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双双躺倒在地,共同仰望着那片宁静的夜空,一一低的息声重叠在一起,和着呜咽的海浪,如同夏夜里必不可少的虫鸣鸟叫,和谐而又般。
林知鱼摸着鼓鼓的小腹,委屈地瞪,鲛人的还卡在,的角质倒刺勾在上,每次都要好久才会化来,而这期间他什么也不了,只能老老实实地黏在溯洲上。
“怎么了,没吃饱?”
溯洲以为林知鱼在跟他撒,望着那双星光闪烁的眸,也不顾那被尖刺封锁的,昏了似的腰起来。
“啊——”林知鱼叫得凄厉,像只制的猫儿,“不要动了,快去!”
尖锐的刺痛仿佛从蔓延至心脏,林知鱼疼得脸发白,险些厥过去,溯洲这才回过神来,吻着他的角,不敢再动弹半分。
“对不起,还疼吗?”溯洲在手腕上划了一,送到林知鱼嘴边,“小鱼喝一,喝了就不痛了。”
林知鱼想说他不喝,可皱了皱鼻,还是忍不住地了上去,鲛人的血是冷的,腥的,也是甘甜的,清冽的,他缠绕在溯洲的上,疯狂着对方的血,就像是一条寄生在鲨鱼上的七鳃鳗,而他的宿主心甘愿。
溯洲掉林知鱼嘴角的血珠,温柔地叮嘱:“别着急,慢喝。”
林知鱼额角青暴起,拼命抑制着想要撕碎溯洲的冲动,每当嗅到鲛人鲜血的香味,暴的因就在里蠢蠢动,全靠骨里的人在与兽对抗,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伤害到了溯洲。
林知鱼烦躁不安,用嘴拱开溯洲的手腕,“走开!我不喝了!”
溯洲一脸无奈,搂住胡扭动的林知鱼,“别动,不然又要疼得哭鼻。”
溯洲看着那掉落一地的珍珠,都是林知鱼动时的泪,他捡起一颗拿在手里把玩,“今天还没有练习排卵,我们一会儿开始好不好?”
因为还未完全转化,林知鱼的泪都是的半透明状,就像鱼卵一样,所以每次只要他一泪,溯洲就会兴奋地把那些珠到他的里,再让他一粒粒排去,名其曰是练习排卵,为了日后生小鱼崽准备。
“我是男孩!”林知鱼愤愤地踩着那条青黑的大尾,“我不要生小鱼崽!”
溯洲抖了抖鱼尾,“好好好,不生就不生。”
“真的?你不许骗我!”林知鱼一副怀疑的神盯着溯洲,“你要是再骗我,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真的。”溯洲垂,羽扇似的睫在脸上投晦暗的光影,“比小鱼的珍珠还真。”
林知鱼努努嘴,视线不经意掠过两人连接的那,鲛人的了一小截儿,赤红的上生着细小绒,试探地扭了扭,不意料又是一阵刺痛,他好奇地指着那问:“你的那个……为什么会有刺啊?”
溯洲难得语,难让他说鲛人的生有勾刺是为了锁住想要逃跑的猎,然后顺便刺激受,有助受吗?
好在这时刮起了凛冽的海风,林知鱼没再追问,缩着脖往溯洲怀里钻,两个人挨着,严丝合地契在一起。
溯洲搂着人翻沉底,静静地躺在浅海的珊瑚丛里,这里温,很适合睡觉或者,林知鱼吐了一串泡泡,脑袋一歪睡了过去,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鲛人前的鳞片。
溯洲心里甜而又苦涩,此刻的林知鱼如同刚生的幼崽,烈地依赖着他这个“家”,可短暂的转化期结束以后,他的幼崽还会这样依赖他吗?不安的鲛人咧了咧嘴,吓跑了一只路过的小丑鱼,然后抱着他的人慢慢陷沉睡。
漫漫夜于动的海中一逝而过,晨曦穿透薄雾,光照层叠错落的珊瑚丛,林知鱼在温和的光线缓缓苏醒,旁的溯洲似乎还在沉睡,双手松松地搂在他腰间,线型的鱼尾随着海微微摆动。
林知鱼钻溯洲的怀抱,正准备悄悄溜走,转就看见在远游弋的两条大白鲨,心脏差从嗓里蹦来,连忙灰溜溜地躲回鲛人边。
溯洲坏笑着睁开,幽黑的眸一片清明,哪有半分睡意的样,林知鱼知自己被耍,也不顾远虎视眈眈的鲨鱼,气鼓鼓的就要离开。
溯洲鱼尾一摆,立刻卷住林知鱼的双,抱着人游海面,“小鱼怎么如此绝,醒了就不认账。”
岸边礁石上的珍珠莹莹发光,明晃晃地昭示着昨夜的放浪,清醒过来的林知鱼羞于直视,躲闪着溯洲的神,“你,你放开,有鲨鱼,啊……”
溯洲突然叼住林知鱼的,轻轻咬了一,“不放,放了小鱼又要躲起来。”
“我不躲起来。”林知鱼瞄着冒面的鲨鱼鳍,手脚并用地扒着岸边的石,“你快让我上去。”
“不用怕,它们不敢过来。”溯洲回看了一,松开手任由林知鱼爬上岸边,灵活有力的鱼尾在猛地一拍,立时卷起了数一丈多的海浪,平静的海面霎时间暗涌动,退了在远徘徊的鲨鱼。
林知鱼瞠目结,目光盯在溯洲的鱼尾上久久不能回神,他第一次意识到鲛人非比寻常的力量,可以穿越汹涌的海底暗,也可以动一动鱼尾就掀起大的海浪,连凶恶的鲨鱼也要退避三舍,如此大的能力让人崇拜,也让人悚然。
那些幽居在海的鲛人,俨然是这片海洋的霸主,只要他们想,或许连人类也可以成为他们的腹中餐,想到不久前和村民海的经历,诡异的形仍历历在目,林知鱼看着前的溯洲,动了动嘴,“溯洲……”
“怎么了?”溯洲歪了歪,掬起一捧泼到林知鱼上,掩盖住一闪而逝的青纹络,笑得开心又灿烂。
“没什么……”林知鱼摇摇,盯着面的倒影发怔,他无法将前的鲛人联想成残忍的刽手,更愿意去相信溯洲不会攻击人类的事,心底似乎有一盲目的信任,在主导着他的思想。
“小鱼,小鱼?”
林知鱼回过神,发现溯洲不知从哪里来一个木筏,正笑着冲他挥手,“上来,我们今天一起去抓鱼。”
蔚蓝的海面漫无边际,孤零零地飘着一只木筏,林知鱼握着鱼竿坐在船边,聚会神地盯着面,溯洲说要带他钓鱼,结果这会儿不知跑哪去了,鱼篓里装满了小鱼小虾,就差一条的大鱼了。
正想着呢,鱼竿突然剧烈地动了两,林知鱼连忙起收竿,谁知一溅,“钓”来的居然是溯洲,可恶的鲛人拽着鱼线晃了晃,差让他一栽里。
“溯洲!”
林知鱼刚要发小脾气,就看见溯洲从后拿条大鱼挂在鱼钩上,一副要负荆请罪的架势,他转去看自己的鱼篓,开始怀疑这些鱼到底是不是自己钓上来的。
“都是小鱼自己钓上来的。”溯洲趴在船边,看着一脸狐疑的林知鱼解释:“我没有动手脚,真的。”
他只是把鱼赶到船,然后盯着它们排队上钩而已。
“真的吗?”林知鱼半信半疑,坐在船边悠闲地踩着,受着的光,舒服的睛都眯起来,海凉凉的却不刺骨,双浸泡在里面格外舒适。
白腻的脚踝在前摇晃,溯洲心大起,慢慢游到林知鱼脚边,抓着那截儿雪白的脚腕就低吻了上去。
“啊!”林知鱼吓了一,往回挣着脚腕,“你嘛啊,快放开!”
溯洲住林知鱼的脚趾,咬了一以示警告,顺着绷直的脚背一路吻到小,的得十分细致用力,每寸肌肤都不放过,所到之皆是一片暧昧的红痕。
林知鱼顿时觉到一电从溯洲的尖迸发,双被吻过的地方酥麻无力,半血翻涌得厉害,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肤表面。
悄无声息地,溯洲的挑开了林知鱼用来裹的红缎,整个半一览无遗,清秀的和两颗圆圆的沉睡在漆黑的丛林里,他先是吻遍了,将它们染成红,然后才怜地上那的三角区。
“……啊……别那里……”
林知鱼顾不上赤的,双手用力推开溯洲的肩膀,爬到竹筏的另一,抱着膝盖躲在鱼篓后面,声音里都染上了哭腔,“别这样,难受。”
而且青天白日的,怎么可以这事,林知鱼快要羞死了,低看着自己狼藉的,黏黏糊糊不说,有好几都被溯洲嘬破了,青紫一片,看着吓人。
“好好好,我不了,小鱼先把衣服穿上,不然容易着凉。”
溯洲着红缎,意犹未尽地了嘴角,连劝带哄的将人骗过来穿衣服,趁着林知鱼松懈的瞬间,到底是将人在竹筏上,遍了全才放过。
回程的路上,林知鱼气得一言不发,溯洲悻悻地推着小木筏,暗骂自己昏了,这真把人气着了。
——小剧场——
鲨鱼&小丑鱼:我特喵的就是路过啊!为什么要吓我QAQ
溯洲:海洋霸主?不错不错,谢作者给我提咖位~
章鱼:天啦噜!!!我错了什么???
贝:你把我的地址给隔的江小疯,害得我四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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