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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你的选择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江绮心此刻特别乱,她不知道自己该跟沈少杭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要怎么走。


去的路上,宋益一句话没有跟她说。


她看着车窗外,隐约觉得不对劲:“这是去沈家的路?”


沈少杭要谈事,不可能是在沈家老宅谈。


她猛地抓着车门:“宋益,我要下车!”


“已经到了。”


宋益面无表情的把车开进了沈家的车库。


紧跟着,他从车上走下来,拽着江绮心直接来到了大厅。


宋益的举动令江绮心万分意外。


直到在大厅看到了沈家人后,她才瞬间明白过来。


所有人都在。


唯独除了沈少杭。


所以这个局,是专门为她设的。


她想逃,可是宋益的手死死抓着她,令她无处可逃。


“江绮心,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报应?”


何俊雅坐在沙发上,一边品尝着茶水,一边说:“当年我爸的死,让你侥幸逃了,这就算了,可现在,你居然祸害了子濯的头上,幸亏他没事,他要是有事,我绝对不会这样跟你说话。”


江绮心皱着眉头,冷笑:“怎么,你们把我叫到这个地方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些废话?”


她冷冷的看着站在一侧的宁岚,阴阳怪气的说:“爷爷的死,真凶到底是谁,你有查过吗?说不定真凶就站在你身边。”


‘啪’的一声,何俊雅摔掉手里的杯子。


杯子瞬间被摔得四分五裂。


江绮心面不改色的看着她:“我不想跟你们说废话,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江绮心,你觉得今天让你来,有打算让你走吗?”


何俊雅冷笑:“把人带上来。”


话音落下,身后便有两个保镖,压着蒋敏和江子强走了上来。


看见自己的父母被人扣着,江绮心整张脸都变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是觉得,你应该受到一点惩罚,还有,我不喜欢看到你整天围绕着少杭,你黏人的样子,真让人讨厌。”


“绮心,别管我们,出去报警,他们这样扣押人是犯法的。”


“就是,绮心别怕,爸妈在这不会有事,你走吧。”


身后的父母不断催促着江绮心离开,他们越是这样,就越让她放心不下。


之前沈子濯的事情出来后,沈家人虽然骂过她,但也没有做到这么绝。


为什么短短几天的时间,他们竟然做出这种事来?


难道又是宁岚在背后推波助澜?


“这里都是沈家人,如果在这里死了一两个人,警察来了,只要我们口供一样,你觉得我们会有事吗?”


何俊雅这句话,话里有话……


江绮心浑身起了冷汗,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父母:“你到底想我怎样,你直接说。”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会把你父母从四楼推下来,是死是活,全看他们。”


“你疯了……”


“你别怕,你还有第二个选择,等会少杭会回来,该怎么做,看你的。”


何俊雅的神色透出一种诡异的光芒,好像在故意提醒她什么。


现场的气氛很奇怪。


像是逼问、又像是聊天。


她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自己的父母,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何俊雅联合沈家搞这一出,就是想让她故意在沈少杭面前演一场戏。


准确来说,是要她彻底离开沈少杭的视线。


“绮心,别听他们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是啊,绮心,爸妈没事,你别管他们,如果他们真的想我们死,就由着他们去,还怕他们?”


父母的声音充斥在耳边。


然而。


话音落下,身边的保镖直接甩了江子强两巴掌,当场就将他打晕过去。


看见自己的父母被人打,江绮心几乎是发疯一样的朝着他们冲过去。


“爸妈!你们放开他们!”她青筋暴起,声嘶力竭的大喊。


何俊雅使了使眼色,旁边便有人抓着江绮心。


“两个选择摆在你面前,你自己选,我还是那句话,你配不上少杭,也不可能进我们沈家,既然如此,何必再跟少杭纠缠下去?给你个机会让你把话当面说清楚,不好吗?”


“为了这件事,我把你的情夫也找来了。”


江绮心回眸望去,果真看见霍青也被人压了上来。


他一脸害怕,担忧的看着江绮心:“绮心!你别管我,走吧!”


其实何俊雅没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


她怀孕了。


怀了霍青的孩子,不管怎样,她都不可能跟沈少杭在一起。


今天这个事,只是让她能够做一个更清楚的选择罢了。


身后,沈少杭很‘准时’开门进来。


一切,早就安排妥当了。


他们甚至算准了她会答应、也算准了沈少杭出现的时间。


江绮心立刻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压制住内心的愤怒和痛苦,冲着他开口:“沈总,抱歉打扰,我今天来主要是跟你告别的,还有就是为小少爷的事来道歉,孩子是我推的,对不起。”


沈少杭愣了片刻,黑眸略带打量:“你在发什么疯?”


很明显,他不相信这件事。


江绮心握紧拳头,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我没发疯,因为我讨厌沈太太,是她剥夺了我的位置,如果不是她,我们结婚那三年我压根就不用活在别人的嘲讽下。”


“这是你的真心话?”


“对,真心话。”她面不改色,可内心早已千疮百孔:“如果不是她,我不会被人看不起,更不会被你家人笑,你知道我那三年是怎么过的吗?”


这句话,半真半假。


那三年,她确实活在别人的嘲讽之中。


可她甘之如饴。


“沈子濯是我推的,我们结婚三年,你没碰过我,也没给我孩子,让我受尽白眼,所以我愤怒、我憎恨!”


江绮心越说,浑身越是颤抖。


这每一字、每一句就好像一把刀,狠狠插在胸口,疼的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