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字色: 字号: 双击滚屏:
笔趣阁 > 治愈系文豪?不,是致郁啊! > 第204章 人死债消?骨灰都给你扬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第204章 人死债消?骨灰都给你扬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作者:榴莲来了 返回目录

韩国,光州街头,一栋偏僻的房屋。


只见一队浩浩荡荡的复仇者大军,手里拿着各色各样复仇工具,当街就朝着已故校长李江福家中奔来。


这些群情激奋,怒气冲天的市民,一边朝着校长李江福家人的住所狂奔,一边在嘴上气愤至极的争吵:


“人死债消?”


“凭什么人死债消?”


“那些遭受你弓虽女干残障女童,至今心中仍然有着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所以你死了,这一切就可以一笔勾销?”


“那些被你折磨得我服毒自尽,卧轨自杀的残障学生,因为你这种人渣,早早便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就因为你这个畜生死了所以这一切就应该隐入尘烟,不被提及?”


“不允许,我们绝对不允许!”


从道义上来说,有句话名为祸不及家人,意思就是施暴者犯下的罪过不应该由它身边的家人来承担,因为他们是无辜的!


可从现实上来讲.


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施暴者犯下的罪过不应该让他们身边的家人来承担?


那么请问——


那些被校长李江福害死的残障学生,他们难道不是无辜的吗,他们生下来就应该是有罪的吗?


校长李江福通过对残障学生进行一系列的暴行,收敛到了大量的钱财,这些钱财一部分用于校长李江福本人的挥霍,剩下一部分钱财,全部被用于补贴家用。


寒冬腊月,当福利院的孩子们被冻得手脚满疮,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之时。


校长李江福的家人,却住在宽敞的大别墅里,吃着山珍海味,品着高档红酒,在24小时连续不间断的暖炉房屋之中,享受着这明媚而又潇洒的生活。


严寒酷暑,当福利院的孩子们顶着烈日,忍受着身上被鞭打过的伤痛,在城镇臭气熏天的垃圾桶里翻找着吃食,过着有今天没明天,一眼根本就看不到头的生活之时.


校长李江福的孩子,却坐在宽敞而又明亮的教室,享受着最为优渥的师资环境,接受着这个世界上最为良好的教育资源


这一切难道不滑稽吗?


这一切难道不值得引人深思吗?


你李江福的孩子是孩子,别人家的孩子难道就是猪狗,天生就应该被你们肆意摆布?


“你们接受了李江福作为校长,通过种种非正当谋利获取到的大量钱财,才有了现如今的优渥生活,那伱们作为家人——”


“就应该承担应有的后果!”


“不能既要又要,在享受到钱财带给自己生活上的便利的同时,又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无辜,这样真的很无耻.”


一位韩国大学教授的年薪大概在三十万元,也就是五千万韩元左右。


校长李江福,作为光州仁和特殊教育学校这种公益性质学校的校长,按常理说,薪资待遇不会超过大学教授才对。


可是,就是这样一位年薪不过五千万韩元的校长,却能在寸土寸金的光州市中心——


买下不止一栋房屋价值超过八十亿韩元的豪华别墅?


钱,从哪里?


要真是靠着上班的死工资,哪年才能买得起这栋房屋价值超过八十亿韩元的豪华别墅?


当愤怒上头的民众来到校长李江福位置处于光州城郊的独栋别墅之时,立刻,就被眼前的豪华景象给震撼。


不说金碧辉煌,但眼前奢靡之景象,也足以令人叹惋!


“这”


“这就是李江福那个畜生生前的住所?”


正当众人惊叹于李江福生活之奢靡之时。


已故校长李江福之子李泰河,尝试向来势汹汹的抗议示威市民解释:


“请大家理智一些!”


“我父亲生前所做之事,我们一家人都不知晓。”


“我们其实是无辜的,祸不及家人.”


提起“祸不及家人”这句话,抗议示威群众心中的怒火被再一次点燃。


祸不及家人?


凭什么到了这种时候就祸不及家人!


“你爹强暴女学生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祸不及家人?”


“你爹逼死残障儿童,逼迫人家卧轨自杀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祸不及家人?”


“你爹供你去国外读书留学,还在光州境内给你们家留了这么多栋房产,让你们家人安心生活了这么久.”


“现在事情曝光,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这时候你知道说祸不及家人?”


在《熔炉》之中,饰演校长李江福的演员张光,因为演技过于精湛将【李江福】这个角色饰演的惟妙惟肖,以至于他走路上——


都无缘无故被路过的路人丢了一板砖。


被砸的鲜血淋漓。


作为李江福直系亲属,也是李江福作恶这么多年的直接受益者,等到东窗事发,这個时候你想起来规说你是无辜的,祸不及家人


这理由会不会过于牵强?


回想起作家江海在《熔炉》书中,详细描写校长李江福对于残障学生施暴手法,除却虐待残障儿童之外,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这位畜生甚至还将目光盯上了那些长相俊秀但身材异常瘦弱的幼龄男生


一股极其压抑窒息的气息顿时袭来。


这股怒火差点没气得现场抗议示威的群众近乎昏厥。


回想起江海前几日在《致全体身处黑暗,但还在努力追寻光明的读者》信中所说的那句话:


“倘若今日冷眼旁观,他日祸临己身,则无人为我摇旗呐喊!”


终于,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众人将义愤填膺地视线投向眼前的李江福之子李泰河:


“打!”


“给我打死这个狗娘养的!”


“你爹当初怎么对待那些残障学生,今天,我们就用同样的手法,来对待你”


现场的情形,一度惨烈至极。


现场情景一度失控。


宛若完全丧失了理智一般。


有人,冲着李泰河身上泼油漆。


更有甚者,直接朝着李泰河身上泼粪。


其中,一位浑身伤疤,身材看上去有些瘦小的男生,近乎失去理智般朝着李泰河的膝盖猛踹:


“还记得我吗?”


“我问你,你还记得我吗?”


“你记不得我,但我永远记得你们这一家子魔鬼!!!”


“当初,只因为我在院里顶撞了你一下,你就让你爹那个畜生罚我在冰天雪地的院子里跪了三天,整整三天!你知道这三天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就是因为这三天,我的双腿落下了终生残疾,时至今天我也只能凭着拐杖才能正常走路”


一脚。


再一脚。


又一脚。


这位浑身伤疤的矮瘦男子,一边朝着李泰河的膝盖猛揣,还一边哭喊着举着拐杖朝着李泰河的身子奋力击打:


“只是为了满足你的恶趣味,你想看看我和狼狗抢食到底谁吃的更快,你爹就让我在你面前跪下和它们养的狼狗抢食,不抢狗盆里的食物,就把我活活饿死”


“你能忘掉这一切,但我永远忘不了!”


“我也是个人,一个有人格,有尊严的人!”


“你还我双腿!你还喜善,友铭,野宝他们的命来”


有道是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虽然在旁人看来这些行为的确是有些过激,但如果不是当事人——


又怎么能体会他们的痛苦?


祸不及家人这句话的确有一定的道理。


但请不要忘记,古人也同样说过一句话——


父债子偿!


老子欠下的债,儿子来偿还,这本身就是天经地义。


老子把儿子养大成人,儿子享受了老子带给他的便利,那自然就要承担老子欠下的债务——


这没有毛病!


“唰——”


当燃烧瓶投向别墅的刹那,现场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


看着身处于火海之中的豪华别墅。


这名身材瘦弱,拄着拐杖的矮小男子,顿时就哭的泣不成声:


“喜善,友铭,野宝.”


“今天,我终于给你们——”


“报仇了”


身为法学专业出生的学生,自然不能知法犯法。


类似于打砸烧房这种操作.


被逮住了那可是要坐牢的!


首尔大学,法律专业出身的学生朴民俊自然是明白这其中的利害,你让他为残障学生弱势群体发声?


这固然是没问题!


但你要让他上街去和那些抗议示威的市民一样,去到李江福家中找他家里人算账?


这.


他可能就做不到!


不是他不想动手,只不过考虑到上街打人带来的一系列负面影响


他还是个学生,可能得考虑一下自己的前途?


作为法律学专业出身的学生,要是知法犯法,公然上街去参与打架斗殴这一系列暴力恶性事件.


被学校知道了可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要是被现场逮住,弄个学业警告又或者是直接开除.


这不纯纯就属于得不偿失?


“这口恶气,我是必须要出的!”朴民俊手持工兵铲,带着身后的一众学生,趁着夜色直奔光州区墓园,“但不是通过如此粗鲁的方式.”


法律有明文规定,不允许打架斗殴,不允许市民参加任何一切有关于聚众斗殴的违法活动。


但是,请不要忘记!


法律,那是用来约束活人的!


按照现在的情况还有自己的身份,我的确是没有办法奈何你的家人,毕竟从法律意义上来评判,你的家人的确是无罪,但是


我趁着你死了来挖一挖你的坟这应该不过分吧?


弄不了活人,难道我还对付不了你一个死人???


想到这里,朴民俊下定了决心:


“这家伙,活着的时候活的那么安逸,我不能让他死也死的那么舒坦.”


凌晨三点半。


月黑风高夜。


光州郊区墓园。


以学生朴民俊为首,一行约莫有三十来号人,手里拎着工兵铲、洛阳铲等各种器具,直奔光州墓园。


在已故校长李江福墓碑前停下。


看着校长李江福的大理石墓碑。


队里顿时就有人开始紧张:


“民俊哥,我们要真按照你的想法,来墓园扬这李江福老狗的骨灰.”


“该不会扯上什么麻烦吧?”


你要问大家怕不怕鬼?


这,肯定是不怕的!


作为法律专业的学生,大家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鬼神之说不过乱力怪谈,相较于这些流传在民间怪谈传说,大家更担心的.


是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这一系列行为,而影响到自己的学业?


刨人祖坟。


扬人骨灰。


这些操作听上去多多少少有点儿邪乎。


你说不这样做?


又有点咽不下心里的那口恶气。


但要真这么做了吧


家属追究起来该怎么办?


“不必担心。”朴民俊朝着身边的同学比出了一个ok的手势,脸上充满了自信,“我已经很认真研究过了相关法律的规定,法律明确规定,不准公民参与聚众斗殴,危害社会,但有关于刨坟挖骨方面的法律体系.”


“并未完善!”


“放宽心,就算我们被逮住,也顶多被判个民事纠纷.”


“就算被逮住,只要我们坚持说自己眼误,把坟头当成是野菜头挖了,哪怕被逮住警官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毕竟我们的行为又不构成危害社会.”


说到这里,朴民俊颇为自信的环视四周:


“再说了,你看看这附近哪有监控?”


“一没监控,二没人证,我都不知道怎么被抓”


说到这里,朴民俊手里拿着工兵铲,一脸郑重地盯着已故校长李江福的墓碑:


“准备动手!”


这段时间,几乎每时每刻,朴民俊都在承受着近乎于非人般的折磨!


只要他一闭上眼睛,《熔炉》书中所刻画的那些悲苦画面,就会赫然浮现于眼前:


“救救我。”


“民俊哥哥,请救救我”


这些噩梦,宛若梦魇一般,一直缠绕着他挥之不去。


一回想起梦中的画面。


一股极其压抑,极其窒息的感觉,顿时就涌上心头。


有好几次,朴民俊从梦中惊醒,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


“法律何在?”


“公理何在?”


“为什么明明都知道那群人是畜生,明明都知道那群畜生做过的恶事,却始终没办法给予他们应有的审判.”


这些事情,一度影响到了朴民俊的情绪,以至于每想到这些惨绝人寰的祸事,他的内心都会感觉无比之压抑!


这种致郁情绪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朴民俊绝望的发现


他竟然真的不举???


有的人名字叫杨伟,但他其实并不阳痿。


有的人虽然名字不叫杨伟,但他其实是真的阳痿.


犹记得昨天,在学校附近的宾馆内。


想要亲热的朴民俊再一次被女友愤怒的推开:


“你除了弄我一脸口水你还能干什么????”


面对女友的指着,朴民俊非常之绝望,只能是对着她连连道歉: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有一位深情之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至理名言:


“真正的好男人从来不会让水从女人的眼睛里流出来。”


尽管朴民俊有心亲热,但碍于身体的异样,对于这一切.


他只能是有心无力?


这件事情,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朴民俊的身体状态,成为了他的心魔。


如果不把这件事情给解决,那么恐怕.


这种状态,真的会伴随他一生?


“如果法律没办法给我一个交代,那么我将用自己的方式,来给我自己一个交代.”


也正是抱着这种心态,朴民俊手持工兵铲,来到了已故校长李江福坟墓前。


正当朴民俊准备动手之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


好像真的起了那么一丝丝的反应?!??


“等一下!”朴民俊叫住了正准备动手挖坟的小伙。


手持洛阳铲的小伙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怎么了?”


“我,我”感受着身体给到的反应,朴民俊激动异常,“我想尿尿!”


想尿尿?


正当大家还在疑惑朴民俊为什么会突然喊出这一句话时。


没有丝毫避讳。


朴民俊解下裤腰带,朝着印有李江福照片的墓碑,顿时就给它来了个透心凉:


“爽”


伴随着一道优雅的弧线。


朴民俊边尿边感叹:


“我已经好久没有尿得如此之爽了.”


尿频尿急尿不尽,这些症状应该是每一位上了年纪中年人的噩梦?


尽管朴民俊并没有上年纪,他还是一位风华正茂的大小伙。


但是这些症状。


在这几日,也是一直伴随着他.


“迎风尿三丈!”


用这句话来形容此刻朴民俊的状况,应该是再合适不过。


而正是身体给到自己的这种反应,令得朴民俊确信:


“果然,只有将这件事情彻底解决,我才能战胜自己的心魔”


哪里能知道朴民俊此刻的真实想法?


身边正准备挖坟的小伙,看到朴民俊的这番操作,也顿时惊叹:


“对啊!”


“这李江福生前就喜欢羞辱折磨学生,现在他死了,我们也应该按着他的方式好好羞辱一下他”


想到这里,顿时就有几个小伙同样解下皮带,朝着李江福的墓碑同样尿出几道完美的弧线:


“舒坦!”


“舒坦极了.”


解决完内急。


眼看时间不早,众人当即开始挥动着洛阳铲,开始挖掘埋葬有校长李江福骨灰的土堆。


虽然大家嘴上说着:


“不好吧?”


“这样不好吧?”


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儿没停下,一个比一个卖力。


约莫十来分钟后。


装有李江福骨灰的坛子被众人从泥土里挖了出来。


没有丝毫犹豫,朴民俊抱着手里的骨灰,直接就往天上一扬:


“去你妈的.”


霎时间,宛若天女散花一般。


雪白的骨灰飘散在空中,飞舞于漆黑的夜晚,消散在泥土里。


在做完这一切,宛若大仇得报一般,朴民俊直接颇为激动的长叹一声:


“爽”


骨灰,给人家扬了。


虽然这样做好像确实是有点儿不道德,不过.


爽就完事了!


正当朴民俊考虑着手里的骨灰坛究竟该怎么处理,要不要让它跟着这些飘散在空中的白色粉末一起,给摔个稀碎之际.


身边,顿时就有小伙捂着肚子,一脸难受地看向眼前的朴民俊:


“民俊哥,我,我有点拉肚子.”


“我想上大号!”


话音落下。


只见朴民俊抱着手里的骨灰坛,眼神闪现过一抹异样的神采:


“等一下,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