降了些许，距离目标还很遥远。
“已经远超预计了。多亏肉身与意识慢慢契合，她的堕落值才会增加，不然按照机神的计算，领主级的意识，即使上万年的折磨也休想将其磨损。”
二之宫在一旁说道。
此时的奥尼娜瘫软在吴岚怀中，双手反背身后，被蠕动着的生物质触手禁锢着，连接着密密麻麻神经的扁平肉瘤遮住她的双眼，同时刺入双耳，将更多的神经元融入她的大脑。
奥尼娜就这样体会着脑后插管的精神世界里无数种的玩法，被吴岚在血肉与精神上进行着双重的亵渎。
如果是一般的圣女女皇，恐怕早就沦陷，沦为彻底的奴隶。
但奥尼娜不同，她仍旧在苦苦支撑，甚至精神还有余力进行挣扎。
“接下来就是靠时间慢慢磨了。难得现在有点闲暇时间，我也正好想问二之宫你一些前文明的事情。”
智慧之机神的人工智能源头林奕离世过早，对于之后的事态几乎不这么了解。
琉璃虽然恢复了记忆，但常年一直埋头研究，自身是天才计划的产物，基本没过过正常人的生活，没经历过普通的成长，简单来说就是不太了解远古文明的社会状态、运作、以及变化。
这次遇到新的远古文明的人，吴岚又不少想要咨询的。
“有什么事情你问，毕竟考核一旦结束，我这个残影也会消散，留下的只会是纯粹的人工智能。”
二之宫的笑容有些落寞。
类似自己见到的林奕，和智慧之机神现在的人工智能铃依的区别吗？
“看你刚才和奥尼娜对话，你好像很在意绝望之主的样子？”
张口闭口就是爆杀，甚至希望考核内容就是爆杀绝望之主。
从她想要改考核题目，以及渴望成为希望之机神人工智能的举动来看，她明显对绝望之主有很深的执念。
这种针对性的感情，有点太明显了。
【呵呵，她对绝望之主没执念才怪了。毕竟就是绝望之主将所有人骗的团团转，且对她造成了巨大的打击。哈哈哈呜嗯嗯嗯嗯……】
奥尼娜讥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吴岚把她的头摁下去堵住樱唇，只能发出呜呜的轻吟声。
“不用搭理这个败者的闲言碎语。我之后帮你好好收拾她。”吴岚收拾好奥尼娜后，转向二之宫安慰道。
“我没在意啦，要是一句话就被破防，我有什么资格成为机神的人工智能？”
二之宫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仍旧轻松写意。
“你知道吗？我其实最开始没想做人工智能的。”
“虽然被检测出有着血肉之机神最高的适配性，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跟随导师的学生，还希望可以做更多研究，探索真理。”
“组织也并没有强求我们必须参与，一切自愿，而且我虽然适配性最高，但也仅此而已，比我适配性低几个百分点，但专业知识更充沛意志与觉悟更强的人也不是没有。”
二之宫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一丝阴霾悄然爬上脸颊。
“是什么让你改变了注意？”
“绝望之主……那时的人们还没研发出希望之机神，因此还未掌握阻隔神降体的技术，所以当时任何意志薄弱的人，都有可能被侵蚀成为神降体，而我……”
“那个时候的我，可能因为正在犹豫要不要牺牲自己成为人工智能，导致精神脆弱，于是乎很不幸的成为了神降体。”
“神降体？”吴岚微微一愣，“可你如果成为了神降体……为什么还能恢复正常？我记得智慧之机神的数据库里说的很清楚，神降体一旦诞生无法逆转，绝对不可以相信任何神降体的话语。”
不仅是数据库里说的很清楚，当时在琉璃所处的那个幻境中时，战斗队长也一再强调绝不能相信神降体的话语。
与其说神降体说自己还保留着原本的意识，就算她说的天花乱坠，甚至能细数成为神降体前的诸多记忆，也绝对不能信服。
“是啊，这个告诫说的没错。”二之宫的神色略带苦涩的点点头。
“倒不如说，这个绝不能相信神降体言语的告诫，就是因为我而诞生的。”
吴岚微蹙眉头，心中隐隐有了些还不成型的猜测。
每一条工厂内的安全守则，背后都是无数惊心动魄的惨剧而形成的。
绝不能信任神降体这一守则，背后莫非同样凝聚着二之宫的血泪？
“我成为了神降体，但却很意外的保留了身为人类的意识。当时的我天真的以为，这是自己的意志胜过了领主的操控，以为我自己创造了前无古人的奇迹。”
二之宫抬起头，仰望着苍穹，话语逐渐变得凝重起来。那琥珀色的瞳孔中，似乎映衬着万年前，即使连希望之机神也无法回溯的往昔。
“但实际上，这一切都不过是绝望之主的一场阴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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