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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7.一拳打在棉花上

作者:时晴厉北浔 返回目录

厉云绣这下哑口无言了。


靳南风说的有道理,如果被爸爸妈妈知道,恐怕又会生出不小的麻烦。


见厉云绣脸上的那一丝苍白,靳南风忍不住的握住了她的手,有些悔意,“我上次就不应该答应你,让这件事再缓一缓的,现在好了吧,我妈居然上门找你的麻烦,我看我们还是快一点把事情的真相说出好了。”


“你别冲动。”


“我有办法不冲动吗?”靳南风气愤不已,“我妈就要让我另外娶妻了?你倒是还坐得住。”


厉云绣的脸色更难看了,看着靳南风阴着脸,忍不住的就脑袋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我哪里坐得住了……我明明也很难过。”厉云绣的声音终于染上了一丝委屈和不甘,“我明明是你的妻子,不得你们靳家承认就算了,现在还要以情人的身份陪着你……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不能看你的家就这么没了。”


靳南风心脏拧的紧紧的,看着厉云绣这般模样,终究是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小绣球,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别想那么多,一切顺其自然吧。”


这件事,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忍耐下去了,他不能委屈小绣球和琛琛,有些话,必须要快一点说开。


靳南风留在阳城陪厉云绣待了两天,临走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的,还发起了低烧。


看着靳南风烧红的面颊,厉云绣很是不放心,“今晚就别走了,让杨韵帮你和剧组请假吧。”


“已经请了两天的假了,要是再不去,东方离那个男人说不定就要换男主角了。”


他看得出来,要不是东方离青睐他的演技,自己早就被他给换掉了。


“电影已经到了要收尾的阶段了,忙完这阵子就好了。”


靳南风忍着身体的不适起身。


厉云绣见拦不住他,无奈的拿起外套给他穿好。


“我给你煮了一些安神的汤,退烧药我放到里面了,你路上记得喝一点。”


“嗯。”


靳南风有些不适的扶住额头。


“杨韵,你好好照顾他,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厉云绣皱眉。


“您放心吧,厉小姐,我会照顾好靳哥的。”


杨韵扶着靳南风脚步沉沉的离开了。


靳南风走后,厉云绣的心始终放不下来,她担心靳南风的身体,更担心他为了工作不要命。


脑袋里闪电般的略过那日辛梅说的话,厉云绣的手心全是冷汗。


自己真的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吗?


思来想去,厉云绣还是决定去帝都看看。


她快速的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去琛琛的房间,把熟睡的小家伙从床上抱了起来。


“妈咪……我好困……”


琛琛被吵醒了,小手揉着眼睛。


“琛琛想睡觉……”


“琛琛乖,爸爸生病了,我们去帝都照顾爸爸好不好?”


“喔……”


琛琛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究竟听没听懂厉云绣的话,搂着厉云绣的脖子就呼呼的睡了过去。


厉云绣无奈,只能是一手抱着琛琛,一手拎着行李包,下楼开车。


回到帝都天都已经亮了,考虑到靳南风生病,她带着琛琛不方便,厉云绣先是去了总统府,把琛琛送了过去。


时晴和厉北浔已经起床了,见厉云绣带着孩子突然回来,吓了一跳。


“你们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南风生病了,我不太放心,所以回来看看。”厉云绣抱着琛琛一路,手臂酸疼的厉害,“妈,我带着琛琛不太方便,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琛琛?”


“当然没关系了。”时晴赶紧把睡熟的琛琛抱了过来,“你赶紧去吧,路上小心点。”


“嗯,好。”


厉云绣顾不得酸疼的手开车往靳南风的公寓去了。


用钥匙打开房门,厉云绣一眼就看到了玄关处的那双女士皮鞋。


乳白小细跟,不是自己的东西。


眉头下意识的就蹙了一下。


“厉小姐?”


杨韵正在客厅看电视呢,见到厉云绣眉头一皱匆匆的就走了过来。


“您怎么回来了?”


“我担心南风,所以来看看。”


“小少爷也回来了吗?”


“嗯,送到总统府了。”厉云绣关上门,又看了一眼那双女士鞋,“家里还有谁?”


杨韵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压低了声音,“是余溪,我也不太认识,好像是靳夫人身边的,靳哥发着高烧,神志不清,她非要过来照顾,还说靳夫人叫来的,我赶不走……不过您放心,我在这里看着呢,她没对靳哥做什么。”


“嗯,辛苦你了。”


厉云绣冲着他轻轻的笑了笑。


“厉小姐,您千万别生靳哥的气啊,他病了,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个女人是乘人之危。”


“我知道。”厉云绣点点头,往卧室走。


一推开门,就看到一个长发女人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湿毛巾轻轻的给靳南风擦着额头,神色很是温柔。


见到厉云绣,余溪表情显然有些错愕,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厉云绣倒是比她自然了许多,轻轻的走过去,压着声音说,“谢谢你帮我照顾他,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我让杨韵先送你回去吧。”


余溪的手一抖,面色有些泛白,“我想留下来,等他醒。”


厉云绣走上前摸了摸靳南风的额头,见比离开阳城时烫了不少,眉头不由的蹙紧,一边去给靳南风找冷水降温,一边回答她的话,“余小姐留在这里很不合规矩吧,这里是我和靳南风的家。”


余溪的面色一白,连指尖都在轻轻的颤抖,“靳夫人没有和你说吗?让我做南风的妻子,你……”


“我做情人吗?”厉云绣轻轻的看向她,目光很是平静,丝毫没有被激怒的模样,


余溪似乎似乎没有预料到厉云绣的表现会如此平静,从始至终,这个女人的目光都是激不起波澜的湖面,有着包容一切的力量,不,与其说包容,倒不如说是一个可怕的深潭,把一切好的坏的都吸了进去。


说的再清楚一点,余溪隐隐的觉得厉云绣压根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过。


她甚至连最起码的威胁都不曾感受到,在厉云绣的面前,余溪甚至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让人无法触碰的空气。


这种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挫败感让她忍不住的生出一丝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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