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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jiao换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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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麻醉的剂量太重,林知鱼醒过来的时候还有发麻,他怔愣地盯着漂浮在的海藻,好半天才撑着胳膊想要坐起来,虽然可以在自由呼,但他还是不太习惯这方式。


迟钝的刚一动弹,面就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林知鱼疑惑地低,顿时惊讶地捂住嘴,前的形实在太过怪异,他的双满了青的鳞片,不仅如此,侧的肤也连在了一起,看起来就像是用胶黏合起来的那样。


林知鱼用力了睛,可是无法分开的双告诉他,前的一切并不是幻觉,不过短短几个小时,他的就变化了鱼尾的形状。


林知鱼茫然地抬起,猝不及防地,透过玻璃上的反光,看见了他双方生的鳞片,浅淡的青几近透明,泛着一层盈盈的光。


林知鱼了一气,颤抖地摸上角,新生的鳞片还很柔,有茸茸的质,他好奇地对着玻璃眨了眨,觉自己瞳孔的颜都了许多,不由得贴近了玻璃,仔细观察起来。


正沉浸在的变化中时,门外突然爆发一阵激烈的争吵,林知鱼本来不想理会,却听见翻译说船迷失了航向,他心里咯噔一,拖着笨重的挪到窗边,外面弥漫着白茫茫的雾气,遮天蔽日一般,隔绝了所有光线。


前的景象诡异而熟悉,林知鱼心加速,他有预,溯洲一定就在这附近,来不及开心的笑容,阿诺就推门而,冷笑着把项链扔到地板上,“不是想要回它吗,给你。”


林知鱼吓了一,急急忙忙地缩到角落里,用海藻遮挡着,阿诺不屑地嗤了一声,“别挡了,你昏迷了那么久,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都看过了。”


“你来什么!”林知鱼羞愤加地捂住,目光盯着被扔在地上的项链。


阿诺抬起脚往前踢了踢,恶劣的笑,“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林知鱼没有回答,于是阿诺自顾自地说:“好消息是我们没有抓到你的郎,你可以不用担心了,坏消息是船遇上了大雾,可能需要在海上停留一段时间。”


知溯洲安然无恙,林知鱼心里松了气,假装失落地说:“我早就说过,他不会来的。”


“呵,你骗不过我。”阿诺嘲地勾起角,“外面那帮外国佬不知鲛人的本事,我可是清清楚楚。”


“既然知,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反而撒谎说这雾气很快就会散呢?”林知鱼盯着阿诺的睛,忍不住反相讥。


阿诺慢悠悠地晃到舷窗前,指了指窗外,“外面雾这么大,我总得需要几个探路人吧?”


林知鱼冷冷地看了一阿诺,转过去不再说话。


“我知那个鲛人就在附近。”阿诺走到族箱前敲了敲玻璃,低声说:“他很厉害,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你的位置,不过,再厉害也只是血之躯,只要他敢现,我就让他有来无回!”


整个午,林知鱼都在因为阿诺的这番话惶惶不安,那些外国人荷枪实弹,倘若真的正面冲突起来,溯洲未必会占到便宜,而且外面一定布了重重陷阱,就等着溯洲自投罗网。


窗外越来越黑,已经分不清楚是什么时辰,船上的灯光在黑漆漆的雾气里微弱不堪,船停止了航行,随着海浪微微摇晃,犹如一艘游在海面上的幽灵船。


林知鱼趴在族箱里,难耐地扭动着肢,他觉到自己的在隐隐发,似乎是要发的征兆,可溯洲并不在边。


逐渐变得,好像全的血都在沸腾,林知鱼恼怒地捶了玻璃,蹭着的海藻,想要以此缓解里的燥,却又激起一阵钻心的麻。


“唔……溯洲……”


林知鱼费力地翻过,低声唤着溯洲的名字,双手控制不住地握上昂扬的望,胡动起来,秀气的憋胀到发紫,他在自己柔的手心里腰了百十来,到手指酸,却还是无法释放。


而此刻被忽略多时的后也开始不甘寂寞,剧烈收缩的像是一张小嘴儿,发了不满的抗议。


林知鱼咬着嘴,手指摸索着伸那隐秘的隙,尖利的指甲抵在,试探地刮了一,饥渴的立刻住了他的指尖,分粘稠的。


空虚的尝到了甜,更加快地蠕动起来,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他用力来。


“呜呜呜……溯洲……你在哪……救救我……”


林知鱼终于忍受不住,咬着牙把手指后,借着鲜血和的,用力抠挖着瘙的,在又痛又的快把自己送上了。


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鼻间,过后是无尽的疼痛,林知鱼拖着自己惨烈的趴在玻璃上,遥遥望着窗外,疲惫地闭上了双。


睡梦中,船好像轻微地颠簸了一,随后,林知鱼就觉到有人在着他的,从被鳞片包裹的双到伤势惨重的后,砺的在肌肤上游走,最后又伸,温柔地舐着里面的伤。


是溯洲吗?


林知鱼费力地睁开睛,果然看见溯洲躺在他的侧,地将他抱在怀里,窗外朦胧的月光让他以为这是一场梦,还傻傻地勾起角,开心地笑了一。


“小鱼……”


熟悉的嗓音顿时将林知鱼从睡梦中惊醒,他不敢相信地瞪大双,抬起手抚摸上溯洲的脸颊,像是在摸着一件易碎品那样,轻轻地挲。


“溯洲?真的是你吗?”


林知鱼激动得泪满面,一撞了前的膛,溯洲低低地发一声闷哼,抚摸着他淋淋的发,愧疚地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你受伤了吗?”林知鱼立刻抬起,仔细地摸着溯洲的,直到确认对方毫发无伤才松了一气。


“我没事。”溯洲轻轻地拍了林知鱼的,“倒是你,怎么对自己这么重的手。”


林知鱼疼得往后一缩,一不小心压到了一块尖锐的,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并不是在族箱里,而是和溯洲躺在地板上,的舷窗破了一个大,呼呼地往房间里着冷风,族箱也被砸了个稀碎。


溯洲把林知鱼往怀里带了带,扯旁边实验台上的白布,围在两人上,“不用担心,他们已经睡着了。”


林知鱼依偎在溯洲前,静静地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声,心里是前所未有的踏实,他轻轻地勾了勾对方的手指,嗫嚅地说:“你……看到我的项链了吗?”


溯洲轻叹一声,松开了握在手心里的项链,重新为林知鱼上,“不要再丢掉它了,你不知我找不到你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


“对不起……”林知鱼闷闷地低,不敢去直视溯洲的双。


溯洲捧起林知鱼的脸颊,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答应我,不多生气,都不要丢掉它,好不好?”


天知溯洲有多害怕,当他满心喜地揣着一堆红红绿绿的果回来时,却找不到林知鱼的踪影,岛上残留着陌生人的气息,让他一时心慌意,差朝着错误的方向追去。


林知鱼了,似乎是定了某决心一般,用力地拽掉新生的鳞片,溯洲大惊失,连忙捂住了他的,“傻瓜,你这是什么?”


心泛起锥心般的钝痛,林知鱼疼得泪都来了,他郑重地把鳞片到溯洲手里,笑着说:“我们换,这样才公平啊。”


“小鱼……”溯洲了手里的鳞片,不太确定地问:“是接受我了吗?”


林知鱼羞赧地低,拨着的项链,生地转移开话题,“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啊?”


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溯洲也不气馁,他摸着林知鱼的肚,故玄虚地说:“秘密。”


林知鱼的好奇心一被勾了起来,他勾住溯洲的脖颈,抬起亲了亲对方的嘴,“告诉我嘛。”


溯洲哪里经受得住这样哝的撒,立刻吻上林知鱼的双,又又重地起来,两个人忘我的拥吻在一起,仿佛此刻并不是在危险重重的船上,而是回到了海那些缠绵悱恻的时光里。


林知鱼双迷离,不自觉地转过靠在溯洲怀里,贴着对方的腰腹上上地磨蹭,声音嗔,“唔……我想要……”


“乖,忍一忍好不好?”


溯洲正极力隐忍着,却没想到林知鱼突然握住他半的,不不顾地往后送去,噗叽一声地那熟悉温的甬,立时就让他丢盔弃甲,忘乎所以地捣起来。


林知鱼不忘捂住自己的嘴,弓起承受着溯洲的攻,翕张的小如同一只正在的母,不停地蠕动收缩,分解黏腻香甜的。


溯洲埋在林知鱼的颈窝,地嗅着,“好香,小鱼已经成熟了,可以吃掉了。”说罢,就托着林知鱼的肚,一一地缓慢送。


林知鱼也闻到了这个味,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甜香,熏得他脑胀,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莫非溯洲是循着他散发的味找来的吗?


——小剧场——


章鱼:咦,今天的小剧场怎么就我一个人?


贝:人家小侣忙着呢(白)