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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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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此时极度缺乏安全的林知鱼来说,每一秒都是漫的等待,无法纾解的望憋胀得紫红,汗如雨的成了漏掉的桶,透支的不仅是分,还有力气。


双目模糊之际,嘴里突然涌一清凉的,粘稠中还带着一丝甜腥,顺着胃里,奇迹般地缓解了里的燥,涣散的神重新聚焦,林知鱼靠在溯洲怀里,神智终于清明了几分。


“知鱼,还难受吗?”


沉沉的没有力气,连眨睛都费力,林知鱼恹恹的不说话,溯洲就抱着他躺贝壳里,熟悉的怀抱令人心安,两个人难得安静的睡了一会儿。


没过多久,林知鱼就被烈的波动所惊醒,海洋里不知发生了什么,竟然波及到这里,而面前的溯洲似乎是疲累至极,还在沉睡着。


林知鱼刚动了,卷在脚踝的鱼尾就迅速收,看似柔韧的尾隐藏着骇人的力量,那一瞬间就好像是被蟒缠绕,他甚至听到了骨骼错位的脆响。


“溯洲!”


林知鱼痛呼声,脚踝骨险些要被绞碎,好在溯洲及时清醒,松开了卷着他的鱼尾,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这么一折腾更是疲力竭。


溯洲对海底的异动习以为常,鱼尾重新勾住林知鱼的小,安抚似的拍打着,“别怕,是海底暗。”


林知鱼默默抱住溯洲的手臂,双缠上那的鱼尾,如同一条无赖的八爪鱼,牢牢挂在鲛人上,不安分地蹭动着。


溯洲双微眯,惬意地摆动着鱼尾,面对如此主动的投怀送报,当然不会无动于衷,手掌立刻包住林知鱼的,有一没一地着。


“唔……溯洲……”


林知鱼只是因为害怕而意识地抱住溯洲,这会儿被了觉,一脸享受地哼叫声,脚趾不老实地抠着鲛人鱼尾上的鳞片。


溯洲鱼尾一抖,手指摸上林知鱼间的,柔声哄:“乖,不能再了,你后面会受不了的。”


林知鱼想说他没有,可一张嘴全是不堪耳的,好不容易绵来的以可见的速度膨胀,饱受摧残的夹着溯洲的手指左右摇摆,一副放浪求的模样,任谁都无法拒绝。


溯洲心旌摇曳,听着林知鱼糯的,险些就要被诱惑,无奈只好狠心来,一掌在那扭动的上,打的都颤悠了两。


林知鱼似乎是被打懵了,愣了几秒后突然大哭,“呜……不要打我,我也不想的,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总是惴惴不安,只有得到安以后才会踏实来,就连神上也度依赖着对方,一丁儿的委屈都会被无限放大,此刻溯洲打了他,他就认为对方不再自己,这失去自我依附他人而活的错觉让林知鱼恐惧。


“不是要打你……我……小鱼……我是怕你吃不消……”


溯洲难得慌,着地扶住半的,一向准的利刃好像失了准,撞了好几才撞林知鱼红的,一边缓慢,一边小声诱哄,“不哭了啊,小鱼想要多久就多久,好不好?”


林知鱼咬着,无比唾弃自己的,却又忍不住,然后怕羞似的躲前宽阔的膛,跟随着溯洲的心,陶醉在这场温和的里。


溯洲咬破尖,悄无声息地将鲜血喂林知鱼微张的嘴里,鲛人的血不仅可以缓解发,也可以加速转化过程,短暂的转化期过后,他的人将迎来新生。


“但是过快的转化会对造成负荷,无论是你还是你的偶,你的鲜血会让他上瘾,如果他在转化期间失去神智,你知会是什么后果。”


海神的警告言犹在耳,溯洲犹豫了一瞬,盯着林知鱼颤动的羽睫,底凝聚一片黑暗,无论生死,他们都要在一起。


云雨初歇,溯洲抚摸着林知鱼微凸的小腹,那里装满了鲛人稠的,未来还会育新的生命,他将利用血脉的羁绊,捆绑住他摇摆不定的人。


“我想回到岸上去。”林知鱼餍足地捧着肚,砸了咂嘴,“你刚刚喂了我什么啊?”


溯洲避而不答,手掌拍了拍林知鱼的,“海上有暴风雨,我们过两天再回去好不好?”


“你怎么知?”林知鱼被转移思绪,好奇地问到。


“族天赋,你以后也会……”一时失言,溯洲立刻止住话题。


不过林知鱼并没有听清,过后,愈发惫懒,他戳着溯洲前的鳞片,小声地打着哈欠,似是困极累极。


“睡吧,我在这里……”溯洲握住林知鱼的双手,放在边轻轻啄吻。


海的波动趋于平缓,大的砗磲在林知鱼熟睡后慢慢闭合,一副防卫的姿态,万籁俱寂,此刻的他们是被时光封存在海底的一对璧人。


海分辨不日月变换,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他们开始没日没夜的,大的珊瑚树丛,黑黢黢的海底森林,古老的海底沉船,哪里都可以成为他们纵声的温床,甚至在那曾为林知鱼加冕的石上,在四周鲛人的暗中窥伺,完成一场又一场的。


暴风雨持续了一周,可再次回到海面上的时候却恍若隔世,林知鱼躲在窟里,看着大侧现的青鳞片,心仿佛骤停了。


不仅是双,还有,心脏的附近生了一层透明鳞片,淡淡地泛着浅青的光,林知鱼颤抖地举起双手,指间已经了薄,指甲也变得而锋利,溯洲没有骗他,他真的被转化了。


“不……”


林知鱼痛苦地抱住,睫颤抖却不敢落泪,他不想被那些冷冰冰的珠堵住生,更不想屈辱地趴在溯洲,用力蠕动着后,像是排卵一样排那些珠。


可他无法拒绝,在海底那些颠倒的日夜里,溯洲用鲜血和将他浇成一株柔弱的菟丝,只能依靠鲛人的血为生。


一如此刻,发达的嗅觉让林知鱼轻易锁定溯洲的位置,他循着鲛人独有的气味,主动走藏的。


苍茫的夜幕里星辰闪耀,映在漆黑如墨的海面犹如银河,虚幻的星光衬托起这片孤岛,溯洲罕见地坐在岸边,鱼尾撩起一,低垂的眉间尽是温柔夜,宛如一副墨重彩的油画。


好的画面很快就被破坏,醺醺的林知鱼踏碎一地星光,径直扑溯洲怀里,急躁地嗅着鲛人颈侧的动脉,尖尖的牙齿抵在青的血上啃咬着。


“小鱼又想要了?”一语双关,溯洲双手穿过林知鱼的腋窝,将人提起来举在半空,鱼尾作恶般地拍打着那光的。


林知鱼的睛里闪着幽光,结上动,像是发作的瘾君,大地吞咽着唾,甚至亮了锋利的指甲,试图攻击溯洲。


温的鲜血溅在脸上那刻,林知鱼豁然清醒过来,他看着被自己划伤脖颈的溯洲,泪突然就啪嗒啪嗒地落来,“对不起,溯洲,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