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样,晚上的时候马鸣能做的就是五兽戏和灵魂修炼,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
第二天,雨水仍旧淅淅沥沥在下,只是比昨天小了很多,被雨水洗过,可是说是仍旧在洗的空气格外清新,马鸣坐在床上,望着窗外随风摆荡的梧桐树枝,心想,这下着雨,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去练武场,尽管通知过了,不过天气的原因恐怕不成了。
正当他呆呆发愣的时候,马如龙上门了,斗笠蓑衣,说练武场上大家都在等着,他这才精神了起来,原来大火的激情如火啊,那自己自然也不能泼冷水。
洗漱完毕,抓了个馒头,马鸣就匆匆跑出来了,边跑边吃,到了武场,也吃完了。看着大家伙一个个淋着雨,这夏日的天气好不容易下场雨,很多人不愿意带遮雨工具,淋成了落汤鸡。男女老少一个个精神抖擞,看到马鸣来了,更是亢奋不已。
练武场,门口不远处一个桌子上架着那把黑铁大弓和一盒箭,旁边站着几个伯父,除了马如龙戴着蓑衣,其他的都淋着,在人群中马鸣还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母亲。
“大家安静,今天我们的族长马鸣要位大家展示一下拉十石弓,如果成功,咱们马家寨要大势庆祝一番,后辈都要以此为榜样,发奋努力练武;如果不成功,大家也不要埋怨,这种事情毕竟是不可勉强的。”马如龙挥手说话,作为这个村里的前任族长,他的话仍旧保持者一定的威严和肃穆。
吵闹的族人们终于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雨打地面的滴答声,还有马鸣走向那张弓的脚步声,溅起的水花再次形成了泡泡瞬间幻灭。
要知道单单这个弓身就是两个人抬过来的,拿起来就是个问题,更别说拉开这十石的巨弓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样。
马鸣不慌不忙,走到弓前,站定,左手用力提起弓,右手顺手抽出一根箭矢……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就差最后的拉弓射箭了。
马鸣暗运力量在右手,搭弓上箭,用力一拉,这十石弓被轻轻拉动了一些,但身边那些人已经吃惊地睁大眼睛了,普通的练武之人能够单手握这张弓已经是个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了,现在他们的族长已经搭弓上箭,拉开了这十石弓。
马鸣的额头已经开始有汗珠留下来,和这于是掺合在一起,不知道哪里是汗水,哪里是雨水。
“父亲都能拉得动这十石弓,作为他的儿子,我马鸣也必须拉开它,必须拉开!”马鸣的心里不停嘶喊,不断地鼓励自己。
雨水中,马鸣再次用力,仰天一声大叫,那十石弓瞬间被拉成圆月形。
只听弓弦“砰”地一声,箭应声而飞,好像是打了一个震耳欲聋的雷,所有人都紧紧捂上耳朵,但是眼睛都跟着那支箭。
又是“砰”的一声,那箭直接射穿武场的木质围墙,那块墙噼里啪啦倒塌了,紧接着就是一颗十几年的树,直接射出一个洞,后来那支箭就再也看不到了。
等到反应过来,马鸣已经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也不管这雨水是不是滴到了嘴里。
沉默了之后,忽然爆发,一阵欢呼声响起,马鸣分明能够感受到因为这兴奋大地的晃动。
马如龙激动地走上来,眼睛里都是泪水,“马鸣,你没有让你爹失望,更没有让族人们失望,有你在,咱们马家寨永远都将立于不败之地!”
几个伯父也都上来,更有喜欢热闹的年轻人上来接过马敏手中的弓,一个个提都提不起来,都是同龄人,马鸣的存在是个奇迹。
看着众人的反应,马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些歇斯底里的喊叫,这一份份如火的激情,在他看来都是如此的平淡,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舍得,很多东西一旦又不舍得的感情在里面,它就会影响你的判断。
马鸣清晰的,就像刚才那支射出去的箭,马鸣也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箭,飞向远方,他也将会离开这里走向远方。
这就是他的决定,就像当初他的父亲选择奔赴战场一样的决绝。
所有人看着脸上没有任何喜悦表情的马鸣,终于停住了欢庆,目光齐刷刷地汇集到他一个人身上。
马鸣渐渐地抬起头,对马如龙说:“大伯父,这个族长还是你来当吧。”
“为什么,马鸣,你当的不是很好嘛,大家都在你的带领下过上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你做的很好啊,为什么忽然说不当就不当呢?”马如龙非常不解地问他。
马鸣说话时的声音很小,只有周围的一些人听到,这些听到的人一个个仍旧是不可思议的眼神,甚至有些事疑问的表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拉完这十石弓,族长就要不当呢?
“对啊,马鸣,你当族长是这么多年来最好的一个,现在不当了,那以后我们马家寨可要怎么办啊?”
有人大声喊出来,引得全部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一个个有点惊恐,他们害怕这个族长不当了,以后会不会被人欺负抢掠,这好不容易来到的好日子会一点点倒退回去。
“静一下,我们还有我大伯,在他的带领下,我们村子会好好的,还有,就算不当族长了,我也会帮助咱们寨子欣欣向荣的。”马鸣安慰所有的人。
“可是你有什么打算?”马如龙慈祥的声音,更像是一个长辈。
“大伯父,当初我父亲选择离开马家寨上阵杀敌,就是害怕一生被束缚在这里,郁郁不得志,在我看来,就算是战死也在所不惜,这是父亲流浪给我的话,刚好也是我自己的想法,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出去闯荡,希望大伯父理解我,无论何时如果马家寨有难,我一定会及时赶到。”
马鸣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了,就说刚才的平静心态一旦被打破,就会影响自己的判断力,现在的他已经开始心软了,如果大家实在不理解自己,执意挽留的话,他更可能勉强自己留下来,把心中的梦想<: "="_.和想法统统埋在心里最深处,不去触及。
“孩子,伯父不拦你,去吧,去外面闯荡吧,趁着年轻好好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增长一下见识,但你永远都是马家寨的族长,我只是个代理罢了!”
“多谢大伯父!”马鸣作揖鞠躬表示感谢。
众人听了马鸣和马如龙的话之后也一个个表示理解族长的做法,没有刻意地区挽留,马鸣自然也就像是鱼儿得到水鸟儿得到天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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