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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毁了容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辛从筠重说一遍的话还是令慕清时不满,“为什么要从长计议?你不想嫁我?”


他说罢,便眯起了眼,略带着侵略性的目光死死得盯着她。


“不是,”辛从筠略略烦躁,他怎么恢复记忆后会显得这般钻牛角尖,“我当然要嫁给你。”


“那就行了。”慕清时很果断得道。


“不是,我们是不是还得商量着来?”


“为什么还要商量,我认定你,你认定我就可以了,我不觉得还有什么可商量的。”慕清时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你是不是有婚前恐惧症?别怕,结婚后我依旧会对你好的。”


辛从筠哭笑不得,这跟婚前恐惧症没什么关系,等等,她是在跟他商量着是否要同居的话题吧,怎么会偏到是否要结婚上了?


慕清时手指轻轻捏着她的小手,“我已经三十多了,我朋友当中哪个没有结婚?就剩我还是单身,你还真忍心看我孤家寡人?”


辛从筠斜眼看他,“都得是姑娘要嫁给你……”


慕清时很快答道:“但她们都不是你。”


开车师傅笑了,“小女娃,你男朋友这么好,赶紧嫁了吧,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慕清时轻笑,“听到没,错过我可就再找不到比我好的人了。”


辛从筠被囧了个大红脸。


这边是甜甜蜜蜜的,另一边则是愁云惨淡,阴云密布。


温韵韵是在医院里醒过来的,她睁开眼,脑袋昏昏沉沉的,她躺着,不懂自己的脸怎么会那么痛。


哦,先前慕清时来了,他把她压在水里想要了他的命,然后,然后他拿了玻璃割她的脸。


脸……


脸颊上传来的痛疼告诉她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不是在做梦。


她原本平静的眼神渐渐染上了惊恐,她的双手手力得摸自己的脸,只摸到了厚厚的纱布,下秒,她跌撞得从床上爬起来,疯了似得冲到卫生间,然后看着镜子里缠着纱布的自己,张大了嘴,崩溃得十指大张着抓着自己的头发,尖锐得叫了起来……


温山和赵清站在门口,谁也没敢推门进入,两人的眼睛都是红的。


慕清时是真狠啊,下手又重,割得伤口又深又宽,医生都说很难修复,恢复后也会有疤痕伴随着她一生。


赵清都不明白,慕清时为什么要下这样的狠手,即便是他们温家对不起他,难道让韵韵去坐牢还抵不了罪孽吗?


带着这样的伤,还让韵韵怎么嫁人,大好年华啊!


她越想越气,恨不能去跟慕清时拼命,眼睛也红了起来,她扭开头,深吸了口气,“老温,你跟她说吧,我怕她接受不来……”


这样的事又有谁能接受得来?


温山拍了拍她的肩,拧开门把走了进去。


温韵韵疯了似得在病房里大吼大叫,把该砸的东西都砸了,她见温山进来,立即就冲到了他的跟前,双手紧紧抓着父亲的手臂,满怀希望得道:“爸,医生怎么说?”


温山看着她,沉默。


温韵韵有些崩溃,“你说啊,有没有可能恢复原样,啊!你说啊!”


温山困难得开口,“很难,伤口太深了……做修复也没能可能恢复原样,会留有疤痕……”


温韵韵的眼神黯淡了下去,“这么说,我是毁容了?”


她退后了两步,失魂落魄得跌坐在了床上。


温山赶忙上去抓着她的手道:“韵韵啊,不怕,就算有疤变丑了,爸妈都不会嫌弃你的!”


“变丑,哈哈哈,不可能变丑的!”温韵韵不相信自己脸上的伤没法治,她有些癫狂得吼道:“辛从筠当年那么多伤痕都治好了,偏什么我得不能治!对,美国,她是在美国做得换脸手术,得去美国!”


“你在说什么?”温山皱着眉看她,只当她是失心疯了。


温韵韵笑了起来,包着纱布的脸看起来很狰狞,“我拿着刀一刀一刀在她脸上划的,就这样她都没事,凭什么我的就修复不了了?”


温山整个人犹如被人浇了一盘冷水,他推开了温韵韵,难以置信得看着她,“你在说什么,你拿刀对她做了什么!”


已经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温韵韵也无意隐瞒了,“对,没错,我毁了那贱人的容!凭她也想跟我抢男人,我呸,我让她烂着一张脸来跟我抢,贱人!”


温山觉得自己浑身血液都被冷冻住了,看着眼前的女儿只觉得陌生万分,他现在都有点信她做出了绑架杀人的事来了。


站在门口的赵清同样不敢置信得睁大了双眸,她终于明白慕清时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她欠辛从筠的。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赵清泪流满脸,拼命摇头,这到底是造得什么孽啊!


温韵韵可管不上父母此刻是什么心情,她一门心思得要治好自己的脸,她不能顶着这样丑的脸活一辈子!


她扑过去,抓着温山,“爸,送我去美国,那里肯定能把我的脸修复好的,快,送我去美国。”


温山决然得推开了她,“你以为你能出得去吗?”


温韵韵不解,“为什么出不去,办护照买飞机票啊!我要马上走,马上!”


“你做了那样的事你以为你走得掉!”温山现在对她已经不抱希望了,“绑架杀人,你还有多少事在瞒着我们!”


温韵韵可不承认这些事,她很烦躁得道:“我说了,我是被人冤枉的!”


“慕清时都能拿出证据来!”温山忍不住吼了她一声。


温韵韵慌了一下,然后赶紧哭起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吓一吓辛从筠,我没真想让她干什么……爸,你得救我,我不能坐牢的!”


温山彻底对眼前的女儿绝望了,这一件件事做的,他闭了闭眼,推开了她,跨步往外走去。


“爸!你不能不管我!不能!”温韵韵哭着追过来,然后被赵清狠狠甩了一巴掌,赵清哭着怒吼,“我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女儿来!”


温韵韵捂着脸,血水又渗到纱布上,她咬着牙,看着父母离去的身影,崩濑得大哭。


带着熊熊吃完了烤鸭三人便回了林深居。


老林看到熊熊平安归来,有些激动的,又只在远处看着不敢靠近,毕竟是他的疏忽,才导致了熊熊被温缘带走的。


石妈亦是惶惶不安,见人回来了,殷勤得给泡水倒茶切水果,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再刷回点好感来。


慕清时的表情淡淡地,对辛从筠道:“带熊熊先上去,房间里给你准备了备用衣服。”


他办事效率快,打算将她拐回来住时,就已经让花秘书多备些衣物,待有时间了,他再陪她回独园那收拾东西过来。


辛从筠看他的样子知道他有事要跟人谈,便不再客厅停留,领着熊熊上楼回屋。


打算先给熊熊洗个澡,她从柜子里拿出熊熊的睡衣,想到了什么问道:“仔细跟妈妈说说,那个阿姨怎么把你骗走的?”


熊熊说得不是太清楚,不过辛从筠也听明白了,是他自个拿了钥匙送到了温缘手上……


这大概是谁也没想到的,辛从筠打算等会去给老林说个情。


楼底下,慕清时手上把握着金属打火机,啪嗒啪嗒的声响像是敲落在人的心上,石妈低着头,内心十分不安,老林也站着,沉默着没说话。


“说说吧,”慕清时啪合上了打火机扔在茶几上,端起茶来浅抿了口。


老林一向话不多,石妈赶在他跟前急吼吼得开口,“我们没想到会这样,就是出去买个东西……”


“闭嘴,”慕清时又腿交叠,“林叔,你来说。”


石妈有些愤然得低下了头,老林便开始讲话,他讲话没什么技巧,讲究实事求是。


慕清时听完后也没什么表情,起身双手插兜,语气淡淡地:“你们年纪大了,该回去享点福了。”


这话的意思很明白,他不会再留用他们了。


老林有些失落得低下了头,石妈瞪大了眼,急切得还想说什么,慕清时已经转身往楼上走了,懒得再说些什么。


房间内,辛从筠正在给熊熊穿衣服,轻言细语得让他抬胳膊。


慕清时开门进来,看着互动的母子俩,眸光是在倾刻间变得柔和。


辛从筠回头看了他眼,继续给熊熊将睡衣钮扣扣上,“谈完了?”


慕清时走过来,给熊熊把袜子穿上,应了声嗯。


“林叔怎么处置?”


“年纪大了,该让他回去享享福了。”他看了眼辛从筠,淡笑,“怎么,想替他说情?”


辛从筠老实得点头,“林叔做事没毛病,就是心有点软……这么多年也挺尽心尽责的,到了却因这样的事被辞退,而且熊熊这事也不全怪他,熊熊还是自己拿钥匙给温韵韵,自个把自个送上门的。”


熊熊有些不满得嘟嘴反驳,“她骗我的!我怎么知道她是坏蛋!”


慕清时笑起来,伸手揉了揉熊熊的湿发,然后道:“你这样说,我就留下他,但石妈不行。”


辛从筠点了点头,她对石妈感观一般,走或留,她都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