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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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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海风很大,船帆在风中猎猎作响,林知鱼披着宽大的围巾,如约来到甲板,阿诺斜靠在栏杆上,一红发在黑夜里格外耀。


“你迟到了。”阿诺看了手表说到。


“我睡过了。”林知鱼理直气壮地抬起,他午突然犯困,迷迷糊糊得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阿诺走上前说:“没关系,人在我这里一向是有特权的。”


“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林知鱼往后退了一步,和阿诺保持着距离。


阿诺笑了笑,“聊聊天而已,你怕我啊?”


“我没心和你聊天!”林知鱼生气地大喊,转就要离开。


“那个岛上还有一个人吧!”


阿诺笃定的声音从后传来,林知鱼当即就被钉在原地,浑的血仿佛被冻结,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小岛上熄灭不久的火堆,成双成对的碗筷,还有杜樊要带你走时,你那副犹犹豫豫的态度。”


林知鱼抑制住颤抖的嗓音,反驳:“我一个人落荒岛,多准备几副碗筷怎么了!”


“哎呀,别生气嘛,我说错了还不行吗?”阿诺慢悠悠地走到林知鱼面前,竟然拿了被扔掉的鳞片项链,“你的确是一个人,因为对方压就不是人类。”


林知鱼瞪大双,立伸手去抢,“你还给我!”


阿诺一把搂住林知鱼的腰,把人压在栏杆上,“急什么,刚才不是冷静的吗?”


“你想什么!放开我!”


林知鱼抓着栏杆,大半个都快要掉去,阿诺住他的脸儿,暧昧地挲着,“传说鲛人喜貌的少年,果然不假。”


“什么鲛人,我不知,你再胡言语,我就去告诉杜叔叔!”


阿诺不屑地笑:“这船上都是我们的人,你大可以试试。”


阿诺说的没错,林知鱼白天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除了餐厅里那些和杜樊把酒言的海盗,还有很多穿着奇怪的人在船上来回走动,可他以为那些都是杜樊他们的人。


“你们是有备而来?”林知鱼惊疑不定,阿诺骗过了所有人,带了来路不明的人上船,显然是别有用心,否则怎么会找到那片神秘的孤岛。


“想我话?”阿诺俯,贴着林知鱼的鼻尖,“你亲我一,我就告诉你。”


“混!”


林知鱼一撞向阿诺的鼻梁,两个人瞬间跌倒在甲板上,他趁机爬起来逃跑,谁知旁边突然冲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死死地摁住了他的四肢,挣扎间有人拿着一个两指多的针,用力扎他的手臂,视线立刻变得模糊,很快他就失去了意识。


“手轻,别坏了我的小人。”阿诺着鼻梁走过来,看了一灯火通明的船舱,“其他人怎么样了。”


“照您的吩咐,都迷了绑到底舱里了。”一个带着镜的男人答到。


阿诺,弯腰抱起林知鱼绵绵的,嘱咐:“很好,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伤害他们。”


“是!”


林知鱼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恍惚中还能听见周遭的声响,他似乎被带到了一个奇怪的房间,里面充斥着嘀嘀嗒嗒的仪声,有人脱掉了他的衣服,往他上贴着奇怪的东西,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有人惊呼了一声,然后他就觉到一微弱的电袭遍全,随即前一黑,彻底陷了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哗啦哗啦的声,冰冷刺骨的包裹着躯,林知鱼一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了海里,忍不住呢喃声:“溯洲……”


“原来那个鲛人叫溯洲?”


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熟悉的声音,林知鱼猛然睁开双,发现自己正赤地靠在一个大的族箱,咸腥的海堪堪没过腰际,而阿诺就站在玻璃前,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


上的秘密已然被曝光,林知鱼默不作声地抱起膝盖缩在角落里,躲避着那灼的视线。


阿诺不依不饶地追过去,隔着玻璃抚摸林知鱼的双,兴奋得啧啧称叹:“你可真让人惊喜啊!”


“开!”林知鱼抬起冷冷地说到。


“看来那个神婆没有说谎,鲛人真的可以将人类转化。”阿诺后退一步,抱着双臂靠在墙上,“看你这样,离完全蜕变没有多久了,你猜,我能把你卖多少钱?”


林知鱼听到阿诺提起神婆,不可置信地问:“你怎么会知这些?”


“这还要谢你的杜叔叔,他带着我们去了你的村庄大闹一通,那个叫珈蓝的神婆当时也在,本来她的胡言语我没有当真,直到在你的屋里发现了那个海神螺,里面有一段特殊的声音,你应该从来都没有注意过吧?”


林知鱼否认:“只是普通的海浪声,你想多了。”


阿诺好笑地摇了摇,似是惋惜地说:“是你想得太少了,那里面除了海浪声,还有一段属于鲛人的低鸣。”


林知鱼此时是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溯洲这隐藏的浪漫竟然给他们带来了麻烦,他盯着阿诺的睛,质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能辨别鲛人的声音,还能找到他们藏的岛屿,对方的份绝对不是海盗那么简单。


“你知的,我是个海盗,走南闯北地见识多了而已。”阿诺模棱两可地回答到,转就要离开。


“等一!”林知鱼拍着玻璃喊:“你把项链还给我!”


阿诺从袋里拿项链,举到林知鱼前晃了晃,“恐怕不行,我们还要靠它找到那个叫溯洲的鲛人。”


林知鱼倒一凉气,对方居然连鳞片可以定位的事都知,他假装不在意地说:“没用的,我背叛了他,他不会来救我的!”


“是吗?我怎么听说……”阿诺顿了顿说:“鲛人是很忠诚的生,一旦认定了伴侣,就是一生一世,你猜,他会不会跟来?”


“你!”林知鱼激动地爬起来,刚碰到族箱上的盖就被电了一,重重地跌回里。


“不用担心,我在项链上面装了扰,你的溯洲现在应该朝着相反的方向去了,我会派人在那里等他,很快就让你们团聚。”


“你想什么?”林知鱼用力地砸着玻璃,“不许伤害他!混!”


阿诺说完就转走到门边,关上了屋里的灯,在林知鱼的喊叫中离开了房间。


玻璃材质极其,林知鱼砸了半天,除了拳变红以外,玻璃上一裂痕都没有,屋里黑漆漆的,只有族箱上有着一圈小黄灯,他游到靠近舷窗的那侧,果然看见两艘游艇乘着夜发。


“没事的,溯洲那么厉害,肯定不会有事!”


林知鱼不停安着自己,担惊受怕地过了一夜,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醒了,他了一晚上的噩梦,梦见溯洲浑是血地被人从海里拖来,上全是可见骨的伤,他现在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偷偷跑来,离开溯洲以后他才发现,自己是有多么的依赖和思念对方。


阿诺端着走房间,看见林知鱼没打采地窝在那里,于是调笑:“这么憔悴,担心你的郎,一夜没睡?”


林知鱼冷哼一声:“少在这里假仁假义,恶心!”


“哈哈,恶心?”阿诺夸张地笑了几声,说:“比起和一只半人半鱼的东西厮混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再正常不过了。”


“你!”


“好了,省骂我的力气多吃东西吧,一会儿还要给你检查,那些个外国佬可不像我这么温柔。”


阿诺打开族箱上的盖,把罐和面包扔了去,看着林知鱼愤怒的脸慨:“可惜了……我还喜你的,不过我的味还没重到要去一条人鱼。”


林知鱼恨不得用自己锋利的指甲划穿阿诺的脖,而对方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挑衅地指了指族箱上的电线,合上盖转离开房间。


肚饿得咕咕叫,可林知鱼本吃不这些糙的东西,面包又冷又,罐也腥得让人恶心,委屈的绪一上来,差就要掉泪,他已经被溯洲养得不成样了。


没过多久,阿诺就带着几个外国人走来,对方不仅人大,说话还叽里呱啦的,手里拿着一堆奇形怪状的仪摆来摆去,林知鱼往后缩了缩,用力掐着大不让自己哭来。


几个外国人好了仪以后朝着族箱走过来,林知鱼徒劳地挣扎了两就被鲁地拽来,绑到了冷冰冰的实验台上,刺的白灯光打在四周,那些人反复拨他的四肢,就像是在检查货一样。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拿着放大镜观察林知鱼的双,枯树般的手指在上面又摸又掐,猛地掉了他上的一片鱼鳞,锥心般的疼痛立刻让他痛呼声,他喊着溯洲的名字,用尽全力地反抗起来,连绑住双手的束缚带都挣破了一只。


“Hey!Stop!别伤他!”


“Shut up!Give me the anaesthetic!quickly!”


骨里的血一被激发,林知鱼挥舞着尖利的指甲向老人面门袭去,老人踉跄着后退,脸颊被划了一的,飞溅的鲜血染红了林知鱼的双,旁边的人愣了一瞬,立即蜂拥而上住他的四肢,注了一针麻醉剂。


的针扎脖颈,林知鱼额青暴起,厉声嘶吼着不属于人类的哀鸣,刺耳的叫喊和猩红的双眸与发狂的海妖无异。


阿诺拎起在墙角的翻译,大声喊:“告诉他们,今天的检查到此为止!”


“You can,t!你没有权利涉我们!”


老人说着蹩脚的中文,捂着鲜血淋漓的脸,指挥助手将昏迷的林知鱼固定好,俨然要将检查继续到底。


“你们只付了订金,我完全可以退给你们,不个这个买卖!”


阿诺冷笑着拍拍手,顿时冲来几个拿着枪的壮汉,两伙人对峙了一会儿,老人无奈地摇摇,示意助手将林知鱼放回族箱。


“这才对嘛,大家和和气气,才好生意啊。”


老人睨了阿诺一,对着翻译说:“He needs sea water ……”


“这个不用你说,我知。”阿诺对手打了个手势,吩咐:“把族箱里的海增加到二分之一。”


——小剧场——


林知鱼:嘤嘤嘤~再也不跑了,要被鱼贩卖掉了QAQ


溯洲:老婆别怕,我上就来!


章鱼:海神牌暴风雨,兴风作浪,英雄救之必备,楼上来一个不?


贝:楼上你够了,禁止打小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